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东城区的北部,而在这个手机市场的南面,既是本市最大的古玩市场,两者中间只相隔了一条街。我带着「嫩白美妈」下出租车时,是在手机市场与古玩市场中间的这条街下的车,来开房的这家宾馆,是在街的南侧古玩市场的这一边,所以这家宾馆的客房,在内部布置上显得颇为古典化。
看清楚了这间宾馆的客房内部格调、摆设,我当即灵机一动冒上了调教灵感。见在这间古典书卷气十足的宾馆房间里,靠近窗户摆了两张实木太师椅,连忙走过去搬过来了一张太师椅。命令直着腰跪在地板上的「嫩白美妈」站起身,我顺势一闪身站到了她的身后,猛地拉下了她下身穿着的那条黑丝内裤,扯掉了她上身穿着的白衬衣,随后命令她靠坐到了太师椅里,叉开着抬起来两条丰满白皙的大腿,搭在了太师椅两侧的椅子扶手上。
拿过来「嫩白美妈」的裤子,从她穿的黑色女装西裤上,抽下来了手指粗细的软皮细皮带。命令「嫩白美妈」将两只胳膊,从椅子靠背的两侧伸到后面,首先用皮带把她的两只手腕,绑到椅子靠背中间的一根支撑木上。
拎过来「嫩白美妈」的挎包,我打开包在里面翻了翻,见因是春天风沙大,里面放着一条蒙脸纱巾。命令双臂被倒背着绑到了椅子靠背上的「嫩白美妈」,向前挪了挪丰满雪白的屁股,将下身悬空到了椅子沿的外面。我先用她的蒙脸纱巾,将她搭在了太师椅一侧的椅子扶手上的左腿,从大腿窝的位置,用纱巾捆到了椅子扶手上,随后用她的那条黑丝内裤,也是从大腿窝的位置,将她的右腿捆到了另一侧的椅子扶手上。
看来我的这位颇像之琳姨的「嫩白美妈」,确实是非常喜欢被捆绑的感觉,等我将她捆好在椅子上,还没等我问她被如此捆在椅子上的感受,便显得更加兴奋地大声叫喊着,主动先对我表达起了,如此被捆在椅子上的感受。
「啊呀,好儿子,你太有才了,太会玩儿了。姨这么劈着大腿坐在椅子里,两只胳膊让你拿我的皮带,倒背着给绑到了后边,一条大腿让你拿我的三角裤衩,给捆到了椅子扶手上,一条大腿让你拿我的纱巾,也给捆到了椅子扶手上,屁股还是向前探着这么坐着,逼和屁眼全都大敞着露出来了,尤其是身上的衣服全让你扒光了,只剩下了脚上的这双细高跟鞋,被你给这么捆到了椅子里,两条大腿被你捆到了椅子扶手上,两只高跟鞋只能是向上翘着……啊呀……好儿子……让你捆成的这个样儿,姨觉得自个太骚太浪了,也觉得太带劲儿了……」
临时想出来这么个方式,真就极大程度地满足了,「嫩白美妈」希望被捆起来调教的要求,我心里面自然是非常得意,趁势对「嫩白美妈」羞辱道:「佟箐芳,刚才你说你算是个皇族格格,你看看这间宾馆的房间,布置得挺像个王爷的书房似的,跟你的皇族格格身份还真是很搭调嘿。不过你这个皇族格格,怎么是这么骚这么贱呢,一点没个皇族格格的样儿,到是更像是个窑子里的婊子!」
「嫩白美妈」听了我羞辱她的话,显得亢奋到了难以自控的状态,同时带有发泄以为地大声叫喊道:「啊呀,好儿子,姨这个格格,没过一天格格的日子,反到是因为这个事,以前没少了遭罪挨欺负,关键还因为这个事,让好些个男人强上过。啊啊啊……好儿子,姨没当格格的富贵命,反而是为这事经常被人强上,让给人整成个骚老娘们儿了……好儿子,你说的对,姨更像是个窑子里的婊子,一点也不配做格格,你就把姨当成是个骚老娘们儿了,想怎么就怎么地敞开了收拾姨吧……」
三、屈辱往事
以让「嫩白美妈」相当满意的程度,满足了她希望被捆起来调教的要求,继续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经验s,更不用担心冒名顶替的事情露陷了,我的心情这时基本上完全放松了下来。此时我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抽插操干了,但此时「嫩白美妈」更想要的,是想让我更进一步地辱虐调教她,想到既然是把自己给伪装成了一个经验s,哪最好是再坚持一会装得更深沉老练一些,于是我强压住了想要抽插操干的浴火,准备趁热打铁再继续调教「嫩白美妈」一会。由此想到刚才是对「嫩白美妈」,主要进行的语言羞辱式调教,我决定接下来要对「嫩白美妈」,再进行一番身体上的虐待调教。
强压住了浴火拿定了主意,我拿过来「嫩白美妈」的那两根假阳具,觉得只用这两个假鸡巴似乎有点少,又拿过来了「嫩白美妈」的挎包,打开了包在里面翻找起了,能当做调教工具来用的东西。
