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裴康真是那个大盗陈西燕的儿子?”
“怎麽,想为了他把姓陈的从通缉榜文里抽出来?”
“呵呵,哪能啊……”
“抽掉也没关系,他早几年已经死了。”
“诶?你怎麽知道的?你跟他是什麽关系?”
“情敌……”
朱溟一口茶喷出来,管愁避开,喜来忙上前张罗给朱溟换衣。
管愁放下茶盅。
“我出去趟,你要是没事还呆著也行,晚上回来我们再玩玩。”
朱溟眉花眼笑。
“好、好!”
管愁去了芬玉宫。
他没找人带路,先去了那个废亭,又从亭边墙角上那个被藤蔓遮掩起来的缺口侧身进去,果见一条幽僻的小径,尽头只得一间院落,边上有一眼小泉,他知那就是清濯院。
他走近两步,突然停住。
屋内绝不止一个人。
他听到一个声音在说。
“他心地还是好的,这事他必已後悔了,……你别怪他……”
管愁心里好像被重锤捶了一下,他捂住心口,感觉昨天伤到的地方可著劲的痛。
“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有些缘故。这些药你先拿著,快些好起来,我跟你说的事你也想想,明天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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