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比不上咯啊。”
……
历史永远不可改变,唱着唱着,虞姬就挂了。病已泪奔,怀抱着倒地不起的虞姬:“虞大姬你是我的妻呀咯。”
病羽就这么一直跑,一直逃脱汉兵的追击,老天开眼,终于让他跑到了乌江。病羽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狗血的剧情了,马上抽剑自尽,然而剑老是拔不出鞘,这又是为何?!
身后突然传来一位老翁话语:“足下可是霸王?”
病羽这会才想起,原来还有你这只老王八!病羽烦躁蹲下了身子,双手捂着脑袋哀求地说:“是是是,我不过江了,没脸见乡亲们,让我死吧,不要劝我了。”
乌江亭长:“霸王要不要再再考虑一下……”
“我去,啰嗦!我还有的选择吗?就算我要过江你会开船吗?什么玩样,明明就知道结局,还一个劲以为能创造奇迹?!”病羽不再理会亭长,拔扯着剑,恭候它能弹出来。果然皇天不负死心人,不负众望,剑终于出鞘了。病羽把剑架在脖子上,再后回首一眼这大好河山,做了个吻别——楚汉,byebye!
霸王走了,退出历史的舞台,他留给楚汉的,是一段凄凉的爱情故事,以及一个嫌弃的眼神……
病已退场,至于大汉朝的建立都是楚汉的后话。很快,不缺他们也跟着退场。副本里,他们整整度过了三个月。老顽童看着不缺,释怀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哇。”不缺兴奋地跟老顽童说着楚汉里的故事,滔滔不绝。好顽童好奇地问:“当上刘邦那好啊,你从汉高祖身上学到了什么?”
“呵呵,学到可多了,油嘴滑舌,兵不厌诈,出尔反尔,损人利己,不择手段,装腔作势……”
老顽童顿时无语,还以为不缺会学到刘邦的礼贤下士,谦虚仁厚……
“老顽童,我还有一个打算呢,都快一年了我也没学到什么,我想退出荡鸦社专心学习了,不然回到现实爸妈会生气的。”
老顽童浅浅地笑了:“只要你认为是对的,就去做吧。”
“嗯。”
黑客帝国会馆内,病已召集了所有会员开会。病已:“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退出黑客帝国,不再是你们会长,你们重新挑选能者吧。”
麻黑居然隐含着泪水,万分舍不得:“会长你不要我们了?”
病已安慰道:“不是,我只是累了,让别的人接替我的位置。”
黑客甲同样不舍:“听说你是为了去荡鸦社打杂,抛弃我们……”
打杂?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
病已:“不就是去打个杂么,我又不是去死!你们用得着哭丧吗?”
……
作者有话要说:
、闹情绪
这天,不缺吹着小口哨快乐的在南乡里兜风,不知为何,心里特别的开心,脸风景都变得梦幻了好多,或许还是因为易金晶他们为了他进楚汉的事。
也许世界上就是存在这样一些人,可以为你默默做出牺牲也能在你面前装得若无其事、莫不关心。不缺真不知道这种心理是不是一种自恋,那就况且自恋一下,开心就好。
就在这里这时,小在看到了不缺。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短短三月,度日如年,她忽然好开心,他依旧那样开朗,无忧无虑。她仿佛经历了生死般的离别,原以为再也无法获悉他的一切。而三生有幸,上苍垂怜,居然还能与他重逢于此。她捂住嘴,眼泪如流珠一股股留下,不敢置信。她奔向他,像奔向灿烂的童话,之前的所有嫌隙都抛到九霄云外。他既然还能在身边,那些小矛盾算得了什么。她从身后紧紧抱住他,生怕他的现在仅仅是一个泡影。
不缺立马回过头,看到小在扑在自己怀里,泪流如注。轻轻搂着她的肩膀,安慰着:“怎么了,小在?”
在她听来,他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柔,像一张天然蚕丝被把自己轻轻呵护。她声音断断续续:“听说,说,你差点……死,死了。”
“没事,真没事,我着不好好站在这么。”
小在就埋着头在不缺怀里,涕泪挑起了重重的鼻音,说话声音听着让人怜惜,“我,我以为再也……也见,不到你了,你是不是不会理我了。”
“我怎么会不理你……”
怎么办怎么办,不缺最不擅长安慰人了。他唯一会安慰的方式就是木讷的笑“呵呵”,但对于小在这种情感细腻的女生,根本不能用。要知道有今天,不缺一定好好向易金晶讨教把妹法典。
小在:“你知道么,我多怕失去你。”
!
这是闹哪般?难道会应证老顽童的预言,他这般是“欲擒故纵”生效,爱情滋生完毕?不缺不知如何是好,若当真如此,自己岂不是要像杰克一样为露丝付诸一生?这根本不可能,爹妈说得好,异性恋才是王道。必须得抛弃她,哪怕是损人利己,这也都是刘邦交的。
不缺推开身上的小在,满载怨气地说:“你才不会怕失去我,你有贝勒爷,要哭找他安慰去。”那模样像极了负心汉,亏得小在一片真心却遭如此践踏。不缺你有没有考虑过女孩子的感受。
“……”小在憔悴的双眸难以接受地注视着不缺的双眼,他眼神中什么时候出现了如此厌恶之情,“你……我很想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想我?想我你可以整整一两个月对我不理不睬,一条短信说绝交就绝交,我曾万般讨好你却熟视无睹。听小在这般“指控”,不缺到觉得自己委屈了,把小在说哭虽然于情理有愧,但又莫名的释怀,如报复一般的快乐痛苦,竟无法控制地掉下了眼泪。“你以为是哭我?你就是哭你自己,拿我做借口!我就是一个你赖以流眼泪的素材,崇拜你的孤栖去,你尽管追随她,你和她才有共鸣,你去,你去呀!”
小在听着不缺这般讽刺,像一把利刃毫不留情地捅到了自己的心脏,她连哭带笑着,说:“我是这种人,哼?”
“是,你们寒鸦社就喜欢拿别人用以心理自虐!”
“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