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都是很冷血的家伙,不过……」
爱丝弥蕾插话,「我只能说,相对于物质利益而言,自己活得更轻松一点反而更重要吧。杀了你,或许死掉的那个女人会不高兴的。」
我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死人是不会有感情的……所以死亡才残酷,不是么?」
「但是活人有。」
鲁恩希安恰到好处的补了一句。
我点了点。再继续在这个地方站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抬腿向誓约禁壁走了过去。身后的两人也离开了,他们低声细语,身影渐渐隐入了阶梯的阴影里面。当然,他们做出放弃选择阿纱嘉作为突破口的原因并没有像他们自己说的那么简单,只是现在我没有办法知道罢了。
************我现在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情形中回过神来。和传说中的零级大怪物交了手,还占了一点便宜,本来我应该有点高兴才对。可这两个家伙给我留下的一点阴影却怎么都抹不去。
他们说要拿阿纱嘉做文章,这并不是简单的一个玩笑。虽然刚才他们很明确的表示了自己对我的态度,但我无法真正相信他们,所以不得不防。而提放着两个黑暗世界的王者实在是非常心累的事情。
可能我有点蠢也有点冲动,毕竟阿纱嘉现在根本没办法从誓约禁壁离开,爱丝弥蕾他们就算来硬的也不行,除非把阿纱嘉的四肢和头都砍掉才能解除锁链的束缚。可是一个死掉的王女的他们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我重新走回到誓约禁壁之中,这个地方也许在接下来很长的时间内都会是我的居所。
「断尾去哪里了?」
阿纱嘉在看到我进来之后问道。
我微微愣了一下,「他和他的同伴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已经到上面去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道呢……」
「你不是又把他赶跑了吧?」
听着阿纱嘉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我心里感觉越来越别扭。全是在问断尾,那个所谓的仆从似乎明显比我印象中要重要。而我在外面和两个怪物级的战士交手对峙的事情,她倒是不闻不问。
「如果不是堕鎏之地对力量的限制,在外面只有他揍我的份。」
我不满的说。
女孩是站着的,所以给我一种她在对断尾翘首以盼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非常不爽。
「断尾已经变得那么厉害了么……」
阿纱嘉看上去似乎对这个事实有些喜悦的样子。
「听说他在深渊里和某个里奥雷特已经签了终极契约,所以连契约装甲都有了。」
我的语气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有些生硬尖锐了。
阿纱嘉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叹了一口气。
这声叹气让我炸了毛。
「别告诉我你有和他签终极契约的打算!」
阿纱嘉被我吼了一句,小眉毛深深的皱了起来,「你干什么大喊大叫的。」
「看来你是真的那么想过……」
我火气开始上涌。
「胡说,我才没有。」
「那你叹什么气?」
阿纱嘉不会撒谎,所以我的火气稍微缓和了一点。
「断尾原来的力量完全不值一提,可是现在却走到了那种高度……这段时间他一定很苦很累……」
阿纱嘉的青涩懵懂在一系列的磨难中被炼造成了清澈而美丽的意志,某种属于她自己独一无二的沉稳魅力已经萌发了。所以当她带着温柔怜惜的语气说起断尾的时候,我着实嫉妒了起来。
男人的嫉妒有时候也挺可怕的。
「你为什么这么在乎他!」
我露出了很不高兴的表情。
「他是我唯一的仆从,我自然会在乎他。」
阿纱嘉瞪大了眼睛说。
「仆从……你就这么喜欢玩公主游戏么!」
其实我知道这里面存在的里奥雷特和人类制度习惯的差异,虽然在我们人类听起来仆从和主人这种称呼非常可笑,但那不代表里奥雷特会这么认为。我清楚这件事情,但是却没办法克制自己的火气。
「我曾经要你成为我的仆从,可是你拒绝了。」
阿纱嘉突然笑了起来。
她这么一笑我就没办法再发火了。如果换了以前,她绝对会和我一顿大吵,可是现在阿纱嘉没有,她似乎看穿了我心里面那撮火焰的燃料是什么。
