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中铭无奈地看着他:“照王爷这个架势,今晚我休想脱得开身,只能留待明晚再行动了。”
“目标不会跑了吧?”
林子轩有些担忧地问道。
“不会,只一晚的功夫,他能跑到哪去,一切留待明晚再说。”
坐在席间,林子轩虽面上平静无事,但心头却有些焦灼。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件接一件,眼下蓬莱宫的危机没有解除,血骷髅的事没有解决,刚发现心爱的未婚妻司马瑾儿有了新欢,另一边的双修玄女又被迫即将和别人成婚。
眼下,惟有《修真神诀》方才能扭转局面,不说达到父亲林天豪的境界,只要有接近武宗的实力,便能扭转目前的颓势。
这些天来,他不停地修炼《修真神诀》,哪怕在白天,他也不时默默地运转心法。
今晚的感觉格外的强烈,方才林子轩还想不通是为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了。
他要突破了!林子轩异常激动,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回去,但他知道不能着急,眼下是关键时刻,一定要小心谨慎。
晚宴一结束,陆中铭果然被沂王留下,林子轩则婉拒了沂王的留意,率先回到院宅,便一头扎进了房间。
眼下他已达到了筑基巅峰,内力比修炼之初增长了一倍。
今夜,他将冲击十六大周天,一旦成功,便能进入炼气化神阶段,也就是凝脉期,届时他的修炼速度会比现今大幅提升,内力也会凝聚成更强高层次的灵力。
只有突破,他才算是拥有与强敌匹敌的资本。
算算时间,他写给月见的信最快应该是昨天到,而双修玄女是今夜在双修阁与那轩辕贵订婚,不知月见是否有按他信上所写的去做。
眼下想那么多也没用,待这边事了,他会亲自赶往双修阁。
如今该抛开一切杂念,开始做突破准备。
◇◇◇
云梦岭,双修阁。
今夜的双修阁张灯结綵,一派喜气洋洋。
虽是双修玄女与轩辕贵两人的订婚之夜,但是其隆重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成婚。
双修玄女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素颜现身。
只见她身穿喜庆的大红色长裙,唇抹胭脂,略施粉黛,笑靥如花。
一个身材高大,身着大红色锦衣的憨厚青年伴随在她身旁,两人正一桌一桌地给一众来宾敬酒。
在场的三十张席,均是与双修阁要好的势力代表,当中以男人佔绝大多数,均对这抱得美人归的憨厚青年无比的艳羡。
只不过一些细心的女宾客发现,男方的笑容似乎有些牵强,又不晓得是否看错。
双修夫人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中暗松了一大口气。
林子轩终究没有赶来,眼下木已成舟,即便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跟别的男人订了婚,也是无济于事。
说句心底话,林子轩的条件远胜于轩辕贵,但眼下双修阁正面临有始以来的最大危机,双修夫人并不认为,林子轩背后的蓬莱宫,会向她们伸出什么援手。
关键在于那个女人。
双修阁后山脚下一座庭院,月见拦住了轩辕霖,气冲冲地质问他。
“你究竟有没有把我的话告诉你哥哥!”
轩辕霖被她的气势所慑,嚅嗫着嘴唇道:“我,我跟我大兄说了。”
月见听了,不由更加气愤填膺。
“说了?那他为何还敢和我家小姐订婚,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我家小姐可算是他未来的少夫人,他居然想娶他少夫人?”
轩辕霖听得脸色苍白,无力地回应道:“我,我真的跟我大兄说了嘛。大兄听了之后,说他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也不知道大兄究竟是怎么想的。”
月见气得小脸煞白,恨声道:“我恨你们。”
一跺足,走了。
轩辕霖抓了抓头,不住地哀声叹气,一筹莫展。
夜色渐深,到得宾客们纷纷退散,这对订了婚的新人才回到属于他们的新房。
“贵郎,今夜是咱们订婚之夜,为何你看上去却不是很高兴?”
