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傲捏着一名美妓肉乎乎的奶头,笑道:“项兄吃饱了吗?有人找你打架了!”
马云飞道:“你都没看到贴子里写的是什么!怎么知道有人找老项打架?”
水临枫却不看那贴子,笑着对那个挂黄穗缨的部门经理道:“你把东西退回去!告诉他们弄错了!”
话音刚落,厅外远远的传来一声铿锵的声音,道:“我们没有弄错!爵主若不接受挑战,就当众把女人的衣袜穿上!”
一行十数人头顶束鬏,脚穿木履,腰挂长刀,身穿和服,摇摇摆摆的、在木履的“啪嗒啪嗒”声中,旁若无人的走上厅来。
领头的一人方脸圆腰,手脚粗黑,上来九十度的施了一个礼,道:“大昭联堂昭远堂堂主田中信荣,特意来拜会阁下!”
后面竟然跟着数十个大泽各大报社的狗仔,镁灯闪烁下,唐傲大惊,马云飞尴尬,除水临枫外,其余众人,都在整理衣服。
水临枫不急不忙的按住案下正在吹箫的美妓,示意她不必理会,继续口交,拍拍手笑道:“你们这些狗仔,也是闲着没事,我自嫖鸡,光你们嘛事?要拍尽管拍!”
一名狗仔欠身道:“皇贵之族的私隐,神圣不可侵犯,受大泽法律的保护,我们怎敢乱来?我们今天受约到此,是专程来采拍田中信荣与项爵主之战的!”
水临枫若无其事的端起一杯酒笑道:“吴登高那个矮子,真是越来越长进了,能在通天阁消费的,在大泽,都是非富即贵的名门望族,今天通天阁的贵宾包厅,不但给外夷公然闯入,连狗仔队也能大摇大摆的、抬着像机进来,保安工作这么差,以后叫我们这些皇贵,还怎么敢在通天阁消费?”
一指那名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似是若无其事的笑道:“在修理东瀛人之前,你先把吴登高那个侏儒给我找来!否则的话,我先宰东瀛人,后烧通天阁!”
若是平日里,吴登高是不在通天阁的,但是“欢乐祭”大赛,在拉斯法拉举办,参赛的全是皇贵各族,通天阁贵宾馆,是大赛指定的参赛皇贵的下榻处,吴登高不敢马虎,丢开手中的其他事,亲自坐镇通天阁。
总经理办公室内,站在吴登高左右的两名高瘦老人道:“如何?早提醒主公不要答应大公子的,通天阁日进斗金,是主公的重要经济来源,若是被人烧了,再被姓项的,在大泽甚至海外的皇贵、富豪间,传扬是为什么烧我们通天阁的,那以后主公的所有娱乐场所,就不要再做生意了!”
吴登高左右站着的两人,唤做“北冥双怪”宇文靖、尚连钢,善使狭锋单刀,修的都是极阴寒的内功和道术,都是从他父亲手中,接过来的老谍讯司高手。
当年追随吴尧的大批精锐密谍,部分继续留在谍讯司,部分厌倦了江湖,跟在二公子吴登高后面,开设各种娱乐场所,赚钱纳福,安享晚年。之前,吴登科用手机和吴登高联系时,两人在边上,就朝吴登高直手,吴登高放不下面子,还是答应了乃兄的要求,任其所为,放手不管。
水临枫的奶头山战役被人打断,心中严重不爽!见吴登高在对讲机内迟迟不肯应答,抢过那个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的对讲机,大骂道:“老子操你妈!吴登高!你个侏儒,缩在你妈乌龟洞里不出来是吧!信不信老子立即放火?”
说话间,左手指间已凝成黄豆大小的紫色九元离火,指尖一弹,“轰--!”
的一声,远远的包厅的装饰镂花板隔,已然点着,火势雄雄,众女奴美妓大哗!
唐露拍手大笑道:“舔来舔去的有什么意思!这样才好玩!我也来!”
