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少年紧握小孩的手，躲在角落里等着巡逻的人换岗。
至少，至少，把最小的一个送出去。
“真的吗？”小孩懵懵懂懂的眼神像极了那年的小女孩。
“嗯....”少年话没说完，便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个如天使般的小孩慢慢把刀抽出来。
“哥，你也太天真了，为什么他们都说你是最完美的？明明我才是最完美的。”小孩把插在少年胸口的刀抽出来后，又狠狠地插回去。
一刀又一刀。
“懂了吗？”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少年：“收起你所谓的善心。”
“他是你另一个缔造者，他叫杨忠岭，接下来你跟着他吧。”男人落寞的表情是少年从未见过的。此后，少年再没看到那个戴着眼镜喜欢穿一身黑的男人了。
“看来是恢复了。”杨忠岭写着报告，他让少年站到机器里面：“戴上它。”
随着一声声电击流入脑海中，“傅杨，我去找你。”“傅杨，你别走。”“傅杨，你到底怎么了？”“傅杨，你变了。”
少年恍恍惚惚听见窗外下雨的声音。
“傅杨，醒醒。”
“傅杨，醒醒。”
谁？谁在说话？
“小傅，小傅，醒醒。”
李泽言蹙着眉道：“小傅，醒醒，回房间睡，这里睡会着凉的。”
傅杨睁开迷茫的眼睛便看到李泽言的大脸，虽说不至于吓一跳，但下一秒想把拳头甩到他脸上就没错了。
他绕绕头：“我睡着了。”看了眼窗外的天，不再黑漆漆了，但依旧有些灰白：“现在几点了？”
李泽言抬起左手看钟表，完了以后又把手揣进裤兜里：“下午4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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