「我只是无法容忍……你用那种语气提起他。」
我悻悻的做了坦白。
「为什么?」
阿纱嘉带着一点微笑靠近了我。
「因为……」
我将思绪潜入了自己的脑海深处,然后触摸到了一个令人无力的答案。
「因为……我所真正拥有的都已经变成了只能在回忆中观赏的东西。我已经没有了值得守护的忠诚,也没有了可以为之赌命的仇恨;朋友么……梅尔菲斯已经跑到影族的深处去了,我完全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活着的他……阿纱嘉,你已经是我最后的梦想了,我不会再和别人分享你。」
阿纱嘉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将手放在了我的胸膛上,她手腕上的锁链泛着清冷的光芒。
「人类都是会撒谎的吧……」
「人会撒谎,人也会说真话。」
「撒谎也罢,真话也罢,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阿纱嘉抓起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面颊上,「把我带走吧……只要你做得到,我就会尽我所能陪着你,直到你死的那天。」
「我还没有打算早早的死掉。」
「十年?二十年?五十年?那又如何呢?我不怕看着你老去,也不怕在你死后的千年之中回忆你的面容……我只怕,你终究还是会成为苍缀的东西……」
阿纱嘉幽幽的诉说着,那声音里面一点点黯淡下去的遗憾让我心颤。
「如果……和你签契约的人能够是我就好了……」
女孩的声音里面满满的都是不甘。
「对不起……可是那个时候我没有第二种选择……」
「作为道歉,给我一个吻吧。」
我吻了女孩的眼睛,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我抚摸着她清凉光滑的脸颊,手指一直滑到她细长稚嫩的脖颈上,并轻轻触摸了一下她脖子上冰冷坚硬的锁铐。阿纱嘉看着我,微微的眯上了眼睛,发出了一声湿湿暖暖的喘息。
曾经和这个女孩一起旅行了不断的一段时间,也算是耳鬓厮磨了许久,亲密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不过一直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和她结合过。去参加【穹顶之役】的航船上被dreams的人袭击,而比赛的过程中也没有给我们任何的机会来真正的交融。
最后,fey死了,她也走了。我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努力挣扎到了她的身边,差一点就要在骸王与镜厌的计划之中永远的失去她。可是最终她还是相信了我,站在了我的面前。
也许是在拥抱中感觉到了抵在自己腹部的火热存在,阿纱嘉看着我的眼睛里也带上了朦朦胧胧的柔媚,呼吸声也重了起来。
女孩披着的那件厚重披风被我解开,铺散在了地上。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身体却没有退缩。
披风下面是一件纱袍,她那泛着淡淡微紫色的肌肤在蒙纱之下若隐若现,并被袍子上点缀的闪亮纹路衬托出了一点点娇俏的轮廓。
没有等我动手,阿纱嘉自己伸手扯动了后背腰际的两根丝带,那蓬纱袍像宁静无声的瀑布一般从她的身上流淌到了地上。
耀眼夺目的躯体占领了我的全部视野,我扑过去揽住了她的腰,一边吻她一边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倒在了那张披风之上。
阿纱嘉顺从的由着我吻自己,并轻轻圈住我的脖子,满脸都是嫣红。
这一刻我已经等了很久,我不知道她是否也是如此。
女孩夹紧着双腿,眉间隐约闪烁着一丝害怕和不安,但更多地却是对我的渴望。我强硬的用身躯挤到了她的两腿间,正正的和她上下相对起来。
阿纱嘉用力抱住我的身体,将她火热的娇躯和我紧紧的贴在一起,并用清凉的指尖温柔的划过我后背的伤疤。我不敢用力抱她,因为她的柔软就好像随时都会被挤碎一样。
我顺着滑腻丰饶的溪流逆流而上,执着的用自己的坚硬探入了女孩身体的深处。
阿纱嘉咬着嘴唇,脖子梗了起来,颤抖着将额头抵在了我的胸口,直到容纳了我的全部为之,她才哀哀的发出了一声嗯嗯的喘息。
我吻着她留下来的一滴泪珠,不知道是苦是甜。
无论是什么滋味,我们都是彼此拥有的。我们凝视着彼此的眼睛,此时此刻,我们是对方的唯一,这是我可以确定的事情。她明媚的瞳孔之中,是只有我才读的动的释怀与爱意。