手指刚抬,却被边上的唐傲劈手抓住皓腕,道:“小丫头!你想干什么?”
唐露跺脚道:“哥哥!你拦着我干什么?”
唐傲朝她眼睛直眨,水临枫笑道:“你哥哥怕你又惹祸!得罪了吴家!呵呵!”
拿起酒杯,满满饮了一大杯,踢开案下的那名美妓,跳起身来,一把抓住想跑的那名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把她按在跨间,那名经理回过神来,接过鸡巴,张嘴就含。
水临枫悠闲自得的拿起案上的筷子,击打着案上的碗碟,扯开破锣似的嗓子,高声唱道:“这么走!那边走!且饮杯中酒!那边走!这边走!花间且寻柳!”
唐露急用双手掩住耳朵道:“吵死了!噪音啊!麻烦你闭嘴!”
马莹菲却是见怪不怪的笑道:“这有什么?比驴叫好听多了!”
田中信荣脸上变色,强做镇静的道:“项爵主会妖法?”
水临枫笑道:“没知识!妖法什么话!是大泽正宗的道术!怎么你们不知道?站着不准动!呆会儿再收拾你!”
阶下众扶桑武士,闻听水临枫视他们如无物,尽皆大怒,田中信荣身后,立即跳出来一名武士,扬刀叫道:“大扶桑武士!是不能侮……”
话没说完,水临枫左手中忽然飞出一道黑影,如电般的闪过那名武士的面门,那名武士急切间挥刀便挡,却挡了个残影,那道黑影毫无阻滞的穿过那名武士面门,半空中折了个弯,又回到水临枫手中,一闪不见。
厅中众人,尽皆愣住,“咣当”一声,那名武士的刀掉在地上,人也跟着向后便倒,鲜血从面门上“突突”流了出来。
水临枫笑道:“什么狗屁扶桑武士!是杀是辱,还不是本爵主说了算!站好别动!若是乱动,可别怪我下手无情!”
寻着对讲机大吼道:“吴登高!你个矮冬瓜!死人了!还不滚出来!”
一声阴漆漆的声音从厅门外响起,虽声音不高,却力透耳膜:“项爵主!火大伤身!我们主公来了!”
说话声中,吴登高在一大队保安、打手的簇拥下,急急的走了进来,身后更是形影不离的跟着两名高瘦的老人。
水临枫笑道:“矮冬瓜!总算出来了!先解释一下,怎么在通天阁的私密包厅,会有外夷武士和狗仔闯入!解释不清,老子继续放火!”
吴登高阴沉着个脸道:“项爵主!不要欺人太甚!”
水临枫掀开几案,一脚踢开案下吹箫的那名黄穗美女,收好dd,怒道:“老子欺人太甚!老子好心照顾你生意,请人来喝酒,喝到一半,却发生这种事,叫老子严重不爽!你说!怎么赔偿法!”
吴登高怎么能说是他家老哥,支会他不要理会的,保安工作不力这种话,更是不能说出口。
正不知道怎么说时,背后的“北冥双怪”都是人精,宇文靖低声道:“主公!现在说什么也是白搭!不如用点计吧!主公!跟他赌一把!跳开今天的事!把他的注意力引向别处!”
吴登高恨道:“行!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唐露却“咯咯”笑道:“项景瑜!你说错话了!”
吴登高大喜,道:“春胜公主!只有您还能明辨是非!替我主执公道!”
水临枫怒道:“哪个王八蛋是什么春胜公主!若是敢胡说八道,老子奸了她!”
唐露怒道:“好好给你做老婆,你个死变态不要,心里却盘算着这种鬼主意!”
马莹菲拍案大笑,唐傲若有所思。
马云飞奇道:“唐露的封号就是春胜公主,这事大皇帝已经行文天下,所有皇贵府中,皆有大皇帝的传告文蝶,怎么这事你会不知道?”
