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觉悟一般猛地将肉棒吞了进去。
她在第一下就含的特别特别深,以至于我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分身像根棍子一样一直被她含到喉管里面,最尽头紧凑柔嫩的触感差点让我直接失守。
“呜!”
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喉管被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会有多么痛苦。盈风的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鼻子里发出了惊愕的声音,整个身体本能的想向后撤去。
可是她伸出手一下揽住了我的腰,拼命将自己重新探回来。肉棒在细窄的喉咙里更深入了一点,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盈风的喉咙在巨大异物入侵以后开始抽搐着呕动,试图将肉棒挤到外面,这不住的抽搐胜于最高等级的按摩,我的脖子都开始隐隐发麻。
而盈风就难过到了极致,她的眉头已经完全纠结在了一起,眼睛通红,泪水洒满了面颊。
我心痛到不行,但是身体上的快感却更加强烈。
我往后一缩,肉棒带着喉咙柔滑的粘液从喉咙中挤了出来。
“哼……嗯……呜呜……”
盈风轻轻呻吟着,脑袋随着分身的进退开始动起来。她强迫自己每一次都将肉棒吞进最里面,而这每一次强行的进入都会带出她好多的泪。
我的脑海几乎被快感吞噬殆尽,恍惚之中我似乎看到了挽歌的脸……
压抑在心底的罪恶,绞痛,愧疚一瞬间爆发了出来,这些感情充满了身体,而现在我能做的就只有发泄。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盈风的小脑袋,开始疯狂而肆无忌惮的用力抽插起来。
最开始的时候,盈风还试着竭尽全力的主动配合。可几秒钟之后,完全不顾她呼吸节奏的我的动作让她实在无法忍受,她本能的想要停止。然而我粗暴的按住她的头,让她根本无法后退。
“呜!呜!呜!呜!”
我每一次深深地进入,盈风都凄惨的发出一声高亢的呜咽。她在缺氧的情况下已经无力反抗什么,只能在每一次肉棒撞击喉管的时候微微在我的手中摇着小小的脑袋。
她在剧烈的冲击中浑身颤抖着抬起眼睛看着我,眼神那么柔弱和痛苦,却夹杂着无法诉说的温柔。
最后一次,分身开始涨到最大,我将它全部顶入了盈风的口中。盈风双眼开始翻白,口中发出了疲惫的呻吟。
“呜~~呜~~嗯嗯……嗯……”
大量的白色浆液冲进了她的喉咙,以至于从她嘴角喷了出来。
在我筋疲力尽的放开她脑袋以后,她一下子瘫倒,趴在地上开始剧烈的咳嗽。
大片大片白花花的液体从她口中涌出来,有一些就那么淫靡的粘在她的脸颊上。
我俯下身去抱住她,很用力很用力的抱住她。
好久之后,她渐渐清醒过来……然后用双手将我揽住,极尽温柔。
生活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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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能删号……是我骗你的,我只是舍不得。”
章隆坐在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的小屋前,对我说。
我没有看他,只是看着挽歌的坟墓。现在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下一秒钟,她新建的角色从后面走过来,然后杀掉我。这样至少我心里会好过一点。
可是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没有任何人来找我寻仇。一切就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红松城平静的不像话。
“我准备把设备卖了……”
他继续说着,“大概以后就不来了……”
我点点头。
“谢谢……我欠你一条命……”
是啊……章隆欠我一条命。可是我欠挽歌什么呢?我说不清楚……如果我能明白挽歌最后想说的是什么,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或许仍然一样……我不知道。
章隆离开游戏以后,我又在挽歌的木屋废墟那里呆了一会儿,然后向城里走去。
这个游戏让我变的非常迷茫,在现实世界中的青春期过后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迷茫过。有些无论如何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纠缠在这个地方,让我难以随随便便就放弃这个世界。
当快要走远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远远有三个模糊的人影在废墟那里站着看什么。也许里面有挽歌的新角色,如果是那样就好了,我只要等着她来报复我就可以了。但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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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里坐着,看着进进出出、形形色色的顾客,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许我所在的这个世界并没有多么真实,至少不比【神都】的世界真实太多。我能确定的是,无论在外面的世界还是里面,你永远不知道人们想的是什么。
有的时候你以为你所做出的选择,是为了决定另一个人的命运。可是你有资格替别人决定命运么?这种说法只是在逃避什么,因为人永远都是在为自己做选择。
那么我该怎么选择,才能够不失去挽歌?