我艰难的在禁锢之中挪动了身体,滚烫的热流包裹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原始的冲动在一点一点的融合在胸口的感情之中。
女孩嘴唇微动,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了如歌如诉的呻吟。没有任何掩饰、自矜或者害羞,她什么都没有顾虑,只是用最悦耳动听的歌喉抒发着自己的愉悦。
我抱住她的脑袋,将自己的理智完全融化在了她的发香之中。身体里面仿佛被某种狂躁和兴奋充盈的快要炸开了,这所有的力量都转化成了凶狠的进攻。
「啊……啊……呜呜……」
愉悦的声音变得更加愉悦,那愉悦中也夹杂上了痛苦的申诉,她弯着眉梢,勉强承受了几秒钟我疯狂的冲撞,然后就痛得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不是认输,而是义无反顾的回击。那勉强容纳我进入的蜜穴又紧缩了一圈,我咬着牙忍住凶狠到疼痛的挤压,突破她一重重的防线,冲到她子宫的进口,然后再来。
汗水在我的胸口流淌,女孩的银发也在湿润中纠结成了无数令人头晕目眩的花纹,遍布在了她的额角、面颊和勃颈上。
她在用手抓我,我隐隐约约感到了汗水刺激下的伤口。在下身和脑子中沸腾的血液刺激之下,我抓住锁着阿纱嘉手腕的锁链,将她的手臂提在了她的头顶。
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女孩无助的向上伸展着双臂,无可奈何的硬接我的袭击。
那双修长光润的腿无意识的伸开又缩紧,就好像想要把我从她的身下挤出去一般。
如果她求饶了,我或许会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念,让自己更温柔一些。可是她没有,她也在放纵自己,在疼痛和快乐的乱流之中,她没有回头。
只是本能的,在我突进的时候,女孩还是会往后躲。我则毫不留情的按住她的头,封堵了她所有躲闪的角度,尽可能的进到她的最深处。
每每那个时刻,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团温热的软肉在我的触动之下痉挛的挣扎,就好像不甘屈服却不得不屈服的幼鹿在等待随时可能会到来的撕扯与杀戮。
「阿纱嘉……阿纱嘉……」
我在再也无法控制体内那朵燃烧着的火云的时候叫着她的名字。
女孩只剩下了精疲力尽的喘息,她夺回了自己手臂的控制权,再次把我抱紧。
我也不再恐惧了,把心爱的女人用尽全力拢在了怀里。
高潮之中,我们两个都近乎窒息。女孩的心跳像一击重锤,狠狠的敲击着我的胸膛,哭泣一般的呻吟几乎要把墙壁都穿透似得。
任凭身下一片狼藉红肿,我们却意犹未尽的继续热吻着对方。
早已经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已经入夜了,我只知道,这一夜还很长。
我不知疲倦的品尝着阿纱嘉身体的每一处,试图将她的心灵一起吞噬掉。她也倔强的迎合我,哪怕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
她是一颗青涩的果实,床上的技巧不知道比初邪要逊色多少倍。可是我却感到了无尽的满足,那是来自心脏的满足,而不是下体。
最后,女孩扶着石座,湿透的银发一直垂到地上,哑哑的凄鸣了一声,艰难的承受了背后的我的最后一击,便趴倒在了石座上面,那美丽而耀眼的脊背布满了汗水的光泽,我扶着她几乎被折断的纤腰,把最后一点热流毫不吝啬的注入了她的小腹之中,然后也瘫软在了她的身上。
那件厚厚的披风浸满了我们两个人不知羞耻的体液,散发着足以令人发情的味道。女孩的身上更是不堪,小腹以下连同屁股几乎布满了干涸的精水和爱液,还带着几丝我过于粗暴而留下的血色。
粉红色的后庭被我弄破了,积攒在身体里面的精液夹杂着红色正在一点一点流到她的大腿上,下面也肿的不像话。
我拢过她几乎已经动弹不得的身子,用手背轻轻擦拭她布满了泪痕、涎液和汗水的小脸。阿纱嘉疲惫而满足的倚在我的怀里,用长长的小舌调皮的舔了舔我的下巴,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历尽艰辛终于占领了心爱的女人,这足以给任何男人一个不需要美梦的睡眠。
************手臂和胸膛上铁质的冰凉让我从沉睡中醒了过来,然后是来自怀抱里女孩的体温。
「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