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滚烫的脸，甄小可重新整理好旖旎的画面，开始连贯的想。
手上在放电影，她脑海里也在……放电影。
感觉生日这天被冷待的人十一点才进房间。
“还没睡？”甄暖边脱衣服边问。
“找到一部好看的电影，还没看完。”甄小可举着手机答。
甄暖不觉有异，拿着睡衣进了浴室，还叮嘱了句：“早点睡，熬夜对身体不好。”
甄小可嘴上乖巧答应着，心里早就哼哼出声，等会儿就看你想不想熬夜。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是最磨人的音符，甄小可原本还能安然在脑中上演十八禁级别大片，待甄暖进来，频道强硬一扭，调到了教育台。
“论文都没写完你还有心思做这个？”
“穿的这什么玩意儿？不冷？大冬天的，冻感冒了难受的可是你。”
“摸我干什么？摸我论文就能写完？摸我就能暖和？赶紧睡觉，别整这些乱七八糟的！”
甄小可壮烈一抹脸，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一口灌下去。
想到可能会发生的场面，她又倒了杯温水，备在床旁。
……假如成了，中场休息也是要喝水的。
水声止了，甄小可忙溜上床，拿着手机垂头，一副沉浸在电影里无法自拔的模样。
门开，甄暖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盯她一眼，道：“别玩了，快睡觉。”
“可是我不想一个人睡。”甄小可撒娇，声音格外软腻。
甄暖脚步顿了顿，坐在梳妆台前，清了清嗓子，这才道：“很快就好。”
吹风机轰隆隆的响声遮盖住电影的激烈打斗声，甄小可索性关了，视线落在甄暖身上。
等会儿她上来，是先扒衣服后熄灯，还是先熄灯后扒衣服？
甄小可舔了舔唇，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莫名口干舌燥。
伸手够到床边的温水，她一口干掉大半杯，被甄暖制止：“晚上别喝太多水，容易水肿。”
“好，我给你留点儿。”甄小可特好说话。
“……”她说她要喝了吗？
甄暖一脸莫名，继续吹头发。
终于吹干，甄暖掀被上床，甄小可紧张兮兮盯着她看，倒被甄暖注意到。
她复又掀了次被子，问：“怎么了吗？”
“就觉得你刚刚掀被子掀得特别帅。”甄小可星星眼。
“是吗？”甄暖莫名其妙却又给甄小可再表演了一遍掀被子。
她躺下，甄小可跟着躺下。
气氛一时尴尬，各有所想。
“我熄灯？”
“等等。”
重头戏上场，甄小可心跳又开始加速，她强忍住那发不出声的感觉，哑声道：“今天你生日耶。”
“嗯？”甄暖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礼物还没送你。”
“……送什么？”甄暖隐隐有所察觉，可又觉得不太可能。
“送我……你想要什么？”甄小可还是没勇气直白说出口。
“随便吧，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听说有礼物，甄暖那被冷待的阴霾稍稍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