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听听你心里的看法而已。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不清楚,自己只是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棋子而已。不想当棋子,就要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不要被看似权威的声音蒙蔽眼睛,这个道理很简单。」
「你到底知道什么?」
不知不觉,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点点质问。
「你说的就好像我真的知道些什么似得。」
奥索维笑着。
我盯着这个家伙,突然感觉他也许远远比我想象的要可怕。他在现在所说的话,和一个人给我的的感觉非常像——【神都】的创始人,撒拉弗。
也许是看到我的表情有些不对,奥索维轻轻挥了挥手,改变了话题。
「我们在心族边界上的据点也已经建设完毕了,所以现在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你去看看初邪吧,她最近闹腾的比较严重。」
「她在什么地方?」
我问。
「我没猜错的话,那家伙应该在南广场。」
离开奥索维的办公室,我加快了一点点步伐向广场那边走去。
身为反抗军的军团长,我明白奥索维肯定会知道很多我所不知道的情报。如果他自己不想说,我肯定是没办法从他嘴里撬出来的。不过如果我仔细问问初邪的话,说不定能搞清楚一点事情。
不过当我看到那个熟悉身影的时候,这些乱七八糟的疑问就「嗖」的一声变成了微不足道的事情。
「把那边那个支架拉起来啊!笨手笨脚的!还有你!别松手啊!要压死人的!」
初邪穿着一身干练的工作服,看上去就好像建筑工人似得,头上还顶着一顶可笑的橙黄色安全帽。她掐着小蛮腰,站在一片工地的高台子上指手画脚,叫的比谁都响。
反抗军的战士们被当成了建筑工人在使唤,不过这些家伙干起活来非常卖力。
要知道,反抗军的战士其实都应该算是雇佣兵部队性质的存在,现在被摊上这种重活累活,按理说不应该这么有积极性的。
「这是建什么呢?」
我拉住旁边一个看上去非常陌生的家伙问。
「电影院啊,你刚回来的?」
那家伙头也不回的给我撂下一句话,继续做着手里的活。
电影院……看来在这段闲着的时间里,初邪的歪点子又多了起来。
我走到台子下面,戏谑的打量着她的脸。女孩歪鼻子斜眼的发出指挥的号令,经常因为两个支架不小心撞到一起这种小事情气的跳脚。
她叫着叫着,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于是低头向我这边瞅了一眼。两秒钟的静默以后,她发出一声大叫,然后从台子上面直接就跳了下来。
台子挺高的,我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干。当我呼通一声差点被她撞晕在地上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窝囊了。
「撞死我了!下来下来!」
我一边咳嗽一边拽她。
「嘿嘿!你回来啦!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把脑袋从我胸口抬起来,笑眯眯的看着我,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欢快。我本来也该「欢快」的,可是现在却被她压的喘不过气来。
我被初邪摁在地上,以这种姿势完全爬不起来。周围的反抗军战士在看我们,有的只是瞅了这边一眼就开始继续做手里的活,有的则是嘻嘻哈哈的笑起来,这让我觉得自己看起来傻得吓人。
初邪嬉笑着,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就好像得到了什么礼物的小孩似得。
我哭笑不得的捂着胸口被她给拽了起来,然后看到旁边走过来另外一个人。
微凉穿着她那身熟悉的铠甲,歪着脑袋看我,对我翘了翘嘴角。——你回来了。
她随意比划了个手势。
微凉眼睛里面曾经的清澈变得有些暗淡了,不过精神似乎已经恢复到了没出事时的状态,那种懒散却轻盈的气质一如从前。
我感到很欣慰,微凉是和我一起并肩与里奥雷特战斗了半年之久的亲密战友,看到她没事我多少也能安心一些。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我对她说,然后又低头对初邪说了同样的话。
看着这个女人眼睛里闪烁的光,什么都不需要说,我能感觉出她对我的牵挂和思念。那是一种会让人感动的光芒,那我是被人放在心中的证明。
「顺利吗?有没有受伤?骸王厉害么?你怎么和他们做的交易?」
初邪的问题像口袋里漏出来的豆子似得倒了一地。
