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然就会像练功受到干扰一般,极容易走火入魔。
三女被风流欲带进了静儿的房间,只留下虞姬一人替紫衣她们‘医治’。
“郎君,你…你什么时候又找了个姐姐回来?”银月真妃开口了,她低着头,不安地搓弄着自己的衣角。
风流欲注意到了银月真妃的神情,“你是不是怪我太过风流了?”他准确地道出了银月真妃心中这个敏感却一直不敢直接说出口的问题。
“真妃不——”银月真妃的话没说完就被风流欲给打断了,“不要说什么不敢,我既然答应给你一生的幸福就一定回做到的。”说到这里,他忽然叹了一口气,“哎,虞姬的命实在是太苦了。”他的眼中有晶莹的东西开始闪烁。
三女隐都猜到了风流欲口中所说的‘虞姬’大概就是里边替紫衣治病的那个女子,她们似乎也感受到了风流欲语气中透露出来的悲哀气氛,八只水汪汪的美眸殷殷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虞姬她本是一富家小姐,却因一次大火而家道中落,谁料她居县的县令垂涎她的美色,因此害死了她的父母。当日我恰巧路过,把她给救了出来,又见她精通医术,干脆就将她带在身边以便为她物色一个好夫家,可没想到,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竟…我竟……”风流欲脸上忽然出现了一幅悔恨交加的神情,他长长地又‘叹’了一口气。
“爷,你不会将她……”吴静儿像是感觉到风流欲要说什么似的,有点愕然。
风流欲默默地点了点头,慨叹道,“不错,我竟将她给…给强暴了。”风流欲痛苦地摇了摇头,在三女哑然的神情中继续说了下去,“然后她就消失了,直到刚才我在街上发现她……哎…”风流欲转向南宫婉儿,“婉儿你去准备一百金币,待会我就让她离开吧。”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脸上的表情愈显灰暗——后悔,无奈,失落,沮丧……虽然是假装的,但效果却是出奇的逼真。
“不要。”三女内心深处天生拥有的同情心被风流欲给唤醒了,惊呼道。
“哦?”风流欲‘疑惑’地一一扫过三女的面庞,“你们…”
“没想到虞姬姐姐这么可怜呀,婉儿本来就没想让你赶她走的,现在你就更不能这么做了。”婉儿急不择言地说。
静儿也开口了,对于虞姬的‘遭遇’,她是深有感触的,她深知‘无助’究竟是一种如何痛苦的滋味,那时候如果不是有风流欲,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会面临一种什么样的结局,“以她刚才对爷的态度看来,她已经是原谅了爷,还望爷接纳她。”说着转向南宫婉儿,说道,“婉儿妹妹,给我们这位新来的姐妹准备一个房间,可以吗?”
婉儿自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风流欲这时将目光定格在银月真妃的脸上,她没有说话,泪水却不知不觉沾满了脸颊。每次她一看到或是听到这些悲伤的故事她都会情不自禁地流下晶莹的泪水,她的心实在是太软了。
“好了,不哭不哭。”风流欲猛的把银月真妃的手一拉,扯到了自己怀中。
他和她靠得这么紧密,几乎都可以感受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这还是第一次,她变得有些不安,但又很高兴。她脸上的泪痕未干,又添家、红。她并避开风流欲的注视,这人早已经在她心中生了根,发了芽。
“欲哥哥,虞姬姐姐她长得很漂亮呢。”婉儿已完全将注意力转到虞姬身上来了。
风流欲闻言心中窃喜,见婉儿静儿两女分别在自己两边坐下,便一边享受则后温香软玉抱满怀的快感一边添油加醋地将虞姬的‘悲惨遭遇’‘详细’陈述了一遍,‘详细’到了足以‘惊天地,泣鬼神’。在他三寸不烂之舌夸张地渲染下,就是铁石心肠的人怕也要忍不住落泪了。
看着三女的表情,风流欲知道她们已经对自己编造的故事深信不疑并且落泪,他也对三女显得愈发爱怜,同时,他的心中也作出了一个决定:今天晚上,定然要把银月真妃这朵香喷喷的鲜花给…嘿嘿,心知肚明就好。
风流欲站了起来,走到窗口打量着窗外的风景。
“欲哥哥,那个方杰实在是太气人了,如果不是洪伯坚持,婉儿才不会让他们过关呢。”这时婉儿说话了,她一想起风流欲的事情就是满脸的愤慨,凡是对风流欲不好的人她主观上也就打心底讨厌,她接着说下去了,“我们走的时候,他还一直缠着真妃姐姐呢。真可恶。”
风流欲听见了,他转过身子将眼光移到了银月真妃的脸上,他关切地问道,“有这回事,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幸亏姐妹们替我挡住了他。”银月真妃柔声应道,声音里充满了感动。
风流欲忽然低下头在靠近银月真妃的耳朵,邪邪地笑道,“嘿嘿,妃,你放心,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银月真妃听见风流欲的话,脸微微泛红,她不好意思地略略埋下头去,但是心里很高兴。
婉儿也开口了,“放心,这次婉儿一定不会让他们拿到冠军的。”
“如果他们真的强的话,给他们又何妨呢,哈。”风流欲的话出乎婉儿的意料之外,正要问为什么,只见风流欲朝她神秘地笑了笑,伸进怀中拿出一件物事在她面前晃悠着。这东西把婉儿的注意力都给吸引去了。
婉儿低呼一声,就把东西夺了过去,小嘴撅了起来,“欲哥哥好坏,就会偷东西。”
“偷?”风流欲可不同意这种说法,当下就辩解开了,而且说的是理直气壮,“老公拿老婆的东西不叫偷,叫借,懂吗?”
