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既然你也不认我,那么我也就跟你公事公办,你来要债可有借债的凭证吗?平白无故说我们借你的钱,可没有这样的事。”
方少辞干脆来了个不认账,反正当时都是厉箫的零花钱,其实也并不是特别多,大额的已经补回公司去了。
厉箫默默为他点赞,看来他还是要向老大的厚脸皮学习,人至贱则无敌。
打嘴仗打赢了的两人最后还是把账目清算干净了,签了支票给厉图胜,厉箫还装得像个孝子,“父亲,你就为了这点钱就断绝我们父子关系吗?不说我们根本没欠你的,即使欠了你也不能把我赶出家门了,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值得你这样做呢?”然后佯作生气,“您太让我失望了,我现在不想看到您。”最后掩面而去。记者们一个个指点着厉图胜,原来这个人如此丧心病狂,居然从儿子身上诈钱,还要断绝父子关系,真实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
厉箫走进公司的房间,那里厉笙正坐在椅子上等他,刚一看到哥哥进来就问道,“怎么样,搞定了吗?”
“你还不相信你哥哥吗?等着,不出一分钟厉图胜就要被送进医院了。”
这时就听楼底下方少辞大喊,“伯父,你怎么了,你不能见到支票就太兴奋了,身体要紧。来人啊,快送伯父去医院!”
厉笙眨眨眼,把自己刚喝了一口的热可可递过去,“不嫌弃吧?”
满面春光的厉箫就着弟弟的手喝下去,“当然不,喜欢还来不及。”
第50章50浪淘沙!
等方少辞回到家的时候,室内安安静静的。他一手扯着自己的领带,一边偏头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因为白泽才刚变成人不久,所用的东西不是很多,但小白的玩具却占了大半。
他记起第一次看到那个团子的时候,那么有趣的一只,瞪着棕红色的眼珠子看他,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方少辞想想就笑了,还是人形的白泽更讨他喜欢,湿漉漉的那双大眼睛,一激他就泛红的耳根,动不动就炸毛,害羞又腼腆,直到他睡觉他还在想着白泽,最好明天晚上就见到他,否则他都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夜色静悄悄的,窗帘无风自动,熟睡中的方少辞没有发现有个人影站在了他的床前,隐约可见他阴森森的一张脸,“白泽回去就不会再回来了,你这个凡人最好忘了他。”
双手伸过去,盖在他的头顶上,白光闪现,关于白泽的记忆一点一点被他抽离出来,直到黎明时分,才将他所有关于白泽的记忆清除干净,房间里的一切痕迹也销毁掉,方少辞兀自沉沉睡着,对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
早晨揉着眼睛从梦中醒来,方少辞愣怔了一下,为什么突然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失去了?他看了看四周,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连棉鞋都孤单地靠在床沿边,他皱眉,这种感觉真他妈难受。
到公司去上班,才知道昨天厉箫兄弟俩昨天没有回去,“你们俩昨天干嘛去了?”
“开房去了呗,”厉箫笑嘻嘻地说,“怕打扰你睡觉嘛,再说你孤家寡人一个,总是见我和阿笙甜甜蜜蜜的,不会受刺激啊。”
方少辞再次皱眉,直觉不是这样的,他想大声辩解,想告诉厉箫他的想法,可一切都是徒劳。“你说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那可不,”厉箫乐了,“你从来都没喜欢过一个人,如果不是我了解你,我都会怀疑你是性功能障碍还是偷偷暗恋我,否则怎么这么久都不找一个呢?”说完他又八卦兮兮地问道,“对了,你喜欢什么样子的,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
“什么样子?”方少辞沉默,大概是长得很好看的那种少年,爱炸毛的吧,他模模糊糊总感觉有这么个人,可是是谁呢?为什么一想到失去他心就会痛呢?
“不是吧?”厉箫见他捂着心脏,问道,“没听说你的心脏有什么问题,莫非犯了什么相思病?”
