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气血翻腾,自知不敌,但心中的豪气让他并不打算就此认输,耶律鸿都强行压住体内翻腾的气血,翻身再上!
正在这时,墙外忽然喊声如雷,耶律鸿都心知不妙,连忙下令撤退,前院仍在厮杀的耶律威等人听到命令,也不顾自己手下的尸体,掏出修罗教独门的迷雾毒气弹,抛向地面,顿时浓烟四起,耶律威一行人借着浓烟,冲出了白云山庄,往城北方向去了!
白云山庄众人以及增援之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却见慕容赫摇摇晃晃,似是站立不住,龙行云和慕容秋连忙赶到慕容赫身边,察看他的伤情!
原来修罗教等人在逃跑时居然向慕容赫丢出了一枚梅花镖,慕容赫不慎中招,这枚梅花镖正中慕容赫左胸,十分凶险!
慕容秋拔出梅花镖,见慕容赫血色全无,悲呼道:「爹,你怎么样了?爹,你不能死,一定要撑住啊!」
龙行云探了一下慕容赫的鼻息,又为他把脉后,开口道:「慕容公子,令尊并未身故,但却危在旦夕,龙某略懂岐黄之术,希望能帮的上忙!」
此等危急时刻,慕容秋也不客套,迅速将慕容赫移至房中,让他平躺在床上,由龙行云施救,秦龙严虎等人忧心慕容赫伤势,自然围拢过来!
龙行云微愠道:「慕容庄主伤情危机,龙某虽略懂医术,却并未有十足把握,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除慕容公子在旁协助外,其他人请离开房间!」
龙行云说话虽然客气,但却隐隐有不怒自威之感,慕容秋道:「你们退下吧!」
秦龙严虎等人虽然焦急,但却无可奈何,又怕影响龙行云治疗,只得退下,慕容秋随即关上了房门。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太阳渐渐抬头,不知不觉已到日中时分了,房内却仍然动静全无,房外等待的众人来回踱着步,不免议论纷纷!
秦龙道:「也不知道老庄主怎么样了?这陌生人靠的住么?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严虎道:「对啊!不明来历,又不知道有什么本事,咱们为什么要相信他呢?」
管家阿福站出来道:「两位千万别这么说,这位年轻公子可是我们白云山庄的大恩人哪!」
说着,阿福一五一十地将龙行云搭救慕容父子的经过说出来,这才让沸腾的众人渐渐平静下来。
秦龙道:「既然这位公子武功如此了得,想必医术也不会差,那我们就耐心等吧!」
严虎也道:「对,有少庄主在里面,我们瞎操什么心呢?」
正在众人议论之时,房门却突然开了,龙行云走了出来,玄色的长袍上布满了血渍。
秦龙心急,忙拉着龙行云的衣袖,焦急地问道:「老庄主情况怎么样了?」
龙行云一拱手,抱歉地道:「对不住各位!虽然龙某全力施救,但……」
严虎脾气更加暴躁,听到这里怒吼一声,打断了龙行云的话语,怒目圆睁道:「什么?你说庄主身故了?」
严虎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要将龙行云生吞活剥,但龙行云既不畏惧也没有生气,而是心平气和地道:「慕容庄主已经脱离了危险,但他所中的梅花镖上涂有剧毒,又正中丹田之处,剧毒从经脉流经全身,十分厉害,慕容庄主至少要卧床半年才能恢复,而且,就算伤愈,功力可能也恢复不到从前的地步了!」
众人听完,急不可耐地冲进房间,察看慕容赫的情况,只见慕容赫两眼紧闭,气息微弱,没有了一身功力的保护,仿佛瞬间苍老了二十岁,毫无血色的脸上皱纹顿显!
慕容秋一直静守在父亲身旁,此时的他脸上并未有慌乱的神情,但眼神中的悲伤还是出卖了他。
阿福上前相劝道:「公子,你一定要振作啊!老庄主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秦龙严虎虽是粗人,但也看得出慕容秋表面平静,内心煎熬,也劝慰道:「少庄主,老庄主已经病了,你可不能倒下,弟兄们都指着你呢!」
慕容秋缓缓站起身,对着众人鞠了一躬,正色道:「慕容世家遭此大难,幸得众位不顾生死,救慕容氏于危难之中,我慕容秋感激于心,如今家父病重,还需静养,这段时间庄主大小事务就由管家阿福代为料理,尤其是牺牲的兄弟们,一定要好好安葬,对其家属给予双倍的抚恤!另外,仔细检查这些修罗教杀手的尸体,调查他们的身份来历,修罗邪教虽然受挫,但我们也损失惨重,为了以防万一,还需加强戒备,父亲昨日已让我前去通知各处堂口,调集人手回来守卫,在他们回来之前,还得辛苦秦龙严虎两位大哥多多操心!我慕容秋将竭尽全力治好父亲,无重大事情禀告的话,任何人不准接近这个宅院!」
秦龙严虎等慕容世家之人见慕容秋虽身遭大变,但却处变不惊,安排事务有条有理,心中不禁为慕容世家暗暗庆幸,也对慕容秋多了几分臣服之心。
慕容秋站起身来,走到龙行云身边,再次鞠躬道:「多谢公子仗义相救,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仙乡何处,待慕容秋安排妥当之后,必定登门答谢!」
龙行云扶起慕容秋,将一张纸交给慕容秋,轻摇纸扇道:「在下姓龙,名行云,乃关外人士,本是游山玩水至此,半夜却听见有打斗声,因此前来察看,正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眼见白云山庄有难,龙某略施援手,乃是江湖中人份内之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慕容公子不必客气,还是先照料好令尊吧!有缘你我自会再见的!各位,告辞!」
说完,龙行云身形一闪,犹如大鸟般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夜空中!