婉儿闻言不由看了风流欲一眼,眼光里含着深情,这让她泄露出内心的所想,但是她的口中却是另一种说法,“婉儿才不做欲哥哥的……”她的话似乎没有说完,不是她不会,而是不能,因为风流欲的嘴已经紧密无隙地将她的嘴给‘擒’住了,又由于双手被他料得先机般先行握住,婉儿根本就无力反抗风流欲的‘恶行’。
好一会儿,风流欲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而这时,婉儿已是气喘吁吁,香汗半流了,刚才那一番强行索吻让她几乎是要断了气。
“下次再敢说不嫁我,就是这个结果。”风流欲‘恶狠狠’地瞪了婉儿一眼,又欲抓住婉儿,重温刚才的一幕。
婉儿哪会让他如意,一下子就闪了开来。风流欲没用轻功,自然难以抓住天性活泼的婉儿,两个人就在房间里嘻嘻哈哈追逐开了。
“爷,婉儿妹妹,别闹了。”静儿站起身来,“不要吵了紫衣姐姐她们。”说到这话,静儿脸上自然浮起一抹忧伤的愁云。
“都是欲哥哥不好。”婉儿朝风流欲做了个鬼脸,躲到了静儿身后,喘着气,没办法,刚才跑得太急了。
“放心,那是小病,待会就好。”风流欲转身抱住静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
见风流欲说得这么有把握,静儿的心倒是放下大半了,她知道风流欲这么说一定有他的底。但被风流欲这么一直抱着谁人不感到害羞,她轻轻推开了风流欲。
“婉儿,你这面令牌的名字还真好听呢。”风流欲把话题引向了婉儿,他意有所指,似笑非笑地对兀自在喘气的婉儿说道。
婉儿怔了一下。她没有听出风流欲话中所含的意味,还道他是说真的,脸面上顿时就出现了如同阳光洗过一般的笑容,“呀,真的吗?呵,欲哥哥当年把‘姗姗’送给婉儿后,婉儿就马上把‘姗姗’当成了自己的独门标记呢。”
“这个令牌的名字是你…是你在那个时候想的啊?”风流欲隐隐猜出了个大概,只等着婉儿的确定了。
“对喔,那时爹还说这名字会堕了南宫家的名声,人家还跟他大哭了一场呢。”说着主动上前抱住了风流欲的脖子,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幽幽地道,“还是欲哥哥眼光好。”
风流欲他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令牌的名字会如此幼稚了,但他现在还能说些什么呢,只能对着同样是一脸奇怪神情的静儿真妃两女苦笑着,双手也绕过婉儿的玉背,搭在她身上。
“好了,好了。”风流欲轻轻推开了还在自己怀中陶醉不已的婉儿,“我必须去宝春堂练药了,等紫衣她病好之后你们可以到那找我。”
他走到门口,忽然扭头深深看了一眼银月真妃,又把视线转到了婉儿身上,道,“婉儿,今晚上你准备一桌酒菜,为夫我要和你们来个不醉不…睡。”风流欲本想说的是‘不醉不归’蓦然想到这不妥,便又临时想出了一个字来代替,倒也恰如其分。
不待婉儿回话,他的人影就消失在了门口,谁也没看清楚他消失之前嘴角出现的那道邪意十足的弧线。
第134章
宝春堂老掌柜早早的就守侯在门口,见风流欲出现,连忙迎了上来,“小哥,一切都准备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呢?”