我无奈的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又抬头看了微凉一眼,却只看到了她的背影。她已经转身离开了,将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我们俩。
「你问这么多,让我怎么答……」
我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反抗军娇蛮的副军团长身上。
「喂!」
初邪转身向着忙碌的人群叫了起来,「你们别偷懒!今天晚上就能看上电影了!」
身后传来了不满的抱怨声,还有开玩笑般大声问「你们去哪儿啊」的家伙。
不过初邪完全没理他们,她说完话以后就拉着我向基地里面走去。
「想我了没有想我了没有?」
看得出来这家伙真的很高兴,她倒退着走在我前面看着我,拉着我的手连蹦带跳,就和小孩儿一样。
「当然想。」
我微笑着欣赏她的表情,然后握紧她的手。
「我听说你杀了dreams杀手团的团长,而且还得到一个很臭屁的外号!很厉害嘛!」
初邪挤眉弄眼的调侃道。
朽骨贪狼……当我重新想起自己的这个所谓称号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也许那并不是因为我那招【朽骨天国】才所传播开来的外号,因为在和骸王见面以后我就了解到了那两个字代表着更深一层的意义。
那么又是什么人将我的事情在情报网上散布出去的呢?那个家伙对我身为骸族【朽骨】的事情一清二楚,而且还是在我第一次使用了朽骨天国之后才将情报放了出去,这是非常蹊跷的事情。
如果论动机,我实在是无法做出任何靠谱的猜测。
「嗯……葬敌初邪,朽骨贪狼……听上去很般配!就允许你叫这个臭屁的名字啦!」
初邪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走神,她自顾自的开始把我们两个的名字放在一起开始品评。
「总是把外号这种东西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听上去实在是很傻……」
我用无奈的语气试图阻止她。
初邪已经把我拽进了黑城基地侧面的一个小门,她松开我的手,咣当一声将门关了起来。女孩抬着头看我,然后用手指点了点鲜红的嘴唇。
「吻我!」
我毫不犹豫的捧住她的脸,咬住了她的双唇。
初邪的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她微微翘起脚,闭上眼睛,递上来一个饱满鲜甜的亲吻。
我亲吻她的嘴角,然后是舌头,用手指轻轻摩挲她的面颊。初邪的脸颊很柔软,温热温热的,传来了熟悉的香气。
热吻过后,初邪歪着脑袋将手掌放在了我的脸上,含笑看我。
「你果然不会死掉呐。」
「你怕我死?」
「我不怕,因为我相信你肯定能活着回来。我学了做烤鸡翅膀给你吃,你要死了就白学了!」
「就因为这种理由?」
我忍住不笑。
初邪用额头蹭了蹭我的下巴,手掌毫不客气的摸在了我的下体上面。
「在外面有没有和乱七八糟的女人偷吃啊?」
她笑眯眯的抬头看我。
「有心思也没有那个机会啊。」
我也笑着反击,手顺着她衣服下摆伸到了里面,轻轻的摸着她光滑而滚烫的后背。
初邪手忙脚乱的把我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了出来,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怎么了?」
「不能在这里啦!被人看见就坏了!」
「以前你不是都很看的开么?」
我调侃道。
「现在不行了!我家大哥盯上你了,之前还特地找了人来问你的事情来着。我有预感,不收敛点的话以后会有麻烦。」
初邪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
初邪的大哥注意到了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反抗军里面的高级作战队长而已,像我这种级别的人虽然不算很多,但也并不是什么没人可以取代的角色。如果说会让所罗门·罗斯柴尔德关注我,唯一的解释就是我和初邪的关系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个身在反抗军,乃至【神都】最强大的三个佣兵公会之一的思灭者后面的男人,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在耳边回响过几次名字的存在。然而对初邪来说,他却是无法替代的后盾和有着深厚关系的血亲。
在投入了一定的关注以后,我深知那个男人完全就不是和我同一世界的家伙。
所罗门甚至很少进到【神都】里面来,更别说暗面了。他把持着全世界最大的金融帝国,所做的、所想的,都是我这种人根本不了解的东西。
「如果被他发现会怎么样?」
我问。
