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直在收拢朝中大臣吗?孤就断他双臂,杰王谋逆一事想来他早有准备,更有可能那三国之人就是为此而来。”凤非昔很快就整理出了思路,“只是现在没有证据,孤也不好下手,便从他身边人下手罢了,若是他露出破绽,那就最好不过。”
际古桦有些担忧的看向凤非昔,“所以安王的目的是……”
凤非昔轻笑一声,笑容略带嘲讽,“孤说过,他们的目的无非王位和天窥。凤觅夜能说动三国之人,那么自然是有筹码,那筹码就是天窥。而他自身的目的就很明显了,不外乎孤的王位罢了。”
际古桦也能知道只有这个可能,然而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担忧。凤非昔只有两个哥哥,其中一个已经因谋逆而谢罪,而另一个,却还在谋逆途中。
际古桦不由自主的握住她的手。凤非昔朝她笑了笑,“孤早就知道他心术不正了,以前他还比较收敛,孤以为他就此罢手了。没想到反而是孤纵容了他。”
“若是不行,陛下不如想个法子把他调离王城?”
“正有此意,他不是想夺孤的王位吗?孤就让他再也没有这个希望。”凤非昔眯起了眼睛,她说完这些话后反握住际古桦的手,“且不说安王,际大人,你也是好胆啊,明知他对你有所企图,你还敢单独赴约?嗯?”
际古桦见凤非昔还要追究,忍不住愁眉苦脸的道:“一来此时是青龙国人派使的,我不好与他们翻脸,二来微臣也实在是想知道安王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这些都不是你以身犯险的理由。”凤非昔又是轻哼一声,“若是出了什么事,那该怎么办?”
际古桦心中发软,伸手搂住凤非昔的脖子,软化了语气,就像是说着甜言蜜语一般,“我也是有所准备才会赴约,陛下别生气了嘛。”
说着她便凑上前,鼻尖亲昵的触碰着她的鼻尖。她们因鼻尖的触碰开始这段感情,故这个举动是她们平日里亲昵最爱做的举动。
凤非昔被她这样一弄,心中的怒气就大消了,她伸手搂住际古桦的腰肢,“下次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可再单独约见他了,听到没有?”
“微臣遵旨。”际古桦浅笑盈盈,看着格外美丽。凤非昔心口发热,忍不住微微靠前吻住了她的唇。
凤非昔有多生气,就有多在乎。她在折磨际古桦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此时既然误会已消,她自己又选择了相信,自然要一亲香泽了,不然这几日的罪岂不是都白受了?
际古桦又何尝不是呢?她今日经历了大喜大悲,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自然是情难自禁。
两人再无话说,这些日子以来刻意隔开的距离,在消除了之后,全化作了炙热的情感,迫不及待的宣泄而出。凤非昔更因凤觅夜的觊觎,对际古桦有了更深一些的占有欲。
她享受被际古桦服侍,但是同样的,她也丝毫不介意服侍她。只是她之前想着再过些日子,不必急在一时罢了。
而经过这次的事件,凤非昔突然觉得自己的恪守并无道理,她既然想要际古桦,那便要了罢。
况且情到浓时,又怎么能自控呢?
凤非昔闪过不少乱糟糟的念头,然后便都消失不见。她邀请着际古桦的香舌起舞,完全的掌控着两人之间的节奏。这次她不是守城者,而是侵略者。
若说亲密之事,际古桦又怎么可能比得过主动起来的凤非昔?凤非昔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