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是个荒唐的笑话。
那日,长夜穿着明黄色的袍子,腰佩龙纹玉蹀躞,高贵的不可一世。他的身侧还紧紧跟着陆则安。
他们一步步走进宫中,互相看了一眼。长夜才走上前来,沉声道:“阿姐,我知道密诏在你手中,你把它给我好不好?”
像极了要糖吃的孩子。
长风嘲弄一笑:“给你?可以!但你准备拿什么来换?”
长夜凝着眉:“你想要什么?”
“我要给长笑一个安身立命之地,并立诏以后不会为难他。”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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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笑的封地在丰州,贫瘠之地。长风将他送上马车时,他还紧搂着她不愿撒手。
虞儿透过车帘若有若无地看着她,又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裙,像极了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从此俗世不能扰心。
“长笑乖,你先和虞儿姐姐过去,皇姐还有一些事情要办,随后就到。”
长笑这才肯撒手,软乎乎对她说,来。
她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才回到宫中,归离殿又剩她一个人了。
殿内来了内侍,说是长夜的意思,要给他从新换一处宫殿。
她起身摘下檐下的铃铛,别在腰间,步步生响。
新赐的宫殿还未定名字,公公说,按陛下的意思,让她自己定。
她突兀听到陛下这个称呼,错愕了许久。
独自一人坐在殿前,入眼万紫千红差点没迷了眼。华贵至极,她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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