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感觉了一下怀里面的温润。初邪仍然躺在我的怀里,昨天的一幕幕也并不是梦境,我长舒了一口气。
细长的双腿亲昵的和我纠缠在一起,小手无力的垂在我的腰上,柔软的胸部贴着我的胸膛。初邪呼呼睡着,头发凌乱的粘在脸颊上,泪痕、汗渍和口水把她的小脸弄的乱七八糟,却又可爱极了。这种怀抱着心爱女孩醒来的时光我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再拥有的。
我把手指插到她的发隙之间,她几乎在同一时间就醒了过来。琥珀色的眼睛露出了一点光泽,初邪笑嘻嘻的向我索吻。
只吻了一会儿,她就缩了回去。
“你臭烘烘的!哈哈哈!”
一整天的激情在我们的身上留下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初邪娇嫩的部位红肿的可怕,干涸的精液与淫水将她下身涂抹的乱七八糟。股沟里沾着血迹,身上也有我留下的精斑。
“昨天你弄死我了……”
女孩埋怨道。
“你不是一副很爽的样子么?”
“是啊,可是今天累的都不想动弹了……哼!”
“会议不去了?”
“怎么可能不去,唉!”
女孩挣扎的爬起来,揉着险些抽筋的腿,一脸苦相。
“以后真不能让你憋那么久,不然绝对会被你搞死的……还射在我里面,怀孕的话你能负责啊!”
“不是说找到真实的自己以后才能……优森不也是……”
我疑道。
“这里已经是真实的世界了啊!你忘了!优森是莲恩在神都里面生的!不代表在暗面做这种事不会怀孕啊!完了完了!我们这儿也没有避孕药啊!”
初邪凌乱的叫道。
“可是你见过有谁在暗面生孩子么?”
初邪踟蹰了,“额……那倒没听说过……”
“那就是了,哪个据点没有妓女。保护措施再好也不可能一个意外都没有,这说明暗面仍然有我们不知道的规则。”
我这样安慰道。
初邪的神经倒也没那么纤细,随之就释然了。她赖在我身上让我抱她去洗澡,我乐呵呵的照做了。当我们两个相对而坐,浸泡在同一个浴缸里的时候,我忍不住想起了第一次相遇的情形。
女孩哼着没有调子的歌,慢悠悠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我坐在热腾腾的水气里看着她,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现实。
“你会盘头发么?帮我弄一下。”
女孩突然说。
“我怎么可能会那种事情。”
“我教你!”
女孩说着就凑了过来,然后手把手的给我做了示范。那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所以我很快就给她盘好了头发。
光滑纤细的脖颈和肩膀露出在我我面前,我轻轻的把手放上去,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初邪很配合的把自己挤在我的怀里,很舒服的倚着我。
“你准备怎么办?”
她轻轻问。
“什么怎么办?”
“我想知道,如果你的阿纱嘉执意要独占你的话,你会不会扔掉我。”
这不是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我既然选择占有初邪,就一定会让阿纱嘉陷入一个矛盾的境地,我当初也就是因为这个问题在向初邪伸手之前踟蹰了很久很久。
“她很不懂事,所以我希望能够让她理解。”
吃掉衷心之人,就可以获得无穷的力量……这是阿纱嘉曾经告诉我的。我许诺要帮她坐上噬之女王的位置,和她签订契约,可是却没有诉说过自己的爱意。
一个男人绝对不会希望看到自己所在意的女孩伤心,可是我现在做的事情很可能会让阿纱嘉悲哀欲绝,也许我真的是一个混蛋。
然而必须承认的是,在我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将我抛下的是她。并不是说我因为这件事情而怪她,毕竟那时候我因为fey的逝去而爆发出了如此强烈的情感,而她却急需我对她感情的证明。无法坚强的她离开了,可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我也有需要的东西。
在不知不觉中,是初邪填补了阿纱嘉留下的空白。我没办法拒绝那种温暖,也没办法斩断一次次拯救我的羁绊。
如果非要分辨对错,那么错的是我。我没有忍住对温柔与爱恋的渴求,这看起来也许很薄情,我无法反驳。
“如果她理解不了呢?如果她必须让你在我和她之间选一个,你会怎么选?”
初邪飘渺的声音继续响起来。
“也许她不会逼迫我做那种选择。”
“也许会。”
初邪说的没错,我必须自己有所决断,才能在这种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挺起胸膛。
“我和你说过,我运气很好。”
初邪打断我的思路,“我看中的东西,一定会落到我的手里,就像你一样。开始的时候非常忐忑,不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像我所经历过所有的事情一样如我所愿,不过现在答案已经揭晓啦。我想说的是,她是不可能从我这里把你抢走的。所以就算她逼你二选一,只要我咬住不放,走的那个一定会是她而不是我。”
听着初邪的奇怪理论,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你这个理论不成立。”
“为什么啊?”
“你曾经那么仰慕燃墟,我是知道的。可是他并没有如你所愿成为你的东西,不是么?”
我带着一点点异样的情绪问道。
“我憧憬的那个人已经死了。的确,那件事情并没有如我所愿,可是命运给了我更好的回报。如果不是那样,我怎么会得到你呢?哈哈哈!”
