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你在外面顶个p用?!怎么放她跑了?去!给我追回来!!”杨少忍着嗓子里的剧痛,大声吼了起来。
迪克忙咽了口口水,转身走出洗手间。心道,你自己被人放倒,管我什么事?!平时一点好处没有,只会朝我发脾气,那个妞这么凶,我才不去找死。迪克想着,一溜烟转进酒会舞池,不见了踪影。
杨少左右等不来迪克,才猜到这小子溜了!他气的握紧了拳,喘着粗气推门走出洗手间,被大厅走廊刺眼的光一照,眼睛再受刺激,顿时泪流满面。
杨少狼狈的摸着眼泪,想起静娴手中那赤红的“防狼喷雾”,丫的!根本就是辣椒水嘛!真他妈狠毒,参加酒会竟然带着那玩意儿!
杨少暗暗咒骂间,来到酒会入口处,正要进去,突然被旁边一人抬手拦住。他一肚子气正没处发,此时见有人拦他,立刻破口大骂起来:
“你tm眼睛长屁股上了?!给老子让开!看不见我刚从里面出来?!”
谁知旁边那人依然矗在一边,冷睨着他动也不动,声音好似地狱使者般无情:
“我只看到你tm从茅厕出来,你怎么不给我滚回粪坑里去?!”
杨少只觉这人是服务员,自己何时沦落到要受这种人的气?!张口抬拳,只想尽快找回面子,连骂带狠扁这人一顿。谁知,一声沙哑的“你——”字还未说完,他那自诩魅力无限的下巴上便吃了一计重拳。
“你你,你敢打老子?!”杨少捂着下巴,暗暗担心假体移位,忍着痛却不敢揉。
“我我,我揍得就是你!”愈少鄙夷的学着他的样子说完,陡然瞪大了眼:“你tm吃老鼠药脑子吃抽了,敢泡我女朋友!我玩不死你不姓愈!”说着,一把拎起杨少的后衣领,众目睽睽下将他拖出酒店门口。
杨少虽然好色,却也不傻。在西京,姓愈又敢对自己这么横的年轻人,除了愈少还有谁?!此时一听愈少表明身份,早已吓得腿脚发软。想到愈家在西京的实力,捏死自己不跟玩一样,忙颤着声求情:
“愈,愈少,我不知道,佳茗是——”
“闭上你的臭嘴!佳茗是你叫的?!”愈少声音不大,却饱含愤怒和鄙夷,手一松,将杨少丢在地上,抬腿便是一脚。
“哎呦~”杨少捂着心口,疼的爬不起来,躺在地上直打滚。
“少装蒜!”愈少抬腿轻触他一下:“老实说,哪只手碰过佳茗?”
“啊?”杨少身子一定,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想着愈少话里的意思。碰过佳茗?莫非碰了便留不得?!
“我没碰,一下都没碰!一下都没碰啊!”杨少坐在地上替自己申辩。此时他脑袋里早已没了什么面子尊严,他自知在愈少面前他算个p!
“真的?!”愈少见他那副窝囊相,早已对他失去兴趣。愈少没听王曙光说姓杨的和佳茗有交集,此时倒信他几分。可一想到姓杨的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打佳茗的主意,便气不打一处来。
愈少狡黠的挑着嘴角,瞥一眼地上灰头土脸的杨少,冷笑一声,抬头望着前方:
“哼!你不是喜欢送人衣服吗?!我倒是看上你现在穿的这身皮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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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茗啊,霍董已经坐上飞机了,却临时有事转了航线,真是遗憾啊。”
“的确很遗憾。不过顾总您请放心,我不会因此而倦怠,影响工作的——”
说话间,两人身后突然一阵嘈杂,打断了佳茗和顾总的交谈。
顾总转过身,看向酒会入口方向。这时小刘跑过来,神精兮兮望着两人道:“愈少,愈少来了~”
佳茗心头一跳,他怎么又跑来?莫非还是为了自己?
佳茗不想将愈少的到来和自己扯上关系,可是看着同事们望向自己时怪异的眼神,又不得不往自己身上想,不觉蹙起眉头,随顾总一起朝门外走去。
此时大厅门外,早已聚起一群人,将酒店正门围得水泄不通。
杨少听愈少说完,自知躲不过这场羞辱。与其后患连绵不断,不如今天让愈少彻底痛快,或许他会放过自己,不去搞垮自己家那点微不足道的生意。想着,杨少一咬牙,低着头首先将滚得满是尘土的黑色礼服脱了下来,接着是衬衣,西裤……
随着他每脱一件,人群中便响起一阵高过一阵的哄笑。
看不清杨少的表情,只见他随着那越发肆无忌惮的笑声,越脱越快,转眼便只剩一条平角内裤。这时,杨少才尴尬的抬起头,似羞涩似乞求,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微张着嘴,看着愈少。
愈少对刚才的哄笑充耳不闻,更不屑理会杨少这一副可怜相。他冷冷的瞥了眼脱得精光赤条的杨少,轻哼一声,转而目视前方。杨少却更加狼狈不堪,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这时,原本密密匝匝的人群突然向两边闪开一条缝隙,顾总和佳茗一前一后,从众人让出的一小块空间里闪了出来。
家兴眼前一亮,原本坐在车头的他,身子一晃站了起来。顾总站定后,看出愈少在整治人,见眼前这个几乎全裸的年轻人有些面熟一时也想不起来,讪讪的笑道:
“原来是愈少啊,什么事惹的你大动肝火啊,来,咱们进去喝一杯消消气?”
佳茗却一眼便认出这个窘困不堪的人,正是刚才骚扰自己的那个男人。只是,家兴为何会突然出现,又这么巧……难道他知道刚才自己被那人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