水临枫苦笑道:“哎呀!我倒忘了!对不起!小唐露!我说错什么了?”
唐露恨恨的道:“你看他!瘦骨零仃的,哪像个矮冬瓜有样子,明明就是矮丝瓜吗?”
水临枫大笑道:“很是很是!本爵主知错就改,矮丝瓜!你说!怎么办!”
背后北冥双怪眼中的希望一闪又灭,宇文靖只得走出来,满脸堆笑道:“项爵主!说什么也是白搭了!不如我们赌一场如何!”
唐露听说要赌,立即跳了起来,拍手道:“好啊好啊!快拿赌具来,牌九、撒子、扑克牌,本小姐样样拿手!”
宇文靖道:“却不是这样的赌法!”
水临枫笑道:“说说看!”
宇文靖道:“我们赌这次大赛的头名是谁如何?”
水临枫笑道:“别跟我枳子花茉莉花的乱花,先说现在怎么办!”
宇文靖不慌不忙的道:“起先,这些扶桑武士跑到我们大门外,说是要挑战项爵主,被我们的人,笑他们是自不量力,挑战谁不好,胆敢挑战我们大泽帝国,英雄无敌的霸王后代,不是找死是什么?我们的门僮,告诉他们这些扶桑笨蛋,要他们打听清楚,找几个软蛋子捏捏,项爵主是个人物,可不好惹。不料,这些扶桑武士却说,他们早打听清楚了,说项爵爷就是软蛋子,来挑战项爷,项爷肯定不敢下场应战,项爷平生只会凌虐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牝兽美女,是万万不敢和他们大扶桑武士交手的。我们当然不信,堂堂项爷,平生怕得谁来,大家都认为爵爷您是赢定了,故此,我们特意叫了大泽几个有名报社的名记者来,专一准备报道爵爷痛惩扶桑狗的无双神勇,好在大泽的民众间,为项爷长脸。这才吩咐那个部门经理,把他们带进来,好让项爷痛宰,长长我们大泽民众的威风,丢丢东瀛狗的脸。却不料项爷真不敢应战,好叫我们这些项爷的粉丝大大失望,这区区十几个日本武士,我们通天阁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就是老朽打发起来,也是绰绰有余,既如此,项爷稍坐,老朽打发了这些东瀛狗,再来招呼项爵主,爵主在此的所有损失,尽管开出价来,我们加倍照赔就是!”
第三章赌胜灵兵
水临枫仰天大笑起来,半晌方道:“正是哄死人不偿命,即如此!这事就暂且摞过一边,不过你们一声招呼不打的,就让人闯进来,害得我鸡巴受凉,却要有个交待才对!”
宇文靖微笑道:“项爷!不如这样吧!项爷今晚在此地的所有花费,全免了单罢!就算小老儿意思意思如何!”
水临枫呵呵笑道:“你算老几,说话能不能算数?别叫老子空欢喜一场才好!”
宇文靖道:“在下宇文靖,和这位尚连钢,就是这通天阁贵宾馆的常务总经理,说话自是算数,怎么敢哄骗项爷?”
尚连钢也拱手笑道:“在下尚连钢,有鲁莽之处,还请项爷包涵!”
水临枫得寸进尺的笑道:“除却这桌酒之外,我和唐傲还买了几名奴婢,包不包括在这单里面!”
吴登高裂嘴道:“几名贱奴而已,值什么?免就免了吧!”
此言一出,马云飞大叫起来:“还真他妈的倒霉,早知道有这种好事,那个什么叫徐莹的贱货,我就留下了!”
吴登高道:“这位爷少见!敢问是哪家的少主?”
水临枫笑道:“说起来,他和你还是亲威哪!怎么会不认识?”
吴登高愣道:“亲戚?”
唐傲笑道:“他就是西北军的少帅是马云飞,马家和吴家是联姻,和你不是亲戚是什么?”
吴登高“噢!”
