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甄暖对论文的盘问早让她身心俱疲，她决定以后给睡前换个节目。
好比运动运动什么的……
吴歆叶和甘柏是甄小可拉来壮胆的。
她真正想买的内衣其实不怎么正经……嗯，就是那种最不正经的情趣内衣。
三人气质出众，并肩站在一套黑色内衣前大眼瞪小眼，尤为招眼。
导购上前，笑容满面介绍起来：“各位小姐眼光真好，这套内衣是刚上的新款，轻薄又透气，聚拢功效特别好，穿着还舒服。你们看上面的刺绣，这都是手工绣出来的……”
吴歆叶杵杵甄小可的手臂：“喜欢吗？试试？”
甄小可尴尬一拧眉，将视线放在甘柏身上，立刻被驳回：“你别看我，我不喜欢这种。”
甄小可扯了扯模特身上的肩带，脸噌的红了，结结巴巴问：“你们这儿，有没有，别的款式啊？”
“有啊！”导购一脸热情将甄小可往里头领，殷勤做着介绍。
吴歆叶和甘柏对视一眼，小声嘀咕起来。
“不对劲儿啊，小可这么厚的脸皮，可不是那种买买内衣就害羞的孩子。”
甘柏扭头瞥她一眼，无声笑起来：“……嗯。”
“还特地叫上我们两个，这是要买啥？”
“你说，买啥。”
她英气的眉梢一挑，吴歆叶似懂非懂。
这场面，似曾相识。
当初甄小可挑那薄睡裙时，也是她俩作的陪。
这是……？
吴歆叶环起胳膊小声冲甘柏嘀咕：“小可这速度不行啊。”
甄暖刚答应试一试时她就咋咋呼呼在群里全说了，本想着按照小可那猴急劲儿，两人早就……
“是吗？我觉得挺快了。”至少比她快。
“可这是在给暖暖姐挑礼物？她是礼物还是……那东西是礼物？”吴歆叶挑眉。
甘柏无奈笑，指尖拨动几下：“大概，互相都是礼物吧。”
为掩尴尬，甄小可红着脸被导购领出来时，还格外拿了两套别的内衣，冲她俩道：“特意给暖暖挑了套黑色的，性感。”
此地无银三百两。
两人也不戳破，打着哑语。
“黑色确实性感，但这款式有点老气啊。”
“有没有那种布料薄点的？这遮得有点多啊。”
“内衣，想什么呢你们两个，思想很不健康！”甄小可故意严肃着一张脸批评这两人，拎着纸袋去前台结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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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街，三人挑了家格调雅致的西餐厅吃饭。
甄小可脸上的红晕消了，原本白皙透亮的肌肤显露出来，在幽暗灯光的映衬下发着光。
咔嚓一声，被拍了照。
甄小可抬头看向罪魁祸首，挑眉笑了：“怎么，又被我迷倒了？”
偷拍的吴歆叶也不计较甄小可的厚脸皮，全无尴尬，一脸坦诚：“就有那么一瞬间吧。”
“别外传啊。”她叮嘱一句，低头喝汤。
吴歆叶知道她习惯，收起手机准备吃饭，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之前网上那些照片谁传的，你室友？”
“是吧……反正挺有可能。”还是不太确定。
“暖暖姐没追究？不太可能吧。”
“她没和我说这些。”甄小可抬头，眉蹙着，也有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