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关在裤子里,总有点不自在嘛。”林乐脸上一热。
“嘻嘻,张婶就是喜欢跟你们年轻人耍。”张婶一只铁手,呵痒痒一般伸进他衣服里。
“我也喜欢跟张婶耍啊。”逆来顺受地坐着,享受着那种粗硬的快感,此时的心情,或者跟一位少妇没有两样。
张婶默不作声在他衣服里摸索一阵,突然将一只手搭在凉棚上,猝不及防的触碰,还是让他血脉鼓胀,一时又成了刚从学校毕业的傻愣子。
“嗬哟,好大的东西,跟锄把子差不多。”隔着裤子,她的手掌正在试探它的尺度。
“哎呀,张婶好笑人,不想搞,就莫去逗它嘛,逗得慌了,咋个解决问题?”林乐的血脉有节奏地跳动着,凉棚的顶端也随之一弹一弹地。
“嘻嘻,张婶不想搞,逗一下也不行么?拿出来欣赏欣赏总可以嘛。”不由分说,张婶三下五除二解开他的武装,一柄超级擎天柱昂头朝天,神气活现!
“只可惜你不用它。”
“不用,耍一耍总可以嘛,”张婶一双铁手紧紧握住它,眨巴眨巴的小眼睛死盯着不放,“果然粗壮,莫说锄把子,跟小孩的手臂一样粗,拿来搞事,除了瓜婆娘,哪个女的不爱呢?”
“张婶也爱么?”好像两把铁钳子夹着,受了这种特殊的刺激,擎天柱很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
“当然爱,只可惜几年前查出了啥子肌瘤,做过手术,只能看,再也没法消受这根大东西。”张婶说着,两手轻轻地动,像是能摸透男人奢好,和在被窝里自娱自乐完全一样!
“哎呀,遭不住了,咋个得了?”仅是轻轻动了两下,林乐呼吸急促,弓起身子,不由自主的耸动着,擎天柱慢慢变色,成了一根通红的烙铁!
“遭不住也得忍忍,有啥办法,”张婶窃笑着松开双手,递给他茶水,“既然跟婶婶是知己了,说说蒋碧秋是咋个勾稳你的?”
“她先发招,眉来眼去,后来就两厢情愿了。”原本想让她继续耍弄,铁手放开后,说不出的难受,说话时舌头直打转。
“说是贞洁妇人,寂寞得死,哪有不偷人的,除非是神仙才有那种定力,搞得巴适么?”正在熬受不住,她的手又伸过来,拨弄两下。
“有点巴适。”林乐顾不了许多,抓住她手,怕再放开。
“别个搞不到的你能搞到,还真有两下子,算是高手了。”她不再“怜香惜玉”,狠狠动了几下。
“你才是真正的高手嘛。”他忍不住哼哼起来。
“婶婶只动手不动身子,过奖了。”看他无比陶醉的样,张婶的手又缩了回去。
说些闲话,一会握住耍弄几下,一会松开不再理会,这一既难受又安逸的过程,比起实际的操作,实在漫长得多,却别有一番滋味。
张婶毕竟不是神仙,在玩耍那根红烙铁的同时,面色潮红,呼吸加重,小眼睛微微充血,放射出的精光在上面绕来绕去,恨不能将它立马据为己有!
“哎呀,莫放手!”当她最后一次松手时,林乐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抓住手腕不放,“嗷嗷!”“嗷嗷!”几声嚎叫,全身一阵酥麻之后,开始癫狂起来!
“呵呵!”张婶面目扭曲,跟亲历了一般,也癫狂起来!
“呵呵!”“嗷嗷!”
俩人身子颤动,两双手也动个不停,使得长条木凳剧烈地晃动,一下子翻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