我背叛了她,从那一刻起我就失去了她的友谊,她的感情,她的所有东西。
在一瞬间,我突然很想小蜜蜂,很想很想。
我扭头对黎黎交代了一句,然后就快步走出了店门。
在我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的时候,身后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像雪花一样的玻璃碎片带着灼热的冲击气流将我狠狠掀翻在地,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那家属于我的店铺被炸成了粉碎,嚎叫的人群从我身旁四散奔跑着,一个被什么东西削断了腿的可怜鬼在地上哀鸣。和鲜血一样颜色的火舌从每一个破碎的缝隙中狰狞的跳跃,似乎想舔舐所有靠近它的东西。
这个世界太不真实了……我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着。
“不要转头。动的话,你现在就死,不动的话我让你多活一会儿。”
身旁传来的声音在一片嘈杂声中清晰可辨。我没有动,因为我现在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思考。
“你的命真大,爆炸前几秒竟然被你跑了出来……”
我静静的站在破碎的店铺前面,和那个声音的主人并肩站在一起。我意识到周围肯定是有公共摄像头的,否则他不会任由我继续呼吸这难闻的空气。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嗓子几乎完全挤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挽歌……是你杀的,没错吧?”
当他吐出那个名字的时候我几乎窒息,从他的声音中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如同死火山一般蕴含着某种深深的恨意。
我没有办法否认……
“可她的神经拟真级别应该……应该是……”
“是零级……她已经死了……而你需要付出代价……”
这句话使我之前的那些可笑的自我安慰全部变成了令人憎恨的欺骗自己用的谎言。我迫使自己去相信那个黑衣服男人明显的再也不能再明显的假话,到现在也只不过证明我是个只会找借口的混蛋而已。
我不清楚这个试图杀掉我的人是谁,也不知道那些胁迫我的黑衣人和挽歌有什么必须要用性命做筹码的恩怨,我只知道是我杀了她……这一点已经清楚的不能更清楚了。
可是我不想死,不想死在这个地方。
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身旁消失了。他肯定不会就这么永远消失掉,就像他说的,他想让我付出代价。
消防队、警车尖叫着从道路的尽头向这边冲过来。当刺耳的声音将我从呆滞之中拉回来的时候,我决定了一件事情,一个改变了我人生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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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条款看明白了,看明白了就在底下那个横杠上签字。”
面前的那个工作人员将一张写满了东西的表格推到了我面前。
我像僵尸一样坐在桌子前面,仍旧在思考这个选择是否正确。
站在被炸毁的店铺门口的时候,我所考虑的仅仅就是怎么才能从那个杀手的手里活下来而已。我不可能一辈子躲在公共摄像头下面活着,警察们所能对我提供的庇护也只是相当短暂的自我安慰而已。
我不想让自己的家人和我一起在熟睡的时候被炸成碎片……像洛克、黎黎与雅客一样……也不想看到盈风因为我的原因而被伤害。
所以我坐在了这个地方,一个可以让我活下去的地方。
成为“电池”。
几乎是全部封闭的生物发电厂,荷枪实弹的士兵和严格的筛选程序,我在这里会很安全。
但是享用这种安全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代价是:放弃一切。
事业、朋友、家人……盈风……选择放弃这一切,然后苟延残喘。
这就是我的选择。我只希望几年之后,自己能被那个杀手所遗忘,至少还能回去见他们一面。
又或许,我只是想在【神都】里面寻找一个我根本不知道的问题的答案而已。
我在那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张表格,申报身份。”
那个家伙又推给我一张纸。
“什么意思?”
