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哇哇!”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翻云覆雨,生死搏斗!
擂不烂的女汉子,捣不死的蒋碧秋!
而此时的整个林乐,成了一根直捣黄龙的擎天柱!
“要死就死快些!”伏在火山顶上,在一道又一道的冲击波中颠簸来颠簸去,此时唯一要做的,就是死死抠住她,始终让下面连接的部分不松开!
没过多久,俩人瘫在床上,像两堆烂泥,一动不动了。
“幺表叔。”不一会,她的手伸过来搭在他胸口上,轻叫着。
“身连身,肉连肉了,咋个还叫幺表叔?就叫乐子嘛。”
“莫乱说,哪里想到今晚会发生这样的事,跳河死了算了。”
“这年头,何必那么认真,村里暗中搞事的多着呢。”
“唉,想来也是,人嘛,其实跟狗差不多。”
“比狗过得难受啊,你看中间院子的一大群狗,想搞哪个就搞哪个,谁也管不了。”
“二不挂五的,烦人!真要有人晓得今晚的事,我要跳河!”蒋碧秋狠狠捏了他一把。
烈焰燃烧干净,一身轻松,无比惬意!既然她是个德珍妇人,不再提那方面的话题,只是拉些家常,过一会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两点过,于是下了床,“以后想我,电话联系,随叫随到。”
“唉,有了头回,就想二回,像吃了鸦片一样,有啥办法。”蒋碧秋叹息之后,和他互留了号码,“记住一定要保好密啊。”
“要是泄了密,我跟你一起跳河。”
回到家里,因为新开出一块自留地,一时兴奋得睡不着觉,拿出山寨版,依照自家口味,把三人的号码重新编辑,蒋碧秋一条女汉子,属于耐用型,型号大,力道猛,经得住搞,记作回锅肉;赖老师有点放肆,来得直接,就像快餐,个子娇小,却生了一对超级巨峰,记作鲜肉包子;聋子大嫂面色黝黑,毫不起眼,只有亲身体验才晓得她的本事,记作黑面馒头,往后一拨手机,不分白天夜晚,想搞哪个就搞哪个,好安逸哦!迷迷糊糊中,一个个粗壮妇人在眼前晃过,认识的,不认识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矜持的放肆的,能够满足所有胃口,跟皇帝的日子差不多!于是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在为所欲为的畅想中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上午九点过,在垭口上溜达一阵子,碰到李二娃赶着羊上山,抓起他衣领,连哄带吓之后,柳大哥恰好扛着锄头从小路上走来。
“柳大哥,二娃在这里,你问他有没有那回事?”林乐迎上去。
“是不是他把聋子大嫂压在地上?”柳大哥牵起母羊,“不说实话,我就牵羊!”
“就是林奥哥压倒了刘聋子啊。”李二娃急了,拼命想夺回绳子。
刘聋子是村里的单身汉,喜欢跟小伙子摔跤玩。
“原来这傻子看到了刘聋子,林乐兄弟,错怪你了。”柳大哥放开绳子,递给一支烟。
危机过去,惊出一身冷汗,看样子经营多块自留地还是有风险的,真是如履薄冰!可得小心为妙。
一晚上搞了两个,也不是练就了采花神功的仙人弟子,总该休整休整啊,下午一直在家里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