秦龙严虎方才还有些怀疑阿福的话言过其实,现在看到龙行云的身手,不禁叹道:「好俊的轻功,你我兄弟二人只怕从未见过如此高超的轻功!」
慕容秋将龙行云所写的药方交给阿福,让阿福前去照方抓药,随后回到房间,继续照顾昏迷未醒的慕容赫!
经过一场大难之后,幸免于难的众人上下一心,按照慕容秋的命令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善后事宜和警备工作!
话说朱三和沈家四女离开了扬州,直奔山西首府太原而去。
为了逃避监视,沈玉清建议日夜兼程赶路,就这样奔波了十来天,终于翻过了王屋和太行山,来到了山西境内!
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可谓人困马乏,途中也并未出现任何可疑之人,朱三自恂躲过了监视,就近找了个客栈,让大家好好休息,以养足精神。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确保安全之后,朱三胯下的淫虫又渐渐上脑了,他本来与沈玥沈瑶同居一室,睡至半夜却悄悄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沈玉清和沈雪清同住的客房外。
沈玉清行走江湖多年,经验丰富,虽是深夜,却并未熟睡,仍然保持着警惕,听到房外细微的脚步声,心知不对劲,于是推了推沈雪清,想让沈雪清起来,孰料沈雪清过于疲乏,竟是酣睡未醒!
沈玉清无奈,孤身起床来看,却见朱三鬼鬼祟祟地开门入内,才知是虚惊一场,放下心来!
朱三视力极好,虽是黑暗之中,也清晰地看到了沈玉清,见她仅着睡衣,呈半裸之态,淫欲更甚,毫不犹豫地抱住沈玉清的娇躯,亲吻抚摸起来!
沈玉清多日未与朱三温存,心中也是饥渴难耐,此时被朱三用力地拥抱着,不禁骨酥腿软,靠在朱三怀中任其轻薄。
朱三将沈玉清抱起,放在房中的圆桌之上,随手脱下沈玉清的睡衣,扔到地上,提着沈玉清纤细的脚踝,让她一双春葱玉腿高高竖起,胯下巨蟒顶在沈玉清的馒头美穴之上,轻轻磨蹭着。
沈玉清仰躺于桌面上,双手紧紧攀住桌沿,一双媚眼哀怨地望着朱三,期盼着他的野蛮进犯。
朱三只觉沈玉清的蜜穴温润柔软,一汩汩温热的蜜汁流淌出来,将肉棒和股间都润得黏滑无比,心知沈玉清早已饥渴难耐,于是压低声音道:「想要么?想要就求爷!」
沈玉清哪经得起如此挑逗,媚声道:「好哥哥……亲夫君……玉儿的小骚穴好痒啊……求你快进来吧……插玉儿的小骚穴……」
朱三嘿嘿笑道:「看你还算乖巧,今晚就成全你,不过我们要换个地方,免得吵醒了雪儿!」
说完,朱三将沈玉清抱起,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沈玉清未明就里,不知朱三之意为何,只得任由朱三抱着,夜晚的凉风一吹,让她有些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已是客栈的后院,浑身赤裸的她连忙抱住朱三的脖颈,将脸深深地埋进朱三多毛的胸膛中,生怕被好事之徒看见!
朱三心中早有打算,感受到怀中美人的惊慌和羞怯,朱三更加兴致盎然,他抱着沈玉清径直来到了客栈中拴马的马厩,才将沈玉清放下。
马厩本来就是客栈的角落,又是深夜,所以根本没有人经过,显得十分僻静,只有马儿偶尔的脚步和低鸣声,但这里也分外脏乱,一股股马粪和食料的气味扑鼻而来,让人作呕!
沈玉清浑身赤裸,夜晚的凉意让她合抱着双手,拦住了那一对傲挺的乳峰,素来有洁癖的她对于这脏乱的马厩心生排斥,又不知朱三用意,只得讪讪地问道:「夫君,你……你带玉儿来此为何呀?」
朱三淫邪一笑道:「这几天爷天天骑黑马,早已厌倦了,今夜想换换口味,骑一骑你这匹白玉胭脂马!去,趴在马厩食槽旁边,撅起你的大屁股,爷要好好调教一下你这匹高傲的母马!」
沈玉清望了望那食槽,只见里面堆积着多日的剩饭剩菜以及草料,发酵过后的味道极其难闻,这让爱洁的沈玉清几欲呕吐,但朱三的话语如同鞭策一般,又让沈玉清无法拒绝,她站在原地,实难抉择!