双修玄女给她的未婚夫倒了杯醒酒茶,见他愣愣地坐在圆桌前,有些疑惑地问他。
轩辕贵静静了看了她一会,似是鼓起了勇气要说什么,刚一张口,却被双修玄女一把掩住。
“现在,什么话都别说,贵郎,抱我上床吧。”
美色当前,轩辕贵几乎是下意识地抱起了她,轻放在不远处的大床上。
在烛台的照映下,略显醉意的双修玄女呈现出一抹诱人的酡红。
双修玄女红裙下伸出一条美腿,俏脸迷濛地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家的鞋子脱了。”
轩辕贵一双大手握上她充满弹性的小腿,轻轻一勾,红色的绣鞋应声而落,一只包裹在白袜的精緻玉足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轩辕贵的下腹陡然一热。
他张嘴便含了上去,隔着薄薄的白袜,迷醉地吻舔着双修玄女的玉趾,用力地嗅着玉足上传来的澹澹芳香。
双修玄女的脸“腾”的更红了,彷似要滴出血来,但却没有拒绝他的举动,反而将红裙下另一只脚伸到轩辕贵的面前,任由他也将另一只红色绣鞋褪去,看着他将自己一对玉足吻舔抚弄。
轩辕贵吻舔得如痴如醉。
自从那晚过后,他与双修玄女泛湖乘舟,游山玩水。
期间,两人时常亲密地拥抱相吻,他也看见双修玄女裙下那若隐若现的绣鞋和玉足,给他带来无比强烈的诱惑。
但是轩辕贵仍不敢对双修玄女有别的越轨动作,深怕因此而唐突了佳人。
他虽然很想把玩双修玄女裙下的精緻玉足,却只敢想而不敢做。
眼下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令轩辕贵抛开一切顾虑,尽情地享受着这无比令人羡慕的艳福。
随着轩辕贵的爱抚亲吻,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双修玄女的玉趾,足心,直传到她敏感的花蕊。
到得玉足上的白袜被轩辕贵的口水沾湿了足尖,双修玄女终于侧开了身子,将他按倒在床上,纤手则来到轩辕贵的腰处,轻轻一解,腰带便掉到地上去,一根硕大坚硬的阳具便出现在她眼前。
轩辕贵的阳具相当粗大,双修玄女一伏近它,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
双修玄女满脸红晕地看着这根粗硬的肉棒,但见硕大的龟头上,马眼微张,上面还流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于是纤手握了上去,轻轻地撸动了起来。
见轩辕贵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双修玄女知道他仍心中犹豫不决,自是不给他有开口的机会。
俯身埋首进轩辕贵的胯间,红唇微张,紧跟着将他那根粗壮的肉棒纳进了嘴中,一上一下,徐徐地为它吞吐了起来。
原本摇摆不定的轩辕贵,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温软湿润的快感,从棒身直窜到尾嵴骨,再钻进脑中。
刹那间,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看着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双修玄女,如今却屈尊降贵,眉目含春地用她的小嘴,含住他那根撒尿的丑东西,彷彿在品嚐什么美味佳餚,这香艳的画面,让他把一切东西都抛到了脑后。
双修玄女身份尊贵,不需像阁中其他女弟子般,接受南院长老们的床事训练。
但并非代表她在这方面的技艺,会比其他人逊色。
相反,她身为双修阁未来的执掌者,从十四岁起,双修夫人每次与阁中的南院长老进行双修之时,她都是隔着薄薄的纱帘,从头观看至尾。
她虽从未真的碰过男人,但对于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她自信不会比她的母亲逊色多少。
双修玄女双手捧着轩辕贵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吞吮个不停,吞吐间不时露出她洁白的贝齿,香舌複又一卷,将轩辕贵硕大无比的棒头卷入口中。
她发间的丝带随着她的动作,一飘一扬,无不格外地刺激着轩辕贵的视觉。
“啊……啊……”
吞嚥间,轩辕贵舒爽得叫出声来。
双修玄女闻得他的声音,一边吸吮着,一边抬起头来与他美目传情,如花似玉的俏脸上,春意展露无遗。
轩辕贵见她吞吮了一会自己的肉棒,複又将俏脸埋在他的两颗卵蛋下面,将之吸得滋滋作响。
香唇在他的肉棒上下来回舔弄,接着又深深地将整根含进喉咙深处。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轩辕贵便忍受不住,马眼大开,精关失守。
“啊……”
轩辕贵的脸上现出痛苦之色,实际上已是达到愉悦的顶峰。
双修玄女立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纤手握着他的棒身撸得飞快,红唇深深地含住他的肉棒。
下一刻,双修玄女只觉一股浓烈腥臊的阳精,从舌尖的马眼处狂喷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射进了她的嘴里。
双修玄女任由轩辕贵在自己的嘴里射了个畅快淋漓,到得他完全停止了喷射,瘫倒在床上时,她才轻身下了床,从桌上拿起茶杯,将口中的浓精吐进杯中。
从男女间爱欲的顶峰滑落,归于平静,感到下身一阵清凉,轩辕贵终于惊醒。
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不但亵渎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还对自家少夫人作出了无法原谅的举动。
双修玄女坐到床沿边来,讶然问道:“怎么啦,贵郎,你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轩辕贵的脸上,露出痛苦挣扎,和内疚自责的神情。
他从地上捡起裤子穿好,紧接着跪倒在双修玄女面前,痛苦地道:“玄女,轩辕贵对不起你,更配不上你,这次的婚约,便当作不作数。”
说完,便夺门而去。
双修玄女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悠悠一叹。
第十四节:落入圈套
蓬莱宫,夜。
蓬莱剑姬阅毕手中的信函,随即将之移至桌上的烛台焚烬,不留半点痕迹。
信函来自闻人婉,当中所写内容皆由一套複杂的密语组成,整个蓬莱宫里能看懂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饶是如此,秦雨甯仍然小心谨慎。
一个丰韵犹存的妇人静静地坐在她的身后,看着卧睡在秦雨甯裙边的旺财,有些出神。
秦雨甯问道:“花娘,你便不好奇,婉儿信上写了什么吗?”
