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个掷了这金杯的人却正咬紧下唇,被谢玲官按住手上要穴压制体内真气。
晏琼关不忍相望,长叹一声。
***
冬日的梧桐院比别的院落都萧瑟些,因赵雁声连池塘也不曾有,除了前院两棵光秃秃的梧桐,就是後院两块假山。
周平醒来时房间也正暗著。
“醒了?”
床前一人见他醒了拉开帐子。周平见到他面孔,别过头。
赵雁声看著这位久别重逢的好友。
他少年时的五官明明还在,却奇异的多了份与世隔绝的味道。当年他虽然沈默,至少会怒会笑,现在却如朽木一般。
他默默的看他,床上的人却闭上眼睛。
童子端了粥进来,见他们在黑暗里一躺一坐吃了一惊。
赵雁声见他袍下都湿了才知道又开始下雪,他接过餐盘示意他出去。
“喝一点粥?”
床上的人还是不答。
赵雁声於是问。
“你将画娘葬在何处了?”
这一句却不能不答,周平终於道。
“葬在家中的树下了……”
仍是薄冰一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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