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大早,祁长风惊慌失措从床上爬起,指着她道:“你占我便宜!”
她额角直跳,忍下了。
谁知那人又嬉笑道:“既然如此,让我占回来好了。小歌,你给我亲一下。”
她顺手摸了把靠在一旁的长剑。
祁长风见状干笑一声,将自己脸凑过去,“那你亲我一下也行。”
有区别吗?洛栖歌走下床榻,轻衫逶迤一地,“不要胡闹了。”
祁长风胡乱抓了抓发丝,又躺了下去,呆呆望着空荡的大殿,心里些许空落,嘀咕了一声,谁也没听见:“我又不是胡闹。”
用过早膳后,长风还未想好去哪里找找乐子,祁长景身边的宫人便来报,说他家殿下邀请她一同到校场游玩。
祁长景岂会有闲心请她一同游玩,想来不安好心。去吧,万一整出什么幺蛾子,把小命搭进去,就不值得了。不去吧,人家都来请了,一口回绝挺无礼的。
洛栖歌看出了她的疑虑,附耳道:“放心,我会护好你的。”
她听来温暖,却要冷哼一声,“我武功可厉害了,谁护谁还不一定呢!”
洛栖歌想起那日她在相府门口走火入魔险些小命不保,不由心头沉起来,“以后你莫要使出上次用的那套剑法了,你控不住它,只会损你心神。”
祁长风乐了,拍着胸脯吹牛道:“你不会以为我就会那套断魂吧!我告诉,我会的可多,江湖第一指日可待!”
“恭喜。”
她见洛栖歌神色淡淡,不满起来,“你是不是不信,他日找机会咱俩比试比试!”
“不必,我信。”
长风更惆怅了,“你这一点也不像信我的样子。”
“那我该如何?”
“夸我两句。”
洛栖歌打量了她好几眼,除了好看点,实在找不出有什么可夸奖的地方,便陷入沉默。
祁长风洗耳恭听半天,却不见动静,心下忿忿,这是几个意思!在她眼里自己就没一点好了吗?想着,负气似的闷头走在前端。过了好大一会,才觉得可怕,这才进宫了几天,怎就活成了一个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