“哦。”不知道为什么风流欲总觉得今天掌柜的似乎变得更加热情了,不过他并没有被这种热情给冲昏头脑,他点了下头,沉吟道,“如果有百年以上的人参,何首乌,茯苓,灵芝就都给我拿来。”末了,风流欲还怕掌柜的不愿意,补带上一句,“我照原价购买。”说着把手伸进怀中的魔法袋中,就要掏银票。
老掌柜人虽老,却是手疾,一把就按住了风流欲的胳膊,“小哥既是小姐身边的人,这就不必了。”边说还边意味深长地看了风流欲一眼。
风流欲没有听出老掌柜话中一语双关的意思,也没有看到他看自己那种奇怪的眼神。
“马上就送去。”老掌柜的说着,立马招来一个伙计吩咐了几句,就让他下去准备去了。
风流欲跟着老掌柜的沿着先前走过的路,来到了那座高大的宅子——炼丹福地。
大门也早已打开,那个秦总管带着两个伙计站在门前,看样子是等候了多时。
“小哥,这位就是内宅的秦总管。”老掌柜介绍道。
风流欲朝他拱了拱手,也不待人家回礼直问道,“秦总管,我可以进去了吗?”
“当然可以。”秦总管的眉头向上挑了挑,对着站在身后的两人道,“你们两个作这位公子的帮手。”
“不用他们,我一个人就够了。”风流欲哪还不知道秦总管的心理,断然拒绝道。
“这……”的确,秦总管也是起了与老掌柜先前一样的疑心,这也不能怪他,内宅的丹药配方无一不是千金难买之物,不谨慎他也坐不到现在这个位子。感受到风流欲语气中的坚决,他不由得将目光往老掌柜那边投去。
老掌柜和秦总管已经合作了不下二十年,虽然一个是主内,一个是主外,可两人却是天太内相见,时时交流,所以彼此间都已有了默契,秦总管自然也看懂了老掌柜用眼神作出的回答,他原本还想叫风流欲照程序先沐浴了进去,在老掌柜的示意下改变了主意。
“就依公子之意,请跟老夫来。”秦总管朝风流欲点了点头,率先走入宅中,除了风流欲跟了进去外,其余的人都没有动,他们可是很清楚这里的规矩。
很快的,秦总管就出来了。
“老秦,他可是我们南宫世家的姑爷。”不等秦总管开口,老掌柜的就已经先把他心中想问却未问出问题的答案给说了出来。
“你…是说…说他…他是…”单从秦总管结结巴巴的话声中就可以听出他心中的惊讶。
老掌柜则显然是感到有些奇怪,“刚才在春风化雨楼发生的事情在城中都已经传遍了,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你?”
看见秦总管自顾着在那懵懂地摇晃着脑袋,老掌柜就知道一定是被自己说中了,于是走上前,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起来。
听着听着,秦总管脸上的惊讶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恍然,两人对视着,忽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自从知道风流欲和南宫婉儿的亲密关系后,秦总管就有些小题大做地将风流欲炼丹房门前七丈地方划为‘禁地’,不允许任何人进行打扰,而至于风流欲要炼制何种丹药,他和老掌柜两个人都是瞎子数星星——不清不楚。
就这样,风流欲自踏进丹房开始已有几个时辰过去了,由于大门紧闭且秦总管的命令,一直就没有人知道风流欲在里边究竟干着什么。
傍晚时分,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宝春堂前。一身杏黄锦袖的婉儿从车上步了下来,引得过往路人频频回首,打量着这个美丽的女子。
“小姐,你怎么来了?”老掌柜一脸受宠若惊地迎了上来。
南宫婉儿点了点头,说出了她此行的目的,“欲哥哥在哪里?”她竟似放开了般,不再像以往那样在公共场合刻意地称风流欲“公子”了。
“欲…哥哥?”老掌柜吃惊之下更多的是不解。
婉儿还以为老掌柜人老耳聋没听清楚,便换了一种说法,“就是那个借用我们药房的公子。”
“啊,他在丹房中,老朽这就去叫他。”毕竟心里已经有数了,吃惊之后老掌柜立马就回过了神,忙应道。
“不用麻烦,婉儿自己去找他。”说着,她身形一转,衣袖飞扬间,恍如彩蝶般飘了进去。
在南宫世家中,南宫婉儿可以说比她的父亲南宫龙更为人所知。不仅仅是因为家族中许多产业的发展都得益于她的商业头脑,还由于她有事没事总喜欢往各地跑视察家族产业,当然,这白帝城也不例外,所以凡是为南宫世家工作的人或许有的不知道南宫龙,却绝对没有人不知道南宫婉儿的。
这宝春堂中人人都知道南宫婉儿的身份地位,自是不敢阻挡她,至于秦总管所规定的‘禁地’更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