「我不知道。大哥对我一直还算不错啦,以前我去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也不太管我,但是这次他会注意到你让我觉得不太舒服。」
初邪瞥着嘴嘟囔着。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事情需要遮掩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在外面的时候还……」
「哎呀外面没关系的啦,我随便找个男人玩玩其实大哥也不会管我,只要别被他看出来我真的喜欢你就行了~」我听着初邪粗俗的形容和句子结尾时流露出的一点点爱意,忍不住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脑袋。初邪没有反击,她嘿嘿笑着受了。
「既然这里不行……」
我皱着眉头向四周扫了一眼。
「那里那里!」
初邪使劲儿拽着我的衣服,指了指走廊不远处的一个小门。
我拉着她,两个人三五步就跑到了那边。门的里面是一个小型休息室,是给那些负责黑城基地勤务的普通雇佣职员休息的地方。虽然里面没有一张合适的床,但那张棕灰色的沙发看上去似乎非常不错。
初邪快手快脚的锁上了房门,而在她锁门的时候,我已经从身后将手插到了她衣服里面。
狠狠的捏了她的屁股一下,鲜嫩饱满的手感让我觉得特别满足。
初邪抓住我的手腕,我以外她要反抗,谁知道她却一扭一扭的转过身来,拉着我的手按在了她最私密的部位。
我将手指轻轻拨了拨,她两片嫩肉中间已经是湿湿的了。没有什么可等的,我的手开始飞快的褪下女孩的衣服,而这家伙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初邪咬着嘴唇,眉目之间看上去相当兴奋。她使劲把我推坐在沙发上,用力拽下我的裤子,然后一把捏住我最要害的两枚东西。
「有没有在外面乱玩别的女人?嗯?」
初邪坏笑着审讯道。
虽然她没用力,但是这样被人抓着关键部位还是会让我感到紧张。
「当然没有!你把手先放开!」
我咬牙切齿的说。
「真的没有……」
「你有完没完?」
「好啦,信你啦~给你一点点奖励!」
她的话音刚落,就将嘴唇横在了肉棒上面包裹住阴茎,然后用舌头尖开始来回磨蹭被嘴唇包裹住的地方。
酥痒酸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从喉咙里面发出了难以忍受的声音。很难受,却又非常爽,肉棒的顶端立刻被这种刺激故障成了深紫色。这种酸爽并不会让人有射精的欲望,但是肉棒却像快要爆炸了一样硬的可怕。
听到我控制不住所发出来的声音,初邪得意的不行了的样子。她眼角弯弯的看着我,继续轻柔的用自己吐出来的鲜红舌尖。
她跪在我胯间,鼻息轻轻喷吐在我的腿上,暖暖的。我伸出脚趾拉扯下她最后一件小巧的贴身衣物,然后将大脚趾挤压进到她里面。
初邪连忙用手推我的脚腕,但是她手上的力气实在是微不足道。当脚趾被一片温热的湿润包裹住的时候,初邪拧着眉毛发出了一声悲哀的呻吟。
作为报复,她添得更起劲了。我在几秒钟以后用力推住了她的头不让她继续这样弄下去,那种酸麻和鼓胀感实在是到达了极限。
伸手擦干净初邪不慎弄在嘴边的口水,我将她抱了起来。总觉得这女人比以前轻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没有好好吃饭的缘故。
初邪将头挨在我的肩膀上,翘着小屁股一个劲儿的晃,示意我进到她里面。
我自然不需要她催促,推挤着她的美臀就坐了下来。
「慢点啦,大混蛋……有点痛的……」
初邪在我耳边抱怨道。
我的下身已经深深的和她结合在了一起,闻着让人沉迷的初邪的气息,心里觉得非常开心。能够有人、有地方可以接纳自己,这大概是每个人都想要的吧……人毕竟不是可以独自生存的动物。
她轻轻动起来,我迎合上去,初邪的汁液热情四溢的开始发出羞人的声音。
穴口越夹越紧,挤的我不得不咬住了牙才能守住。
初邪用黑色的瞳孔盯着我的双眼,小嘴微张。她全神贯注的凝视着我,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娇小的身躯不住的上上下下。我紧紧搂着她的后背,尽自己所能插到她身体里最深的地方。
「啊嗯……贪狼……我也……唔唔……守住约定了哦……没有拿小鱼来解馋呢……嘿嘿……哦……」
初邪一边颠荡,一边气喘吁吁的对我说道。
我吻着她细嫩的颈子,并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耳垂,然后加重了冲刺的力量。
初邪的脖子不用自主的扬了一下,她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另一只手用力抓住了我的胳膊。
「……好舒服……呜呜呜……」
初邪松开捂着嘴巴的手,大口喘着气。
我将她拥倒在沙发上,抓住她的手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