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曾与她说过另一位母亲的事情,现下,卫绾只仰头看着覆在她身上的薛昭,心中倒是浮现出了那一段话:那个人,皮肤比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白,瞳色很黑,鸦色的头发和周围的黑暗宛如一体,在我的注视下,她,熠熠生光。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说船戏的……罢了,下一章再来,我看看我开车技术怎么样,毕竟作为一只单身狗,亲身体验全靠春梦的。
摔。
卷四:景短岁草枯,恰分九幽泉
第76章第七十六章
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凭着本能来做的事情,能够试探性地更进一步,在某种程度上就已经是长足的进步了,就算疼痛,也无法去喝止。在彼此默认的纵容下,这是种很难去形容的感觉。
偏偏是无法分离的……
被蠕动着的疼痛包围,卫绾的脑门上都是汗,她低低地喘了一口气,尔后一只手攥住了薛昭的肩膀,她摇了摇头。
薛昭笑了:“怎么,受不住?”
卫绾很坦言:“你可能是要痛死我。”
薛昭的脸一下子绿了,她愤愤地坐起身来,半是羞半是恼:“不行就是不行,找什么借口。”卫绾的话对她来说,不仅是来自于技术上的否定,更多的还是一种人格上的侮辱,怎么说,她都是看过那么多春宫图的人,这纸上谈兵与实际再有差距,总该是差不离的。她自我感觉还不错,哪里有卫绾说的那么不堪。
刚刚突破了极限的疼痛还没来得及转化成舒适,卫绾的身下一空,原来是薛昭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疼痛急速地皱缩起来,没有准备的卫绾脸上又是一白。
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以这种结尾收场的,幸好卫绾对这种事并不热衷,所以她在把薛昭看的心虚之后,转过了目光。
没有愤怒这种情绪,隐约的只是有些失望。
榻上的一小点血迹,确乎是一个小点,约莫只有一个小指指节那么大,有些正圆,大概是有些时间了,所以血迹干了不少,并不是鲜红色,如果所料不差,这便是她的红丸了。她执起了薛昭的右手,在其食指和中指的指尖上发现了与之相同的一丝血迹,她道:“你可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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