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感叹了一句,钟燕还真有上进心呢,一个女人都那么努力,自己一个大男人更没话说了,丫的,就是天塌下了老子也要把诊所开起来。
有人在我怎么好给三表婶看病呢,于是我说先过去待会儿再过来,结果被钟燕一把拉住了,她说你走什么走呀,你要看病就看你的病,我看我的书,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再说这段时间我都是和陈老师一起睡的,根本就不回宿舍的。
我一听呆了,你丫的这可怎么办才好,想不到钟燕和陈老师的关系那么密切,还是因为学习太专心了,计划落汤了。
这个,医病的方法你不适合看的,我说,希望她能够懂,可是这时她却是如一根筋似的,就是转不过来,问我怎么不能够看啊,你快医治吧,我还非要看呢,效果好的话以后我遇到了也请你帮忙。
我说,这可是你说的,就怕你待会儿看得精神错乱,神经兮兮的,脑袋出了毛病你可别怪我。她双手叉腰,做出一副悍妇的模样,说我就看定了。
其实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换一种方式比如给三表婶把把脉,给她吃一副营养的中药就行了,但是转念一想不行呀,如果现在不用以前用的那种方式,三表婶岂不就知道我先前看病纯碎就是占她的便宜了吗,虽然就是占便宜的。
那三表婶还不提刀劈了我?
奇怪的是三表婶一直没有表态,要是她说林河你还是明天来吧,该有多好,可是她一直就是不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试着问她应该怎么办,她说看病就看吧,你担心什么啊。
林河,你?干什么?
钟燕看到我把三表婶拉倒床上,让她躺下来后,就开始解她的牛仔裤皮带,然后轻轻地把绷紧的牛仔裤往下拉,一直露出粉白色的底裤,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带着质问的语气问我干什么。
早就说了,这种治病方法不适合你看得,你非要看,这下知道厉害了吧,看不下去忍不住了就出去吧,我还要工作呢。
钟燕的脸蛋儿红了,那样子尴尬极了,她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才说过的话,说过自己不管是什么治病方式她都要看下去的,现在出去不就是承认自己孬种了吗,为了面子她故意抬起头嘟着小嘴说,我,我才不出去,就是要看。
我伸出头把鼻子放在粉白色的底裤上使劲地嗅了嗅,一种怪异的味道冲刺着我的脑袋,让我身下的小伙伴立刻大了起来。
在一个女人的面前干另一个女人,那种刺激更是添了不少,小伙伴紧绷的很疼,吗的牛仔裤虽然穿着好看,但是jj一大一长就弄得你抓狂了,要不是钟燕在身后盯着老子早就放出来套弄了小伙伴呀,只能够委屈你了。
我用手在三表婶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反应很大,身体轻轻地一颤,我顿时就知道她已经进入状态了,嘿嘿,那就好办多了,只是想不通,在一个黄花大闺女的面前被一个男人干,她还更容易进入状态吗。
也许她也喜欢被人看着被操草的刺激感。
胆子稍微大了点,我双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用自己手掌上的每一次肌肤去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肤的亮白、细腻以及弹性,当然也要欣赏她被我摸得浑身动来动去的美感,以及摆得各种诱人的姿势。
在我的眼里,她现在每动一下每一个姿势都像是在说:林河,来吧,要了我吧!当然这只是属于我个人的主观感受罢了。
陈老师,可别乱动哦,我正在为你疏通穴道,能够让你浑身轻松和自然,对于你的病有积极的促进作用,动得幅度过大的话,效果可不好哦。
说着,我还故意回头看了一下脸红扑扑的钟燕,她死死地盯住我就如狼发现了食物似的,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占便宜,而是在医病。
你看我干嘛,医你的病,我说过会看下去的就会看下去的,哼!
钟燕气嘟嘟地对我说道,说着还更走进了一步,顺便抬了抬镜框,哦,忘说了,钟燕在看书的时候要戴眼镜的。
嗯,我不会乱动的,你快点儿,我受不了了。
看着三表婶潮红的脸,紧闭的眼睛和这句含义颇深的话语,我一把把舌头在她的腿上长长地拉上了一条湿润的痕迹,嗯,她轻哼了一声,我还没有注意到站在身后的钟燕的身体也是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