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击的越多,柯尔就会更享受,但他又有什麼其他的选择?乖乖躺下让柯尔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是个不可能的选项。爱德知道他不能什麼也不做的就这样让将军强暴他。为了不让那发生,他什麼都做的出来。他只能是罗伊一个人的,不是任何其他人的,而他绝不会让柯尔把那个夺走。
转头望向他的肩膀,爱德以为他会看见一个冒著血的伤口,但那里只有六个殷红的、像针孔似的小红点和皮肤底下一块快速扩张的瘀血。在柯尔以嘲讽的声音开口低语时他猛的抬起头来,露出牙齿恶狠狠的吼叫著。’我可不想毁了我的游乐场。’
‘我才不是你的性爱玩具!’他的愤怒只让柯尔脸上的笑容扩大,而爱德在男人温暖的指尖抚摸著他刚刚造成的伤口时瑟缩了一下。手指重重的压在伤口上,造成更多让他眼前发黑的疼痛。
‘不是我的,但却可以是别人的?’他低声的说,手指往上滑到爱德的脖子上,描绘著黏稠血液下的伤口,无视爱德挣扎著想要远离的行动。’反正那也不能持续多久了。在我完工之后根本没有人会想要挑战我的所有权。’他耸耸肩,在爱德再次试图咬他的时候快速的把手缩回,反手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作为惩罚。’我希望马斯坦有告诉过你不能咬重要的地方。我可是准备了许多需要用到你的嘴的计画。’
‘你给我试试看啊!’爱德嘶声说道,露出染血的牙齿冷笑著。’你就他妈的给我试试看。如果你把你的东西放到我身边的任何地方,我绝对会让你希望你生为女人!’
柯尔冷酷的双眼笔直的瞪著他,然后转身走到炉火边。’你真的是头肮脏的小畜牲,不是吗?只比其他动物好上那麼一点点。’他弯下腰,在炉火里搅动著并继续说道。’我在把你杀掉之前一定先把你变成我的,你这个卑劣的妓(请不要让我不能发帖)女,我会用超过一种的方法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印记。’
他的动作快到爱德连退缩的时间都没有。强而有力的手指捉住他的右脚踝,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一抹通红的残影,下一秒,剧烈的疼痛感在他的脚底炸开。空气里弥漫著奇怪的嘶嘶声和血肉被高温烫熟的焦味,但爱德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东西。他的头脑像要爆炸似的充斥著哽在喉咙的惨叫,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不过是个哑掉的哭喊,泪水不由自主的延著脸庞滑落,沾湿他的头发。
没有想任何其他事的空间。他的每一吋都被炽热吞噬。在他握紧拳头的同时左手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手心里,将铁鍊扯的死紧。他疯狂的挣扎扭动著,但柯尔牢牢的捉住他,把烙铁往他敏感的足底按去,同时低声呢喃著些没有抚慰作用的字句,他的话语声和爱德耳中的悲鸣比起来不过是细若蚊鸣的杂音。
最后痛苦终於渐渐褪去,留下一阵强烈的刺痛感带著不自然的热能渐渐从脚底蔓延。他忍住泪水,无视眼角湿润的泪痕并看著柯尔将铁块放回炉火里。所以那不是个拨火棒,而是个烙印。它上面的图纹因为冷却而变黑,但在他盯著的同时也在炉火里慢慢回复成明亮的樱桃红。
‘烧伤是人类能承受的伤中,其中一种最痛苦的伤口。’柯尔平静的说,好像他刚才所做的事和去买菜一样平常。’马斯坦深深明白这一点,但他还是选择用火焰鍊金术。’他停顿了一下,用一块布擦擦手并再度拿起桌边的饮料。’你觉得他是怎麼样的一个人?’