朱三明知沈玉清有洁癖,却偏要带她来这脏臭的马厩,目的就是为了磨平她的棱角,让她对自己俯首帖耳,见沈玉清驻足不前,于是微愠道:「怎么?你想违抗爷的旨意么?你要知道,你娘沈玥现在只是你的陪嫁丫头,你若犯错,她也要跟着你受罚,你准备接受家法处置么?」
朱三之言让沈玉清更加惶恐,既怕触怒朱三,又担心沈玥因为自己被处罚,思索再三之下,沈玉清银牙一咬,依朱三之言来到了马厩的食槽边,双手撑着栏杆,俯下身躯,将白嫩的圆臀高高撅起,对着朱三所站的方位!
朱三见沈玉清果然妥协,心中大喜,他故意慢吞吞地走到沈玉清身后,轻轻抚摸着那圆月般的肥臀,感受到沈玉清轻微的颤抖后,突然发力狠狠拍了一下肥臀,直打得臀肉一阵颤动,白嫩的肥臀上顿现出一只鲜红的掌印,清脆响亮的声音惊动了熟睡的马匹,让它们悸动不安起来!
沈玉清全身上下就属屁股最为敏感,自从破身那日被朱三发现这一弱点之后,每每交欢之时都会被朱三重点照顾,本来稍微平复的情欲经过朱三温柔的一番爱抚,又渐渐抬头,沈玉清正沉浸在朱三的柔情中,那一下重重的虐打却让她清醒了过来,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朱三用怒挺的肉棒拍打着沈玉清的肉臀,调戏道:「这骚屁股可真够劲!说,这几日爷没有宠幸你,是不是时刻都在想爷的大肉棒?」
沈玉清早已情欲勃发,刚才的那一下虐打更是激发了她的欲望,连忙讨好道:「是,玉儿连骑马赶路的时候都想着爷,想要爷的大肉棒一直插在玉儿的小骚穴里面,爷,您就别逗玉儿了,快给玉儿吧!」
说完,沈玉清还故意摇了摇滚圆的屁股,让那湿润的肉缝去磨蹭朱三的肉棒,极尽讨好之能事。
朱三被沈玉清的骚劲刺激得心潮澎湃,淫笑道:「好,爷就成全你这匹骚母马!」
朱三双手捏住嫩滑的臀肉,腰身一挺,胯下巨蟒如同劈波斩浪般顶进了沈玉清温暖湿润的蜜穴中,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
沈玉清被顶得浑身一颤,只觉花穴内被朱三坚硬火烫的肉棒完全充满,瘙痒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胀痛和强烈的酥麻感!
沈玉清摇晃着肥美的圆臀,拼命迎合朱三暴力的抽插,一声声不知羞耻的淫哼浪叫脱口而出!
「好……美呀……爷……用力顶……唔……好舒服……大肉棒……插到玉儿心里了……」
随着朱三快速地耸动,沈玉清淫穴大开,一波波温热的淫水泄了出来,将两人的连接处淋得透湿。
沈玉清趴伏在食槽上,娇躯被顶得摇晃不已,硕大的乳瓜相互挤压碰撞着,激荡起一阵阵的肉浪,响亮的「啪啪」声丝毫不亚于被猛烈顶撞的屁股发出的声音!
朱三和沈玉清俱是天赋异禀,又交合过多次,对彼此可谓知根知底,但平常都是在温暖安全的软床上,此番暴露的野合无疑增添了几分刺激感!
朱三双手胡乱地拍打着肥硕的美臀,胯下肉棒次次尽根而入,直捣花心,喘着粗气道:「好你个骚母马!真不知羞耻,在这种地方被肏还叫得这么大声,就不怕把客栈里的人都吵醒了么?」
沈玉清花心被肉棒顶得酥麻不已,潮水般的快感涌上脑海,让她完全忘记了环境的脏臭,止不住地婉转哀鸣道:「好人……你让玉儿太舒服了……玉儿忍不住……才叫出声的……唉哟……好烫……花心好胀……轻点呀……爷……好哥哥……慢……慢点……」
朱三感觉沈玉清花心大开,如同婴儿小嘴一般牢牢吸住了龟头,知道她又到了高潮的临界点,突然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蜜穴内,嫌弃地道:「看你现在的样子,完全没了女侠的模样,还说你是什么「冰凤凰」,依我看,你完全就是一匹发情的母马!」
即将高潮的沈玉清突然受此冷遇,仿佛从云端跌落凡间,强烈的失落和空虚感让她忍不住翘起屁股,去追逐那让她癫狂的肉棒,同时带着哭腔乞求道:「唔……玉儿……玉儿不是女侠……也不是冰凤凰……玉儿是爷胯下的骚母马……日日夜夜都等着爷来骑……爷……求您了……快给玉儿……让母马高潮……」
朱三道:「既然你承认自己是母马,那马厩中这些公马都算得上你的情人了,它们可都排着队想与你这匹母马交配呢!如果你以后不听爷的话,惹爷生气,爷就把你丢到公马群中,罚你伺候这些牲畜,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