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您喜欢喝什么酒就随便喝是了,就当我是您的妹妹。”余仪说完,先给赵钢装了一碗海鲜汤。
“我就喝啤酒吧,你自己呢?”
“我喝红酒,先敬您一杯,祝您走运发财。”余仪盯着赵钢英俊的面孔说道。
“打一辈子工都发不起财,我连做梦都没想过靠打工发财。”赵钢喝完一杯啤酒后说道。
“赵大哥,我有一点不理解,像您这样一表人才的男子汉,怎么打工呢?”
“老板娘,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凭外表而是凭实力,自己没有实力不打工怎么办?”
“您读了多少书?”
“大专毕业。”
“周大哥,大专毕业不是实力是什么?”
“我不是学文科、理科的,我是学警察的。”
“那您怎么不去当警察呢?”
“唉,说来话长,我本来就是一名警察,但我辞职了。”
“多可惜。那你现在可以去当保安队长之类的工作嘛,月薪起码有几千块。”
“我不想给新生资本家当看门狗,我宁愿干苦力。”
赵钢喝了四瓶啤酒了,准备吃饭,余仪说道:“赵大哥,这劲酒您喝过没有?很补的,男人喝了可以健身强体,喝一杯好吧?啤酒喝多了账肚子,劲酒就不会了。”于是拿起劲酒给他酌了一杯。
“这是药酒吧?”赵钢从没喝过劲酒,因为他从来也不喝药酒。
“那是补药,喝一杯试试看怎么样”
盛情难却,于是赵钢就慢慢喝完了一玻璃杯的劲酒。然后两人就吃饭。吃完饭后,平时酒量不少的赵钢怎么突然感到有点醉意,就靠在沙发上,觉得全身发热,感到有点冲动,很是想女人,他估计一定是那药酒在作怪,余仪这时穿着低胸衫端着一杯茶来到他面前,弯腰将茶放在茶几上时,赵钢的眼睛正看见她低胸衫里面的艳丽春光,山高峰危,让他想入非非。
“老板娘,谢谢你了。”赵刚端起茶杯时说道。
“哪里话。”余仪一边说一边坐在赵钢身旁,青春女子的气息和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扑进赵钢的鼻子里,脑子在发账,身上在加温,正在这时余仪转身对着他说道,“周大哥,您去床上休息一下好吧?”
“我去仓库了。”赵钢边说边起身。
“现在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没到上班时间。那就躺在沙发上休息吧。”余仪双手放在他的两肩上,两只快要着火的眸子盯着赵钢说道,“周大哥,您长得真帅。”说完,双手顺势抱住了他,赵钢还没做出反应,他的嘴巴已经被她封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赵钢这时早已把与有夫之妇保持距离的座右铭忘到了脑后,干柴已经点燃,烈火熊熊燃烧,两人颠倒在地板上,水已经烧开,波涛翻滚、“呱呱”往外冒泡,舌战更酣,口福不浅,余仪施展出浑身技巧,赵钢拿出看家本领,苦战数十回合,余仪首先败下阵来。
“赵大哥,做您的女人,就是少活二十年也值得。”
“你老公不行?”赵钢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看着躺在地板上的余仪笑道。
“他呀,趴上去就打哆嗦,还没进去就变成了鸡肠子,惹得我直骂娘,嫁给这样的男人等于守活寡。”余仪毫不隐讳地说道。
“那你怎么嫁给他呢?”
“我有说不出的苦衷。”
“老板娘我去仓库了?”赵钢生怕她老公提前闯回来。
“等一下。”余仪边说边起身穿衣服,然后去到卧室拿了一万块钱递给赵钢说道,“周大哥,您目前还没发工资,先拿去用,我没有任何其他意思。”
“老板娘,你是同情我还是可怜我或者是想让我吃软饭?”
“赵大哥,都不是,您也决不是那种人,您如果是那种人,我也不会主动跟您好,您敢于搞搬运做苦工,就证明您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您以后走运发财了,加倍还给我就是了。”
“老板娘,我是困难,但我不能接受您的钱。”
“那您就是嫌我下贱,嫌我的钱不干净,要不然您就接到。”
赵钢见她是真心的,于是也就接住了她的钱,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开门走了
【023】
冉苒今天到深圳达德科技公司报到了,确实是一家规模很大的民营公司,待遇与合同没区别,给她安排了办公室和办公用品,但她没住公司的宿舍,因为是集体宿舍,她不习惯,于是就到公司附近租了一个带卫生间的房子,上街买了一些床上用品,后天正式上班,就这样开始了在深圳的打工生涯。打工不是她的目的,寻找赵钢才是她的目的。她给自己的家安顿好后,就开始出外面寻找赵钢,只是希望碰碰运气。
赵钢从余仪家里出来后,就直接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建设银行,因为他不敢将一万元拿回家,陆茜问起他来时,他就无法讲清钱的来历,于是就到银行开了个户头存了起来。存好钱出来时,突然听到有声叫他,而且声音相当耳熟,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一看,竟然是他的女朋友冉苒,真是冤家路窄,赵钢转身拔腿就跑,冉苒跟在屁股后面追,她一个弱女子,又穿的高根鞋,哪里能追上身强力壮的赵钢?赵钢随后上了一辆公共汽车,逃之夭夭。可怜冉苒蹲在路旁痛哭不已,一位过路的男子见一位女子蹲在路旁哭,于是就问她:
“小姐,是不是病了?需要我帮助吗?”
冉苒抬头一望,竟是她的大学同班同学马禹,于是说:“原来是学长。”
马禹刚才并没看清冉苒的面孔,听到叫他学长,这才仔细一看,原来是令他在大学期间神魂颠倒的冉苒,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说道:
“是冉苒学妹呀?能站起来吗?”马禹准备伸手扶她。
“我又没病。”冉苒一边抹干净眼泪,一边起身站了起来。
“您什么时候来深圳的?”马禹问道。
“我才来了两天。您已经来深圳很多年吧?”冉苒偶尔也与他有联系,凡是同班同学,几乎大家都有联系,只是疏密有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