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管。”蔺芙雅微微一笑。
“要见舒勤的话需要遵守特定的时间。”施养情提醒道,“两点至四点她必须参加团体心理辅导课程。请见谅。”
“嗯。”
“那你,还有什么事?”
“找她。”蔺芙雅指了指白理央。
白理央边抚摸被打的脸颊,边走近蔺芙雅,她勾唇一笑,有近乎邪恶的意味,又诚挚得澄澈,那鲜明富含实质性,是令人无法逃遁的美。
“请多指教。蔺小姐。”她完全顺了她的意。
“叫我‘芙雅’就可以了。”蔺芙雅握紧了白理央的手。这是她第一次的情不自禁。
这触感,非常温暖,非常柔软。来自熟悉的陌生人。
施养情一愣,敛目问道,“你们认识?”
蔺芙雅扳过白理央精巧的下巴,白理央闭上双目。蔺芙雅覆上她饱满的唇,久久吻住,吮吸,最后说道,“理央,是我的宠物。”
自作自受式的苦难
施养情板着脸进入大厅,高跟鞋叩击大理石地板,一下一下,为人所截获的是她的冷酷。
咨询台后方笑容可掬的女职员恭敬地鞠了一躬,“主管好。”
“嗯。”
穿过昏暗的长廊,药水味一赖到底,弥漫得厉害。
“主管。她在辅导室。”助理陆壬衣跟在施养情的身后,肃然说道。
“你先退下吧。”
“是。”陆壬衣走路时一瘸一拐的。
施养情见怪不怪地摇了下头。
上了楼,推开门,别是一番景象,阳光洒在屋子里,防御似的其势不断。
白色的床单上,躺着一个女人。她的衣着破损凌乱,有不三不四的美丽。她的床是靠窗的,外面赭尽的叶子艳烧出抽象的线条,壮壮阔阔。
施养情脱下鞋子,爬上了床,直接跨过那女人,再顺势挨坐在她的旁边,然后抬手拉上了米色的窗帘。
“舒勤。今天有好点么?”施养情关怀地问。
舒勤虚弱地咳嗽几声,答道,“还好。”
“再给你打一针吧。”施养情转身,手指按在舒勤的下唇,拨弄几下,说,“你不老实。”她抽手打开床边的小柜子,拿出了针筒和药剂,拔了盖子,再提起活塞。
舒勤哀求道,“阿情,不要了。”
“你想得起来昨晚是谁来看你么?”施养情摩挲她苍白的脸蛋。
“又过一天了是么?”舒勤迷迷茫茫地说。
“嗯。”施养情脱下了舒勤的衣服,将针头迅疾地扎进了她的上臂。施养情注射的是一种麻醉药,属于半合成的生物碱类物质,目前尚在试验阶段。
“你还是不信任我……”舒勤不停挣扎,良久后,拼命喘息。
施养情拭去她额上的汗水,哄道,“没事了。舒勤,没事了。”
“嗯。”舒勤满脸泪水,委委屈屈地拉住施养情的手。
施养情的膝盖直接顶进她的双腿之间,吻随之落在舒勤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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