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般无趣!”
洛栖歌:“嗯,习惯就好。”
祁长风:“……”
果真无趣的要命,自己当初怎会觉得她好!一点也不好。
洛栖歌见床上暗自生闷气的人,觉得有些好笑,这么多年,从未长大般,还需要有人时时哄着。她想着,从桌案上拿起药,道:“该给你换药了。”
祁长风随口说着:“又要被你看完了。”
“嗯,这次会看得多一些。”
祁长风又一次陷入沉默。
洛栖歌才不管那么多,将她扶起来,轻轻剥落她的衣衫,入眼便是触目惊心的伤口,大大小小,简直体无完肤,有的淡了些,有的则还未结痂,胸口的那一剑透着纱布,依旧血迹斑斑。她看着,心跟着抽痛起来。
她看着祁长风,分明痛苦地眉眼拧成一团,却要颤声对她说:“无事,过几日就好了。”
“嗯。”她将药粉细细敷在患处,手不自觉颤抖起来,看着面前脸色白成一张纸的人,更加难受了,她想,若是能分担她的痛苦该多好。
可惜不能。
在煎熬中,可算将药上完了,眼前的人满脸冷汗昏昏睡去。她替她盖好被衾,拭去头上汗珠,用手圈着她,将头靠过去,泪水溢出眼角。
夜半,京兆尹府,一处厢房还透着光,远远映照处两个人影。
孙顺德敬畏地看着面前的人,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尽快将谣言散出去,闹得越凶越好,王爷马上就要进京了。”
“是是是。”
孙顺德唯唯诺诺应着,送走了黑衣人方松下半口气,瘫坐在案前,良久,打开准备上报的奏折,上面写着京中病殁的人数,每天都在上涨,他迟疑了片刻,才将册子烧毁了去。
与自己何干?最重要的还是平步青云。就听宁王爷的吧,闹得越凶越好,一发不可收拾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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