笔者:倾穆帝,学着点,敬业态度就是不一样
倾穆帝:煜穆,剧本重要还是我重要?
玉龙公子:继续看着剧本,不加理会
笔者:⊙﹏⊙b汗
☆、血光之灾劫难逃
回到将军府,倾穆立即前往了大将军和将军夫人的所在之处。见到倾穆回来,将军夫人的一颗心才总算落了地,连忙迎了上去,关切的问道:“昨日在宫中一切可好,一夜未归是又出了什么事……三皇子和寰琴姑娘都还好吧……皇上可有再吩咐些什么……”没等倾穆回答,将军夫人的问题便像连珠炮一般一个接着一个。本来,将军夫人是打算着撮合倾穆少将军和寰琴姑娘的,谁知突然就出了这么多的事儿,如今,寰琴姑娘的身份已然是三皇子妃,将军夫人不免有些失望。
“娘,不管是孩儿,还是三皇子,还是寰琴姑娘都很好,娘不用担心……”倾穆连忙打断了将军夫人没完没了的问题,简洁明了直击要害的回答道。
将军夫人便也不再多言,退到了一边。大将军意味深长的看了倾穆一眼,这才开口说道:“去书房吧,为父有事要和你说……”说罢,用眼神示意将军夫人留在屋里,大将军便起身走出房去,倾穆也便跟了出去。
来到书房,大将军坐在桌台之后的椅子上,随意拿过一本兵书翻看着,倾穆站在另一侧的角落里,许久,两人都不发一语。
过了好一会儿,大将军才猛然放下手中的书,安静的书房里,这一声便显得格外响亮。随即,大将军抬起头来,看着隐没于角落阴影之后的倾穆,开了口说道:“为父年事已高,本想待你成家之后,再请求皇上辞去镇国大将军一职,由你来担负起一国的安危与将军府的兴衰,如今,怕是等不到那一日了……”说道这里,大将军不禁叹了口气,眼中隐隐含着泪光。
倾穆知道,自己和玉龙公子之间的感情,自从大殿那次以后,父亲便已明了,索性也不再多加隐瞒。倾穆走到大将军身前的书桌之前,认真的说道:“父亲,恕倾穆不孝……只是,这件事倾穆已经下定决心,不负于他,还望父亲成全……”
这三十日,除了倾穆纠结,大将军何尝不是思绪万千。庆功宴上发生的一幕,大将军没有告诉府里任何人,无论是亲生女儿还是结发之妻,都不曾提起。只是,在这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时日里,大将军一边看着倾穆宁愿被问斩也不屈从的样子,一边努力的说服着自己,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自己去折腾去。孩子长大了,早晚也要放手,何况,大将军知道,倾穆一直就是一个一根筋的孩子,一旦认准之事便会不依不饶决不放弃。
大将军深吸一口气,就像使出了全身力气一样开口说道:“罢了,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好自为之,为父不再多加过问……不过,你也长大了,作为一国的将军要担负的重任,作为将军府的主人被寄予的期望,都将由你一力承担……”
正在这时,屋外一阵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转瞬间脚步声的主人便到了书房门前,一边激烈的敲着房门一边喘不过气的喊道:“老爷,老爷,出大事了……”
大将军便被打断话语,冲着门口大声说道:“进来,出了什么事?”
只见门被推开,一名下人跌跌撞撞的闯进来,仍旧没有缓过气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皇上……被……三皇子……”
“皇上怎么样?”大将军脱口而出。
同一时间,“三皇子怎么样?”倾穆厉声问道。
那名下人被倾穆吓得一愣,赶忙站直身来,缓了几口气,总算说出了那句完整的话语来:“皇上被三皇子所害……生命垂危……三皇子被太子殿下投入天牢……情况不明……”
话音刚落,倾穆便冲出了房门。大将军站起身大声喊道:“拦住少爷,决不能让他走出将军府的大门!”