「嫩白美妈」的挎包,是一个休闲式的大手提包,里面分出了好几个内兜。应该因为她是做生意的开了家蛋糕店,在挎包里侧的一个格子里,装着了一个小号的女士公文包,我拉开了这个小公文包看了看,见里面主要装的是发票和账本,还有几个夹文件的小长尾夹。在挎包外侧的一个小格里,装的是女性的梳妆用品,有一把小梳子和一面小镜子,还有两个用来夹头发的大夹子,既是留长头发的女人在梳理头发时,用来从上端夹住拢起来的头发的那种大夹子。觉得这些东西能当做调教工具,于是我把这些个东西全都拿了出来,把挎包放回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将拿出来的夹子、小镜子等东西,一股脑地暂时都放到了身后的床上。
首先拿过来两个小长尾夹,我弯着腰站在了「嫩白美妈」的身前,伸出没拿夹子的手,捏住了「嫩白美妈」的一只白皙大奶。「嫩白美妈」两只丰满白皙的大奶子,属于是一对标准的八字奶,年纪的原因略微有些下垂,但一点也没有变松弛,捏上去感觉非常得有弹性,乳晕的区域不大颜色也不黑,奶头依然还是粉嫩色的,两只奶头并不是圆球型的,而是长条圆柱形状的。
我整个地使劲捏了一把「嫩白美妈」的一只大奶子,随后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奶头,来回揪拽着她粉嫩的圆柱形奶头,因觉得「嫩白美妈」的两只奶头形状有些特别,晃了晃拿在另一只手里的两个小夹子,忍不住地对她问道:「佟箐芳,你这个骚娘们儿,先告诉儿子,你的两个奶子,是多大号的啊?对了,再告诉儿子,为什么你的两只奶头,是圆柱形状的啊?」
被我捏得嗷地浪叫了一声,「嫩白美妈」连声浪吟着回答道:「啊啊啊……好儿子……我的俩大奶子……是d杯罩的……我的奶头……现在成了圆柱形状的……是被男人给摆愣成这个样的……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的……我让好多个男的干过了……我的奶子一直就是挺大的……他们干我的时候……当然是都喜欢摆愣我的奶子了……被男的揪奶头揪得回数多了……我的奶头就成了这个样儿的了……」
我听了不由地又追问了一句道:「佟箐芳,你这个骚娘们儿,既然好多男人都上过你了,其中还不少是强迫上的你,再跟儿子说说,现在还有强迫操你的男的没?」
「嫩白美妈」连声浪吟着接着回答道:「啊啊啊……现在我岁数大了……不是哪么太招人了……也早就不在工厂上班了……所以现在没强迫操我的男的了…
…」
由「嫩白美妈」接着回答我的这番话,我忽然间想了起来,两个来小时之前,在「星客网吧」北面的那条背街上,我偷听「嫩白美妈」和她的那个网络s打电话时,被我给冒名顶替了的她的那个网络s,在对她进行电话调教的时候,也问了她这么一个同样的问题。忽然想起来了这一点,我进而又想了起来,当时「嫩白美妈」回答她的那个网络s问她同样的问题时,所说的话跟回答我的不是太一样。
不经意地想起来了这件事,为了要更让「嫩白美妈」确信,我就是她的那个网络s,于是我先把那两个小长尾夹,分别夹到了「嫩白美妈」两只奶头上,随后根据想起来的这件事,针对性又追问她了一句。
「嗷……嗷……嗷……」被我在两只粉嫩的奶头上,各夹上了一个小长尾夹,「嫩白美妈」连续地大叫了几声,随后大口喘息着说:「啊啊啊……好儿子……那会儿跟你打电话的时候……咱俩不还算是网友呢嘛……所以你你那会儿这么问我的时候……我没有完全如实了跟你说……那会儿我知道你问我这个……是想羞辱我……那会儿我也想让你这么羞辱我……所以我是顺着你的意思……顺口瞎编着回答的你……其实是现在能操我的人……一共只有两个人了…一个算是我现在的男朋友吧……一个是我儿子的亲爹……哦……也就是我前夫……我跟他们两个做的时候……都没有什么被迫的意味……」
「嫩白美妈」连声呻吟着停顿了一会,应该是觉得她刚才对我说了假话,所以又对我补充道:「不过那会儿我回答你的话……也不算是全瞎编着说的……我以前在煤炭机械厂当工人的时候……确实是被好几个男的强奸过……还确实也是不情愿的……被好几个男人强迫上过……而且……而且我第一次……被人强迫操了的时候……才只有不到十岁……那个人是当时厂子里的一个红卫兵头头……我就是被他给强迫开的苞……我现在心里有m倾向……就是跟我还很小的时候……遭到这个人强迫玩弄的事有关……」
