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持斜目。
赵雁声道。
“只是……雁声的事,张总管又是如何知晓的?”
他道。
“我年年出宫,所去何处……为何张总管都在掌握之中?”
张持哈哈大笑。
“赵公子真猜不到?”
他挖苦道。
“老朽是琼华殿总管,老朽要这些消息是为了谁,什麽人要知道,赵公子真的不晓得吗?”
小小的茅屋本就是静日宫毒阵後的第一处前哨,藏在山花老树之中。两人站在这毒花丛中或问或答,赵雁声黑衣袍面与花刺钩划,已然纠缠不清。
张持摸著胡子笑。
“老朽多事,只是劝赵公子不要再与谢殿主有什麽牵扯的好。在静日宫里谈这些情情爱爱,有什麽意思?从前赵公子尚懂得截断众流,如今又为何不明白了?”
他惋惜道。
“再要惹了谢宫主厌烦,引来杀身之祸,又有什麽好处呢?”
赵雁声道。
“这是我与谢琅官的事,与掌门无干。”
张持作诧异状。
“谢殿主的事便是谢宫主的事,有什麽无干的?”
他道。
“何况他如今被西风诀所困,虽是因赵公子而起,也早已不是一桩情事。”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