府里的下人们虽然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见大将军振臂而呼,便也放下手上之事,一拥而上冲向快步跑着的倾穆。将军府里也都是习武之人,加之人多势众,倾穆便被硬拦了下来。
大将军走到倾穆身边,说道:“你现在去,不仅救不了人,还会让将军府蒙上谋反之嫌!”说完又抓向死命抱住拼命挣扎的倾穆的下人们命令道:“将少爷押回房中,不准让他踏出房门半步……”
倾穆便被一大群人好不容易“送”回了自己的房间,下人们将房门锁上,又留下人手在小楼门口守着,其余人等才又接着去干刚才手里的活来。
如此折腾下来,倾穆也稍微理智了一些,他的目的不外乎便是救人,若是此刻贸然前往,确实并非上策。只是,玉龙公子的身子有别常人,想到自己在牢里受到的曹公公的特别“照顾”,倾穆心中便是一紧,吃痛起来。若是让玉龙公子受了伤害……倾穆不敢继续往下想。转念再一揣摩,自己刚刚离开玉龙公子,就出了这档子事,玉龙公子必然是遭到了太子的陷害。不过,太子没有将玉龙公子就地正法,而是投入天牢之后再做定夺,并非单单要将玉龙公子除之而后快。也许,还有别的目的,无论理由是什么,玉龙公子应该暂时是安全的。
此时已然黄昏,太阳渐渐隐去了身影,天空便也黯淡起来,乌鸦呱噪的叫声阵阵传来,倾穆便又有了不好的预感,即便待在房里也是如坐针毡。
倾穆连忙换下自从昨日三皇子成亲之时,便穿到现在还未来得及换下的赤红长衫,睹物思人,昨夜在玉龙公子屋里的一幕一幕便又涌上心头。沉思片刻,才又收回心神,继续手里的动作,换上灰黑色的便服,取下挂在墙上的宝剑系在腰上,又拿出一枚匕首藏于袖中。
倾穆从小便会溜出府去瞎玩,将军府的人都不知道,为了方便出门,自己早就在小楼之中设置了密道。本来以为已经用不上了,没想到……倾穆用剑将插在门外的木闩挑开,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门,又从楼里的暗门进了地道。倾穆沿着道路一直前行,不一会儿就看见洞口的银白月光,已然来到将军府墙之外。
倾穆觉得,自己那三十日的天牢之灾也非全无好处,比如这会儿,单就倾穆对天牢的地形有了一些熟悉这点儿,便是帮上了大忙。果然,没有费多大功夫,倾穆便找到了关押朝中要人的地方。
玉龙公子还在惊愕之中,圆睁的双眼里,目光呆滞,全然不见往日的神采。玉龙公子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待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深宫之中无手足,母亲为了自己而死,如今,唯一的父亲也……
见到那个瘦弱的身影蜷缩在阴暗的牢房之中,想到玉龙公子那清冷傲然的性子,倾穆不禁心中一阵痛楚,只得深深的怜惜。倾穆赶紧拔出剑来,将门锁一分为二,打开了牢门。
突然,几十名黑衣人将倾穆团团围住,倾穆怕刀剑无眼伤到了牢里的玉龙公子,便将黑衣人引到一旁,扭打起来。虽然倾穆也算武勇不凡,只是,黑衣人个个出手阴狠,加上人数占优,车轮战一般乱翻上阵,倾穆的手臂,后背各处都被利剑划出了不少伤口。还好牢中光线暗淡,衣物颜色又深,才让那些鲜血染就之处不甚刺眼。于是,由于身上的伤以及体力的消耗,倾穆渐渐的处于了劣势,只有招架之力。
正在此时,太子从门外进了来,戏谑的说道:“少将军,果然是个痴情种……”太子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玉龙公子所在的牢里,拿出一把小道比在了玉龙公子的脖颈之上,继续开口说道:“少将军还不束手就擒,别怪我手下无情!”
倾穆便只得投鼠忌器,不再反抗,黑衣人便将剑都架在了倾穆的脖子上。
太子心中窃喜,舅舅的高招果然厉害,这样一石二鸟之计真是极好的。本来,玉龙公子手无缚鸡之力,即便声名远播却也不足畏惧,只是,加上将军府的兵权就是另当别论了。所以,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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