女孩咯咯笑着,抱着我的胳膊,仰过脸看我。
“那么……也许你放弃我的话……你一样能得到更……”
我还没说完,初邪就转过身用力吻了上来。她和我的舌尖轻触,没有旖旎的纠缠也没有口涎的交换,这是一个甜蜜的吻。
“命运对我有一个规则,它只会以我无法想象的方式给予我恩赐。所以,放心吧……到手的东西,我不会放的。”
“希望至少这个时候你说的不是谎话。”
我笑道。
“嗯,我没有说谎。”
“我会相信的。”
我和女孩靠在一起,体味着她珍贵的存在,心里平静的像是黑城外的那池湖水。
“答应我一件事。”
我突然说。
“什么事啊?”
“不许你再和小鱼做了。”
“哈哈哈!为什么啊?说来听听。”
初邪挑这眉毛,兴致勃勃的问着她应该很容易就猜到答案的问题。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许任何人再碰你,女人也不行。”
我捏着她的下巴说。
“嗯!那如果你满足不了我怎么办啊?”
女孩坏笑道。
“那我就好好满足你一下。”
我捉住她的胳膊,手向她下面伸去。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要!”
初邪吓的连连挣扎,浴盆里的水被她弄的铺洒了一地。她的惊慌失措完全不是装的,毕竟昨天被我折腾成了那个样子,一晚上可缓不过来。
我也只是故意吓唬她,不可能再忍心粗暴的欺负她。初邪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每每想到这里,巨大的满足感就会填满胸膛。
“你看,不是我满足不了你,而是你也许满足不了我啊。”
初邪噘着嘴,恶狠狠的用手捏我的脸,“所以才没有逼你在我和阿纱嘉之间二选一啊!可是说好,就她一个了哦,你要是再找别的女人,我切了你!”
“那她为什么就没事?”
“因为我男人所承诺约定的事情,绝对不许食言。”
我只觉得初邪身上传来了一阵清爽的帅气,她这种绝无仅有的魅力,让我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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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一起进到会议大厅的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她离我远去,坐到了房间的尽头,而我则坐在了昨天的座位上。
因为我没有交报告的缘故,奥索维皱着眉头说了我两句。其他队长的话,他可以扣佣金,可我并不是因为拿了佣金而坐在这里的,所以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坐到椅子上,我的眼皮就开始打架,初邪也是一样,毕竟昨天的运动太过激烈了一些。整场会议其他人说的话我和她都一点儿没有听进去,只是隔的远远的一个劲儿的对望,然后忍不住像傻子似的偷偷看着对方笑。
后来,那家伙干脆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我比她好一点儿,不过也坐在椅子上迷糊过去好几次,头一个劲儿的往胸前耷拉下去。
“贪狼!”
奥索维忍不住叫道。
我浑身一个哆嗦,感觉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的课堂。偷睡的我被老师点了名,如此熟悉的感觉。
“怎么了?”
“别点头了!”
旁边的其他队长哈哈大笑起来,我自嘲的揉了揉头发,“不好意思,困的要命。”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去召妓了?”
旁边坐着的那个队长笑着打趣我。
他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咖啡杯就砰的一声在他身前的桌子上砸了个粉碎。
他吓得差点儿从椅子上翻下去,那个杯子差点儿打破他的脑袋。
大家都向杯子的主人看去,初邪正瞪着说话的那个家伙。
“怎、怎么了?”
那家伙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大家的关系都非常熟,说是上下级,其实更像是朋友。可是很少有人见到初邪露出那种小狼一样的表情。
“你嘴臭!”
女孩骂了一句,然后坐回到了座位上。
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然后不少人似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们都不是傻子,能成为队长的家伙肯定不会是笨蛋,初邪的意思很容易就能猜得到。
可是我却相当惊讶,完全没料到初邪会这么坦然的暴露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也许是当初和fey的地下恋情让我产生了思维上额惯性吧,原以为初邪也会期望那样的关系。
我错了,初邪不是fey,她从一开始也没觉得这是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事情。
初邪和一个支援部队队长上了床,这件事情估计很快就会传遍所有反抗军的地盘吧,我暗自想道。
在有了这种八卦新闻以后,我明显感觉在座的队长都一副再也没办法把精力集中到会议上了,这群混蛋……
一想到自己会变成近期各大酒馆里的谈资,心里就觉得别扭,可是又有一点得意。男人啊,真是无可救药的动物,我暗暗骂自己。
“你昨天提的那条线路,大家觉得可行性还是不错的,只是财政上面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我们可以试试申请新的注资,虽然可能性不大。”
奥索维对初邪说。
“哦,还是算了吧,我又觉得那条线路不太好了。我们还是从噬族领地里面直接过去吧。”
初邪轻描淡细的说。
所有人都是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明明是你昨天跳出来否定了现有的所有意见,可现在又……
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强忍着没有露出笑容。
“为什么?昨天不是说的挺有道理的么?今天为什么改主意了?”
奥索维皱着眉头问。
“我高兴。”
如果是刚刚认识这家伙的人,听到这句话八成会拍着桌子骂她目中无人。可是在座的队长们并不是没有见过初邪犯浑,只是以前没有这么严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