名叫花娘的妇人闻声,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小姐的回信,老身能猜出个大概,想来无非是司徒德宗已落入咱们蓬莱宫的圈套当中。”
这回轮到秦雨甯惊讶了,“婉儿化身明月姑娘混进司徒府,不过短短几日功夫。花娘,你的推断怎能这般精准?”
花娘悠然道:“我奉夫人之命,暗中调查了司徒德宗有一段时日,他的兴趣爱好老身瞭如指掌。他最大的弱点,是好色。特别是端庄优雅的女人,对他的吸引力很大。相反,若是放荡形骸,对他而言反而司空见惯,无甚吸引力。而婉儿小姐刚好符合这一点,特别是经过老身的精心指导,婉儿小姐早已将奼女门的心法精髓融入自身,举手投足,温柔端庄中又带有一丝开放,配合她的绝世资容,司徒德宗若不被迷得神魂颠倒,三魂不见七魄才怪。”
秦雨甯赞同地点点头:“婉儿貌美无双,人又温柔端庄,确是对付司徒德宗的最佳人选。惟一遗憾的是,面对这个老色鬼,要委屈婉儿,给他佔点便宜了。”
“本来对付司徒德宗,夫人你才算最佳人选,只不过这太容易引起对方的警觉,惟有委屈一下小姐了。不过今趟随行的,还有二十二名我亲自培养的徒儿,武功均出类拔萃。再加上有师妹随行,小姐本身又是一等一的高手,司徒德宗不会蠢得敢对小姐不敬。至于如何引他上钩,相信小姐对这方面的尺度,自有分寸。”
秦雨甯道:“如此,便有劳花娘在宫里静待婉儿的好消息。”
花娘讶然道:“夫人莫非要出宫?”
秦雨甯微一颔首,“本宫有要事,打算前往蜀山一趟,宫内事务便劳烦花娘了。”
“老身明白了,老身现在去吩咐下人们准备。”
花娘没有问任何缘由,那不是她该开口的地方。
待花娘走后,秦雨甯在前厅静坐了一会,才站起身来。
秦雨甯随口唤道:“旺财,别在这睡了,赶紧起来。”
卧睡在她脚边的旺财立时醒了过来,撒欢着跑到她脚边,亲暱地蹭着她包裹在长裙下的美腿。
秦雨甯有些没好气地瞪了它一眼,“瞧你那傻样。”
秦雨甯来到寝宫,唤来一个侍女去给旺财安排它的狗窝,自己则来到窗户边,望着漆黑的夜色,有些出神。
她身后的梨木圆桌上,摆放着一个小包袱。
秦雨甯沉默不语。
包袱里放的那件大衣,是她一针一线精心缝製的,只为送给当时她心爱的男人。
当对那个男人彻底失望,仅存的爱意也渐渐消散,若非今夜看到,她早已忘记自己曾经为了一个男人,在无数个日夜里为他赶做一件衣服。
除了那件大衣,包袱里还放着两幅画,她也很清楚画作出自何人手笔,这种诡异于大陆的写实笔法,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会。
而画作中的时间,是她将那个男人赶出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