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愈少牵着佳茗,坐到一张圆形餐桌前:“喜欢吗?”
“嗯,这是哪里?”佳茗悄声问,似乎不愿打破着幽静幻美的氛围。
“bsp;看不出俞家兴还有如此细腻的心思,佳茗望向他的目光亦多了几分惊艳。
这时电动窗帘缓缓开启,一个身穿制服的年轻男人手中推着餐车,安静的从台北璀璨夜色为背景的长廊中走来。那人彬彬有礼向两人鞠躬微笑,便开始布置餐桌。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法式大餐便呈现眼前。
多尔多涅油浸肥鹅肝排,焗蜗牛,红酒山鸡,巴黎龙虾。还有菠萝格,水果奶酪和新鲜蔬菜,丰盛的让人垂延不已。
愈少挥挥手,见那人鞠躬离开,微笑道:“饿了吧?快吃吧。这些只用叉子就可以了,不用切。而且我包了这间餐厅,没人笑话你哦~”
愈少的体贴入微让佳茗心中一暖,知道自己手臂受伤所以没有红酒,没有布置繁复的刀叉汤匙。而所点的全是自己爱吃的,竟然连他的最爱鸡翅都没有一根。
佳茗点了点头,两人静静的享受这顿美食。
风卷残云,很快填饱肚子。愈少拿了张餐巾纸走到佳茗身前,替她拭着嘴角,轻声道:“我的决定是对的,不然被别人看到你的吃相,一定以为你是个受了伤的小乞丐。”气的佳茗嘟着嘴抬手拍他,愈少夸张的大叫:“哇~翻脸不认人,谋杀亲夫哦。”
“哼~”佳茗红着脸,别过头。却听到愈少在身后打了个响指,接着电动窗帘缓缓打开,原来整间房间都是透明的。天空的熠熠星光和台北街道穿流的车河相接于天际,壮美无比。
突然,天空中响起一声长长的唿哨,随着那唿哨声渐止,一朵绚烂的礼花在空中绽成一朵“心”形。佳茗惊喜的站起走到床边,只见101大楼外的灯幕突然暗了下来,接着闪烁出一颗红色“心”形图案,两三秒种之后又换做“iloveajm”几个色彩炫丽的字,流转在大楼高层闪烁不停。
“家兴?!”安佳茗看到自己的名字缩写,不由轻呼起家兴的名字。愈少温柔的将身前的佳茗圈进怀中,吻着她头顶芬芳的秀发,深情道:“我爱你,佳茗。”
话音刚落,轰然声闷闷响起,整座101顿时沉浸在一片万紫千红礼花的海洋。忽而若孔雀开屏,忽而若众星拱月。忽而是步步高升,层进着向高处绽放,忽而又变成圆满如意光耀寰宇。这礼花炫舞既有瀑布般气势雄伟,又不乏追龙逐凤的lang漫意境,佳茗依偎在愈少怀中,看得已然沉醉。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一整个世纪般,世界突然安静,夜空平复静谧,大楼恢复了依稀色彩。“茗茗?”愈少在身后轻呼。佳茗抑制着心跳,默然回头。只见俞家兴眼中情意浓浓,似渊般将佳茗的目光吸引不移。
他轻轻低下头吻着佳茗光洁的额头,接着是秀美的小鼻尖,接着是细滑无比,早已炽热的脸颊。最后才落到那双饱满娇嫩,微微颤抖的红唇上。佳茗热烈的回应着,即使仍旧有些生涩,却抵不过胸中那股暖流的指引。
愈少不停地索取着这瓣馨香,在口中轻吮浅啜,直到佳茗面红耳赤几乎窒息才轻轻放开她。见佳茗娇喘不息,忍不住再次含住那两瓣娇红,狠狠的亲了一口……
独宠:爱是种感觉【020】早安,亲爱的
见佳茗娇喘不息,忍不住再次含住那两瓣娇红,狠狠的亲了一口。
才缓缓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首饰盒,佳茗一惊。看着愈少深情款款的目光,佳茗不觉又惊喜又犹豫,面对整晚的lang漫不禁幻想起求婚的场景。不可否认自己也喜欢愈少,可是毕竟只认识三天,若是现在答应他会不会太盲目?可是若不答应——面对如此深情厚谊,佳茗心中不忍,也无法抗拒。不行,不能让他开口。佳茗打定主意,急忙道:“不行!”
愈少一惊,眼中满是疑问。佳茗自知失态,人家还没说什么,自己便自作多情,万一不是求婚戒指那不是糗大了。死要面子的她不觉换做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你以为一顿法式大餐,和这噼里啪啦二十多分钟的烟火表演,就能将我打败?”
愈少听完不禁促狭一笑,朗声道:“是啊,貌似还需要这个!”他眼含笑意,将首饰盒打开端到佳茗面前。
“哇——好可爱哦!”佳茗惊呼。
里面竟然是一个有着诱人漩涡的微型波板糖。
“好吧,我败了。”佳茗说着伸手将糖果取出,举在手里做投降状,眼中耀着美丽的光。佳茗笑着面对俞家兴,心甘情愿言败。
“做我女朋友,正式的,以结婚为目的那种!”俞家兴一字一顿,郑重的说道。
佳茗笑容凝滞片刻,忽而转为无比的感动,她主动靠进家兴怀里享受着愈少温柔的抚挲。在头顶一个吻之后,俞家兴突然悄悄附耳:“定物都拿了,想跑也跑不了,不许吃掉不认账啊。”
听他说完,佳茗急忙将糖果塞进嘴巴。调皮的眨着眼:“我吃进嘴里,存在心里,才更加保险嘛!”……
月光如水漾在洁净雪白的宽大贴窗榻榻米上,佳茗蜷缩在愈少怀中,两人喃喃耳语。
“亲爱的,我是你第一个男朋友吗?”愈少温热的唇贴在佳茗耳边,鬓角一丝碎发被轻轻吹起。他抬手温柔的帮佳茗梳理着,那缕在月光下泛着美丽光泽的发丝。
“不是。”佳茗忧郁道:“而且,是他甩的我。”
“什么?!竟然有人敢甩你!他不想活了?!”愈少愤然叫了起来。柔美静谧的波光似乎被惊的也有几分不平静,带着几分氤氲朦胧。佳茗心中感动着,身旁的爱人是真心对她,佳茗感觉的到。不由对愈少吐露心声:
“我和那人是大学同学,他是我的初恋。即将毕业的时候他突然音讯全无,我当时几乎崩溃,不懂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直到后来才知道,错的不是我——也许,他也没有什么错吧。”
“怎么回事?”愈少问。
“他,结婚了。对方是厅长的女儿,能让他平步青云,在仕途中少奋斗十年。”佳茗缓缓道来,似乎这件事与自己无关一般:“不论是谁,也许都会选放弃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