了一声,恍然大悟,又看看水临枫左边的马莹菲,果是倾国倾城,已是明白老哥今晚叫东瀛人挑衅的真正用意,尴尬的道:“上面的是莹菲嫂子吗?兄弟有礼了!”
水临枫也不说破,说破了更尴尬,笑道:“没错吧!先前云飞看中了你们这里的一个贱婢,因为惧内,没敢买下来,现在见是免费,又后悔起来……”
吴登高笑道:“贱婢而已!云飞兄看中我这里的奴婢,尽管带走玩耍,也不要说买不买的,玩腻了送回来也好,处死也罢,随云飞兄高兴就是!”
马云飞笑道:“这倒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那只母大虫问起来,我也好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今晚就带两个回去玩玩!你!你!你们两人,今晚跟我回去侍寝!”
两名被点到名的美妓立即应声跪爬了上来,钻到马云飞的案下,只露出两个雪白的大屁股在案几外,狗似的摇晃。
马莹菲冷声道:“色狼们都满意了?你还不把那装神弄鬼的火收回来,真想烧了通天阁吗?”
宇文靖亦笑道:“项爷收了那道火吧!小老儿感激不尽!”
水临枫手指一动,收了那道火,再看那镂花屏风,哪有一丝丝损伤。唐露怒道:“原来你在骗人?”
唐傲笑道:“所以刚才拉住你,若是你动手,那还不真烧了包厅,到时连我们自己都来不及跑!”
田中信荣目瞪口呆,知道今天被人骗了,心中暗恨吴登科,面子上却又不好就此退去,一咬牙,嘶哑着嗓子道:“项爵主!你到底接不接受大扶桑武士的挑战?”
水临枫笑着对宇文靖道:“宇文大经理,我们的事先放一放,等我先解决了这些东瀛狗再谈!”
唐傲道:“也不要这么总站着,既是没事,登高兄不妨遗散这一大票保安,再添几桌酒来,大家坐下来吃酒吧!”
水临枫笑道:“你们这些美妓,有人要的爬上来,没人要的且站在边上,等会儿再行歌舞,空出中间这块,让我和这扶桑人过过招,那个什么叫田中的!本爵接受你的挑战!说--!怎么个比法?”
田中信荣现在明确的知道这位项爵主,并不是如吴登科派来的人说的那般不堪,今天说不得就要栽在此地,本来想出三个人,和水临枫等人三决两胜的,照这种形势看来,阶上众人,更没一个好招惹。三决三输,根本就没什么悬念,人去多了也是毫无意义。
东瀛人都是贱,欺软怕硬,见到比自己狠的人,反而恭敬,弯下腰行了一礼道:“项爵主!田中愿意和您单挑,若是输了,就穿上送来的那套女装,在记者面前扮狗!”
水临枫笑道:“很好!若是你说群欧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们没一个人能走出这间包厅!叫你的人靠门边站着!我来了!”
田中信荣暗自庆幸,手一挥,随来的扶桑武士,拖着那具尸体,都退到了门边,远远的站着,如临大敌。
见水临枫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到厅中央,田中信荣没来由的一阵阵心怵,硬着头皮道:“项爵主!我想和阁下比兵器!”
水临枫笑道:“比兵器?好啊!照顾好自己的脑袋了!”
右手一抻,“青锋照”立即幻现出来,这次却不是刀,而是一把墨沉沉的三尺青锋剑。
田中信荣大惊道:“奇怪!爵主的兵器是从哪里来的!”
水临枫笑道:“灵兵而已,怎么你没见过!”
田中信荣满眼闪现出来的,既是钦佩更是恐惧,却被马莹菲全看在眼里,笑道:“他那把破剑,只有三个星芒,差的离谱,你个东瀛人,用那种眼光看他,还不把他得意死?”
水临枫不急不忙的道:“马莹菲!百年刀、万年剑!这把刀自到我手后,不过数日,幻成剑时,已有三个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