尽管我以是连蒙带骗的方式,得以调教到的我的这位「嫩白美妈」,可听她在情不自禁中说了出来,尚不到十岁时惨遭蹂躏的事,我心里面还是不由地顿时觉得很气愤。「嫩白美妈」提到的煤炭机械厂,破产倒闭前就是在北矿,「嫩白美妈」下岗后一直住在了北矿,因此当年强迫玩弄她的那个红卫兵头头,如果现在成了个文g遗老的这家伙还没死的话,有可能也是依然还住在了北矿。我在北矿住了一年半左右的时间,觉得有可能碰见过甚至是认识这个人,由此我也就不由地想问出来这个老家伙是谁。
本来已经对「嫩白美妈」进行了一番语言羞辱调教,接下来准备对她再进行一番身体上的虐待调教,不成想随口问出来了这么个意外情况,不由地想知道当年强迫玩弄「嫩白美妈」的人是谁,我只好是又继续起了对「嫩白美妈」的语言羞辱调教。稍微琢磨了一下觉得,如果是直接性地来询问,「嫩白美妈」对这种事情,不一定会对我说出来。于是我又拿过来那两个夹头发的大夹子,整个地夹住了「嫩白美妈」两只奶子,以是要进一步羞辱她的感觉,顺着「嫩白美妈」刚才所说的话,拐了个弯从侧面继续问起了她。
此时「嫩白美妈」已进入了强烈的亢奋中,完全以为了我这么问她的用意,仍是要在对她进行着语言上的羞辱她,在基本上已失去自我控制地被调教状态中,当即便应该是如实地继续回答了起了我的问话。
「啊啊啊……好儿子……我爷爷不是个大清朝时候的王爷嘛……我爸爸在满洲国时还当过官……所以解放后我家的成分……是被划成了反革命……后来到了文g的时候……我爸爸没多久就被批斗死了……我上边的一个哥哥和两个姐姐……都被下放到了农村劳动改造……就剩下了我妈带着还很小的我……那时候的红卫兵造反派……不是还分成了很多派嘛……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相互间经常搞武斗……谁打赢了谁就掌权……那时候的煤炭机械厂也是这样……原来的厂领导都被打倒了……是各个造反派轮流掌权的……哪个派的人掌权了……这一派的造反派的头头……也就算是工厂的头头了……
……再后来……掌权的一个造反派的头头……趁我家就剩下了我们娘俩儿……就经常到我家里来……强迫我妈陪他睡觉……那时候我家住的房子很小……我妈和我只能是睡在一张炕上……而且是连被货也只有一套……到了冬天我们娘俩儿……也只能是睡在一个被窝里……那个造反派头头……晚上到我家……到我家操我妈的时候……当时还很小的我……一开始因为是夏天……他来我家强迫我妈跟他睡觉的时候……我只好是蹲在炕下边的屋地下……后来到了冬天了……也是这个人故意的……他钻在被窝里玩我妈的时候……会让我也钻到被窝了……再后来我稍微大了点……他就开始……一块上我们娘俩儿了……」
诉说着尚在幼年时如此凄惨屈辱的遭遇,自是让「嫩白美妈」感觉到了强烈的耻辱感,但此时「嫩白美妈」是正处于被sm调教的状态中,对于心情有着强烈m情结的她来说,心头感觉到的强烈的羞辱感,同时也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兴奋感。
看出来了「嫩白美妈」此时的反应和心情,我趁势拿起那两个假阳具中较粗的一根,插入到「嫩白美妈」早已淫水泛滥的肥美阴户里,蹲在她的下身前拿着假鸡巴一阵猛烈地捅插,将因感觉到强烈的屈辱感而变得更亢奋的「嫩白美妈」,插得她没一会就达到了临近高潮的极致亢奋中。见「嫩白美妈」马上就要高潮了,我突然从她的逼里抽出了假鸡巴,「嫩白美妈」凄惨且兴奋地发出了一连串的尖叫呻吟,这时完全进入到了失去自我控制地状态中。我趁势依然是以羞辱她的感觉,继续问了她遭到那个造反派头头强迫玩弄的事情,「嫩白美妈」也就更加不能自已的,继续向我诉说起了她当年的屈辱往事。
「你知道在那个时候……像我妈这样的黑五类家属……在造反派头头的面前……跟个蚂蚁也差不多……说被捏死就能轻松被捏死……所以那时候我妈为了能活下来……关键是她如果死了……我肯定也就活不成了……也只能是接受了……让那个造反派的头头……这么一块糟蹋我们娘俩儿……那个时候我还很小……还不是太懂事……我妈当时心里自然是很痛苦……可又没法了具体跟我说……所以小时候的这段遭遇……给我在心理上造成了不良影响……让我从小就在心里有了m情结……我现在对性方面的事……看得相对比较开放……也是跟小时候的这段遭遇有关……」
虽然我此时正将「嫩白美妈」调教得嗷嗷叫,可听她说着幼年时遭那个造反派头头如此蹂躏的经历,还是情不自禁地恨得直咬牙,由此也就更要问出来这个老家伙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