‘至少他没有懦弱到不敢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爱德用沙哑的声音勉强的说,努力的让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试图让破碎不堪的头脑重新运转、去思考疼痛之外的事。他想要抱住自己的脚,把它泡在冰水里并将剧烈的刺痛抹去。
全身酸痛著,好像每个关节都被怪力拉扯过一样。紧绷的肩膀悲鸣著,而侧面接收著一大堆混乱的痛苦信号。连他的臀部和背部都不能幸免,然后他突然明白他之前大概是想要卷曲成球形,在毫不动摇的束缚里挣扎著要逃离那块烙铁。
仰起头,在脖子周围的铁片又被牵动在皮肤上画出新伤痕时倒抽一口气。他这ㄧ生中不知道有多少次把想伤害他的人一一打倒,但现在他连战斗的能力都没有。他已经什麼都不剩,没办法合掌、不能挥舞拳头、更没办法用鍊金术摆脱这一切。他只能认由柯尔宰割,而那个冷酷的男人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也没有。
悲惨的对著床头眨眨眼,在目光突然被吸引的同时将其他情绪全都推在一边,一丝微小的希望曙光像邱比特的箭般射进他心里。人类在危机之中能爆发出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强大力量,而他现在正瞪视著所有铁鍊交会的铁条,在平滑的表面上看见自己的倒影以及,令人不敢相信的,在周边有一条发丝粗细的裂痕。
这并不是什麼很大的事,但爱德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就算只是一根稻草他也会紧紧抓牢。任何事都没关系—只要他能得到逃出这里的机会!如果他能把它弯到自己的手指能碰在一起,那将会比世界上任何钥匙都有效。他可以炸开这些铁鍊,然后他总算可以尽力去面对这一切。他只要让柯尔分心,让他说话或打他,任何让他没有心思去看缚锁的事都可以。
柯尔向他走近一步,爱德不由自主的往后退,虽然不想屈服但仍旧畏缩著。疼痛盖过意志,使身体自己动起来,而他在看见柯尔军服里的突起时觉得自己快吐了。’这样才对;总算有一点谦卑的感觉了。’
爱德在一只大手揪起他的乱发时皱起眉,抓起一丛发丝重重的往后拉,让爱德的头往后仰著露出血淋淋的脖子。他强迫自己不要挣扎,但还是在柯尔弯下腰舔舐著皮肤上的血迹时微微向后缩起。上将小心的避开带刺的项圈,在他耳边低语著,’你到现在都还控制著自己的反应,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我进到你里面的时候,你绝对会惨叫著哀求我停下来。’
在爱德再次试图咬他时他笑著快速的闪开。虽然没有对将军造成任何伤害,但至少他能用这个动作做为往下移到束缚允许的极限的理由,拉动铁鍊并将它们卡在正确的地方。他对著柯尔发出怒吼,厉声咆哮然后怨恨的瞪著他,确保将军正沉浸在他多变的表情上而没时间去看他的手。
如果他努力伸长手指他可以勉强抓住那个铁条,滑溜的掌心淌满汗水,可是他还是用尽全力抓著那块金属,希望柯尔会以为他只不过是害怕的紧抓著它。铁链勒进他的手腕,磨破脆弱的皮肤并让他的机械铠喀喀作响,但只要能脱出这里,他根本不在乎这一点痛苦。
咬著下唇,他看著柯尔缓步走回桌边,指尖好像在弹奏乐器似的抚过每个器具的把手。他正专注在选择要用哪一个,而爱德摆出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同时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撼动那些缚锁。虽然用眼睛几乎看不见,不过他可以感觉到铁条正沿著那道裂缝渐渐弯曲。
‘你逃不出去的,’他轻柔的说,嘴角噙著微笑看著爱德。’不管你再怎麼努力它都不会断。那可是我为你特制的,而我已经等著这一刻好一段时间了。’他拿起一个看起来像是削尖的棍棒的东西,锯齿状的边缘环绕而下到锋锐的尖端,邪恶的反射著微光。他将它抛上空中然后从手柄接住,在爱德的双眼警惕的跟随著闪亮的一点移动时露出笑容。
‘还记得第一个杀手吗,屋顶上的那个?当我得知发生了什麼的时候,要不是他已经死了我大概会自己解决掉他。’柯尔向床移动,眼光停留在爱德侧面正在愈合的伤口和它周围青色的瘀血上。’他的命令很清楚,但他所想的却只有他受创的自尊心。不过,我想我应该要对他致谢。毕竟是他的失误导致这一连串的事件并把你带到这里—到我手里。’
他的双眼闪耀著光芒,瞳孔里映出饥渴的火焰并低声开口。’被枪击中的时候很痛吗?在发现有人不能被你勾引时很痛吗?’他从鼻子里吸了一口长气,眼睛眯成一道充满欲望的细缝,将棍棒的尖端曳过爱德的腹部停在两腿之间的拉鍊上并威吓性的轻轻抵住。
‘我绝不会让你强暴我!’爱德嘶声道,几乎抓不住铁条的双手继续努力的扳动它,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而拼命的动作著。’我才不会对你这个变态张开双腿。’
‘喔,但你已经这麼做了。’柯尔意有所指的轻轻拉著铐住爱德双腿的铁鍊,然后转回来面向爱德来让注意力回归到平铺在眼前的身体上。他把利器换到另一只手上,大手来回抚摸著爱德的大腿内侧,在爱德大力的挣扎想要离开他的掌握时淫邪的笑著。
‘如果你真的开始制造些不必要的麻烦的话,我这里还有些小把戏。军队发明的ㄧ个美妙的药物。它可以让一个人动弹不得但又不会失去知觉,甚至有人说它能让人更加敏感。你会百分之百的清楚知道我在做什麼,可是却没办法阻止我。’柯尔的手指移到皮裤的前端,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爱德的脸上,手掌粗暴的揉捏著。’我以前就用过它,而我对它的效果没有丝毫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