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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跑进了紫衣巷,回头又觉得自己空着手去太不够意思,见着岸边有几个小姑娘在洗莲蓬便取了些。
走到驿馆前,看着巡守加多了不少,又害怕撞见隐无忧和王秉言他们,打算磨蹭到后院翻墙进去。可刚转过巷子,直接撞上了绍韵公主。
流年不利!她捂脸转身就跑,可绍韵看着她便两眼放光,哪里肯放过她,美其名曰请她到小坐。
长风想到那晚下的药,吓得一个哆嗦,慌张推辞,扭头就走。
这倒很巧,回身又碰到了洛栖歌和王秉言,应是刚从别处归来。
王秉言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眼瞅着长风再次扭头,跟着长公主进了公主府。
“她……”王秉言怀疑自己看错了。
“走吧!”洛栖歌淡淡回到,跟着宫人进了驿馆内。
王秉言也不多问,紧跟其后,进了正堂,见着隐无忧迎了上来,问道:“如何?”
“今日去了宫内,并未见到皇帝,只由贤安王府世子带着在宫内转了转。”
“岂有此理!这东行的皇帝知不知礼数,咱入京这么多天,竟丝毫没有接见的意思!”隐无忧怒道。
“师哥,慎言。”洛栖歌道。
隐无忧望了过去,洛栖歌脸色有些发白,那珀色的眸子宛若失去生气,空洞的寻不着半分情感。
他无奈叹了声,满心的痛楚。走了一个祁长风而已,为何弄成这般模样?
他还记得元宵那晚过后,洛栖歌跟着巡城的官兵没日没夜寻着祁长风。
终于,找遍了平清的每一寸土地,她才消停下来,失魂落魄,来到他面前喃喃自语:“她走了,我找不到她了……”
一遍又一遍说着,像剥去一层又一层倔强,仿若还是那个练剑弄伤自己后会哭泣的小姑娘,可以痛苦到撕心裂肺,再无坚忍与孤傲做伪装。
好多年,从未如此失态。只是因为祁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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