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水月楼的事后,耶律逐雪当然明白她说的什么,扭头不再说话。
无心点头,牵着另一匹马带着绝情离去。
走了近一个小时,来到一个道观。
将耶律逐雪放在一个墓碑旁靠着。精神不济的耶律逐雪睁开眼睛,“这是”?
南宫慎:“哦,道观埋死道士的地方”。
“你”。
“我怎么?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你,怎么?”说着从包袱里取出药,“我看看你的伤口”。
耶律逐雪赶紧捂住自己的左边锁骨下沿的伤口和衣服。
南宫慎笑笑:“你中了毒镖,现在不赶紧处理,说不定,两个小时不到你就得下去赔这些道士了”。
耶律逐雪:“你,无耻,下流”。
看着耶律逐雪死活不放开手,以免毒素扩散,又不能来硬的。点她穴道,待会而脱她衣服准把她气死。想来想去,“你信不信等你晕倒了,我能做出更无耻事来,我不只看你伤口,我还能把你衣服脱光,帮你检查一下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耶律逐雪:“南宫慎,你这无耻下流的小人,你”。
就不能换个词儿,看着耶律逐雪的样子特别开心。“我说到做到,反正我也想看看”。
耶律逐雪:“你,你混蛋”。
“当然如果你让我现在查看你的伤口,你还可以看着我,不然待会儿你可就管不了我了,再说,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你怕什么”。
耶律逐雪:“我自己检查,你把药给我”。
南宫慎:“你能自己吸毒,你够得着吗”?
耶律逐雪:“你”。
南宫慎:“别老是你,你的,我没名字啊?不知道在介意什么,不然我蒙住眼睛行了吧”。其实南宫慎一想脱耶律逐雪的衣服,心就跳个不停。
终于耶律逐雪妥协了。
南宫慎将眼睛蒙住后,“你脱吧,我看不见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耶律逐雪只觉得脸烫烫的,不好意思的拉开自己的衣襟。
耶律逐雪:“好了”。
南宫慎:“我看不见,我怎么知道伤口在哪里”。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摸,直到手上吃痛才缩回来。“摸也不让我摸,看也不让我看,我又不是神仙”。大晚上两个人的对话竟上如此,不由得让耶律逐雪在想,如果其他人听到是什么表情,脸上更烫了。
南宫慎:“捧着我头,给我指方向”。
耶律逐雪迟迟未动,南宫慎:“要不我看了哦”。说着就要撤开黑布。
耶律逐雪赶紧制止,“等一下”。
双手捧着她的头,羞涩的引向自己的伤口。
慢慢靠近她,她身上好香,心跳的特别厉害,深呼吸了一下,却被近在咫尺特别紧张的人发现了,“怎么了”。
南宫慎:“没,没什么,有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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