“相思你个大头鬼,快滚去干活!”大Boss开始发飙,他可不想让人看到他不寻常的样子,即使是好友也不行。
晚上回去的时候,方少辞开车经过超市,鬼使神差的,他就走了进去。挑了很多食物,满满的填在后备箱里,他记得要做一顿丰盛的大餐,和昨天一样。嗯,为什么和昨天一样,昨天明明什么都没有吃吧,不对,好像是吃了一些。
一个人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做了满满一桌的大餐,坐在桌子边缘看着时钟敲过六点,好像是在等什么一般。最后一声钟声落下,并没有什么奇迹发生,方少辞挑了片青菜送到嘴里,怎么有点苦呢?现在的青菜质量越来越差了。
一个人吃饭,每天上班,考察基地,出席各项活动现场,和客户谈判,他每天都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好像这样心里就会好受一些,就连厉箫都看出他的不对劲来。“喂喂喂,老大,你这么拼命想干什么,这钱是赚不完的,我今天就要带你出去享受人生。”
晚上下班,挑了个够上档次的酒吧,厉箫兴奋地把方少辞拉了进去,“别愁眉苦脸的,来嘛,就是来放松放松的。”说完悄悄补充两句,“这事千万不要让阿笙知道,否则他会扒了我的皮的。”
方少辞反应冷淡,心想谁也没拦着你去作死。这家酒吧的老板是个心高气傲的年轻人,为人圆滑得很,厉箫开口要了个包间之后,就悄悄暗示送几个少爷来,“绝对要干净的,懂吧?”
“我们‘王之国’的人,帅哥你绝对放心,保证伺候好你朋友,放心吧。”这个叫茗思的老板眨眼。
厉箫上下瞄瞄,“其实茗老板你的身材就很好嘛。”说完捏了一把他的屁股,非常结实紧致,如果给老大来上这么一晚,他绝对会尝到男人的甜头的。茗思的确生的好,窄腰翘臀,有好多次都被当成了少爷被人占了便宜,但小打小闹的他都愿意配合,被厉箫摸了一把屁股他也不生气,反而把手臂挂到厉箫的脖子上,“如果客人不满意,茗思愿意亲自给你朋友服务。”说完瞄瞄一旁冷着脸的方少辞,那意思不言而喻。他一早就看到方少辞了,两个同样俊逸的少年,一个一头嚣张的红发,看上去有点吊儿郎当,而另一个举手投足之间都彰显着男人的魅力,尤其是嘴唇抿着冷着脸的模样,让人有一种恨不得上去舔舐脚趾的冲动。
“茗老板好眼光,我家老大那可是人中龙凤……”厉箫正想炫耀一下他家老大是多么优秀拔尖的社会好青年,就被老大很凶狠地瞪了一眼,“还走不走了?”
“来,来。”说着用眼神示意了茗思一下,跟着方少辞进了包间。
很快酒水就先上来了,厉箫把那不知道多少年的红酒像不要钱的似的往杯子里倒,“来来来,今天享受人生嘛,原来不开心的时候我都陪你来喝酒,今天也不例外。”其实他觉得方少辞方老大就是寂寞太久了,如果有个极品的小零明天让他上一上,一准什么事都没有。好友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晓得。
方少辞把一大杯红酒咕咚咕咚喝完了,沉声道,“再倒。”
“虽然知道你有钱,但不是这么浪费的。”厉箫说是这么说,还是把酒倒入他的杯中。
“你话真多。”方少辞埋怨他,又咕咚咕咚喝起来。
就在他一个人要把一瓶红酒给喝干的时候,有人轻轻敲了敲包厢的门。
“进来。”厉箫继续开酒,但一看到进来的男孩子们,木塞子都掉在了地上。进来的大约有十几个男孩,清一色的站成了一排,为首的是一个大眼睛的穿白衬衫的男孩,看他的模样好像是混血,他非常勤快地接过厉箫手中的酒,眉开眼笑,“两位老板尽管坐着,让我们兄弟几个来伺候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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