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了看正在打量他的白凤,其实自从那日说清楚后他真正的意识到白凤是个超级醋坛子,很难在意一个人,一旦在意一个人便是将全身心都放在了那人身上。
盗跖便是思索了一阵,犹豫着到底去不去。
却听见一声很轻很柔的笑声,却看见白凤仍旧那副眉眼晏晏的模样,那笑意也难得的深入眼底“去吧。”
“啊?”盗跖被惊到嘴巴一时合不拢,白凤竟然没有不爽他“你不生气,不怕我找花姐姐什么的?”
只听见白凤一声嗤笑,双手环在胸前“你还能跟她跑了不成?”
然后又转头对小白说“你且先回家去,我有事和你盗跖哥哥说呢。”
“哦。”心中转念一想再这样待下去小白自己也觉得有些小尴尬,毕竟他再这样待下去他们两口子的私房话他这样默默围观也不好,于是抄起小短腿刷刷刷的就跑开了。
留下后面看着的白凤和盗跖轻声感叹——腿脚不错,练武奇才啊。
当晚的月影影绰绰,朦朦胧胧着实引人一阵惬意。
凉凉的风吹得人也微微自在。
花姐姐一如过往的靠在桌前,对着铜镜却是一副想事情入了迷的模样。
眼眸半眯,单手托腮,一会儿忽然又抬眼叹气,却生生的唇角吐出二字“盗跖。”
“嘿嘿嘿,花……”
“啊!”花姐姐本是在想事情,却这突兀的声音一惊,足足的打断了不羁的男声。
连忙起身,双手拢在腰间,眼珠警惕的望向四方,探寻着到底是谁。
“咚”的一声坠地,一位穿着黑色麻衣的男子从窗外跳了进来,仍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挠了挠后脑勺冲着花姐姐嘿嘿的笑“方才花姐姐叫我,我以为是察觉到我在外面,没想到竟然……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花姐姐一身艳丽的红衣,看着盗跖这般随性的模样,只是咬了咬嘴唇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那般冷冷的看着他。
这倒让盗跖不知如何是好,本想着以花姐姐泼辣的性格打骂一番也就罢了,怕只怕一直火爆的人却突然安静起来,这才最让人手足无措呀。
“花姐姐,你可别不说话呀,你这样盗跖心里也不好受了了。”盗跖严肃了些,又拱手作揖道。
花姐姐也只是“哼”了一声,拂袖转身走到桌边慢慢坐下。
盗跖将眼珠骨碌碌的转了几圈,又坐起一副讨好的模样,蹑手蹑脚走到花姐姐身后,开始给花姐姐捏肩“花姐姐何必为了盗跖生气呢?你若烦我,我走便是,但是你至少要说出来呀。”
盗跖捶肩捶背却也觉得花姐姐有些不对劲,正想开口唤她一声却听见微微的啜泣声。
“你只怪我生气,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花姐姐声线有些微微颤抖“你不是傻子,从你救了我这么些年来,你难道就一点不明白我的心意。”
盗跖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知道自己又惹上桃花债了。
换作往日倒好,可今天窗外还有一个监工白凤呀。
老天谁来救救我……
“花姐姐可知盗跖是有心上人的?”盗跖敛了身上的痞气,难得认真的说出了这句话。
熟料花姐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用手默默的梳理起自己的长发,最终还是整理好了,那副对任何人从来置身事外的模样。
“知道。”花姐姐缓缓的站起来,双手拢在腰间,瞄了盗跖一眼又转身站到窗前背对着盗跖“传说中流沙四大杀手之一——白凤凰吧。”
好男风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一个喜欢盗跖已久的女人却是十分的残酷,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竞争资本。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冷静的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得那一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红衣格外的讽刺。
脑海里浮现了一幕又一幕,每一幕都离开盗跖嬉笑的模样,而最不能忘怀的还是他救了她的那一次。
火舌放肆,她的家人被恶人暗算,几乎都葬身火海。
那时,她藏在注了水的水缸中才得以幸存,本来认为自己必死无疑,靠着一丝活下去的信念睁开眼睛。
第一眼看见的是碧蓝的天空,然后一个人脸映入眼帘,他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将她抱在怀中,继续在天空自由的翱翔,只听见他嬉皮笑脸的说“姑娘,你长这么漂亮穿红色衣服一定很合适。”
只是,这些都是过往了……
“那么,救命之恩花月霜该如何报答呢?”花姐姐又自言自语道,好似入了魔怔般。
“我……”盗跖我了半晌也没我出个什么来。
“呵……”一阵优雅的男声飘进来“这个自然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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