“你要选择你在【神都】里面的身份,都是有条件限制的,看仔细了。”
我努力让自己振作一点,开始阅读那些令人头痛的东西。
在阅读之后我意识到,成为“电池”并不是像囚犯那样必须一直被关在这个地方。如果选择做替代ai的话,神经拟真级别会被设成最低的4,一天只需要登入八个小时,其他时间可以自由支配。但是相对的,游戏中几乎完全没有自由度,只能呆在一个小范围之内来为其他玩家服务。
我在最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游戏内自由度最高的选择,所做的事情和去任何地方都可以自己决定。但一个月只能有24小时的登出机会,其余时间必须全部登入游戏。而最关键的是,神经拟真的级别是0。
按照工作人员的解释,由于这种选择自由度和神经拟真级别都最高的身份,往往很容易导致“电池”死亡。为了不让成本太高,只能加长所谓的“工作”时间。
这就是我想要的……
在填完了所有表格和手续之后,我最后扭头看了一眼外面的世界。一成不变的灰蒙蒙的天空,钢铁建筑组成的森林,我深知这个世界已经开始离我远去了。
我登入了游戏。
第01章
很久之后。
在这段不算长也并不短暂的时间里,我从开始的苟延残喘慢慢学会了怎么样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
我在睡梦中一次又一次梦见我生命转折的那一天,有的时候我梦见用自己的双手杀掉了那些黑衣人救下了章隆;有的时候我梦见我没有杀掉挽歌,而是和她并肩一起击败了所有的敌人;还有的时候我梦见自己变成了黑色衣服那伙人中的一个,然后在梦的最后将手里的剑一次又一次刺进挽歌的后背。
每次醒来的时候我都会感到心脏完完全全拧到了一起,我不知道自己是该试着忘记那一天还是用噩梦来替自己赎罪。
我唯一知道的是,如果那一天我拥有足够的力量,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如果那时候拥有挽歌那么强大的力量,或许我现在已经和盈风结婚,店铺的规模越开越大,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伸手可得。
可是当我用那把短刀刺入挽歌的身体之时,这些就已经离我远去了。如果我们的世界有因果的话,这就是我应得的报应吧……大概。
【神都】的世界慢慢变成了我的世界,我真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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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你们搞砸了关我什么事!所有事情都要我给你们擦屁股?”
某个小镇的酒馆,阿斯特拉佣兵公会临时的据点,一个粗野的男人一边大口啜饮着手里的酒精饮料一边对面前的四个战士吼道。
我坐在酒馆另一边的角落里,用虚拟的煎蛋和烤香肠满足着自己的味觉,并将那边无聊的争吵当做下饭的东西。
那个男人是阿斯特拉的公会会长,库隆。脾气暴躁的他正毫无节制的对他的四个公会成员释放着怒气。从他的大嗓门里很容易就能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我加入这个公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有人邀请了我,于是我就同意了。
作为佣兵,加入公会可以更容易的接到一些高报酬的任务,而且在某些任务需要帮手的时候,同公会找来的家伙多少能够多值得信赖一点点。
一切如我所料,库隆在几分钟之后扫视了一圈酒馆,然后丢下那四个家伙向我走过来。
他一屁股坐到我面前的座位上,脸色相当差劲。
我嚼着并不存在的香肠,没有看他,也没有提出任何问题,因为我知道他会先开口。
“你还真是喜欢在这个世界吃东西……”
他非常勉强的让自己咧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在这里购买食物所需要付出的价钱并不便宜,所以大多数人只是出于好奇或者凑热闹才会做这种事。然而靠营养剂在外面世界活着的我只有在这里才有机会让自己的味觉系统不至于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