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春秀得意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她才是真正的获利者,末了还鄙夷地道:「你刚才不是说死也不会向我低头么?怎么现在也低声下气地求饶了?
说,你是什么?」
邓淑芳见尹仲没有开口,心知他还要继续羞辱自己和李锦莲,为了不让李锦莲再陪着自己一起受难,邓淑芳索性抛弃了仅有的自尊心,再次求饶道:「我……我是主人的奴婢……是一个贱人……婊子……骚货……求求你,饶了我吧!」
说完,邓淑芳已是泪流满面,因为她知道,骄傲和尊严从此都跟她无缘了。
曾春秀还待继续刁难,尹仲却挥了挥手道:「算了!想通了就好!秋奴,你带她们两个下去洗干净,再给她们上点药!秀奴,你刚才的表现很不错,老夫十分满意,赐你今晚和婉奴一起侍寝,速去洗浴准备吧!」
尹仲没有叫曾春秀母狗,而是称她为秀奴,并且还让她侍寝,这让曾春秀兴奋得难以自制,感觉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于是连连磕头称谢,拖着长长的锁链往浴池去了。
与此同时,齐秋月也解开了两位少女手上的棉绳,搀扶着她们到另一边敷药疗伤,只留下卢婉儿仍缩在尹仲怀里瑟瑟发抖。
邓淑芳的屈服让沁儿为她感到可悲,同时也感觉到一阵浓浓的危机和孤独感,她心知老色魔征服了其他少女后,必定将所有的精力和手段都放到自己身上,而面对着心狠手辣而又诡计多端的老色魔,她究竟能撑到何时呢?会不会也像邓淑芳一样受尽磨难,最终还是屈服呢?
沁儿心中没有答案,虽然她一向都沉着冷静,但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也不禁有了一丝惊慌和紧张,毕竟,她还只是个未满十六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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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内,尚家庄。
尚布衣坐在大堂之中,愁眉紧锁地等着庄丁们的消息,沈玉清回来后,尚布衣已经吩咐手下缩小搜寻范围,将大部分人都派去了采花贼现身之处的周围寻找,但又是一下午过去,眼看天色已黑,却仍然没有半点音讯,让他怎能不焦急呢?
突然,守门之人疾步走入大堂,纳头便拜道:「启禀庄主,有人求见!」
尚布衣本以为是有了女儿的消息,却不料只是陌生人来访,微愠道:「本庄主不是跟你说过,谢绝一切访客么?怎地如此不知规矩?」
守门之人叩头道:「小的再三言讲,那人却说有要事前来,想到前面沈姑娘一行人之事,所以小的就自作主张,前来通报,还请庄主恕罪。」
尚布衣皱了皱眉道:「那人是男是女,生得什么模样?」
守门之人方欲开口,门外却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怎么?连老夫都要拒之门外么?」
尚布衣连忙站起身来,迎出门外,却见一婷婷玉立的少女搀扶着一个头戴斗笠的老者,缓步向大堂走来,心中不禁又惊又喜,连忙斥退了守门人,向前迎去。
第51章惊天身世
前言:猴年最后一更!
这一章间隔两月才发表,让读者朋友们久等了,究其原因,一是因为年底事忙,二是因为前段时间身体有所不适,三是因为电脑故障清空了所有存稿,所以一再拖更,幸而现在诸事都已安排妥当,身体也安然无恙,可以安心回家过个年了!
回首2016,有诸多欣喜和感动,同时也有一些困苦和遗憾,但我始终抱着乐观向上的心态,坚信明天一定会更好,值此新年来临之际,笔者谨以水浒传中的两句诗与诸君共勉: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最后,笔者在此祝各位朋友新春大吉,万事如意!
上回说到老色魔软硬兼施淫幼女,尚布衣喜出望外迎贵客,突然造访者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尚布衣如此振奋,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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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内,尚家庄。
一老一少不顾守门人的阻拦,径直往大堂而去。
老者苍颜白发,身形佝偻,手持竹杖,步履也有些蹒跚,似乎随时会不支倒地,让那守门人不敢下手去拉扯。
搀扶老者的少女约莫双十年纪,生得眉清目秀、体态轻盈,虽然身着一身极为简单的素色长裙,但浑身上下却自然流露出一种恬静淡雅的气质,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这一老一少原来就是扬州城内摆摊算卦的吴老与其孙女静儿。
尚布衣听得声音,连忙喝退了守门人,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躬身就要下拜。
吴老手腕一抖,将竹杖轻巧地垫在了尚布衣膝下,恰到好处地阻止了他下跪的举动,并轻声道:「我们去内室说话。」
尚布衣应了一声是,欠身请吴老走在前面,自己则紧随其后。
来到内室,尚布衣请吴老于上首坐下,一边泡茶一边恭敬地道:「叔父,您上次来信说要八月下旬才来,为何提前了这么多天呢?」
吴老道:「事出有因,所以提前动身,他们已经到了吧?」
尚布衣心知吴老所说的「他们」指的就是朱三一行人,于是点了点头,将朱三来此的经过草草讲述了一遍。
尚布衣话音刚落,吴老却突然敲了一下桌面,面露愠色道:「糊涂!如今形势乃是危机四伏,老朽费尽心力才让他摆脱了修罗教的监视与跟踪,顺利到达太原,你怎可让他去以身犯险,若是有个闪失,岂不是前功尽弃?」
尚布衣沉默了一会,低头道:「此事的确是侄儿有失考虑,还请叔父见谅。」
吴老叹了一口气道:「老朽知道沁儿失踪,让你乱了分寸,但凡事总有个轻重缓急,我们常家世受皇恩,自然要以家国大事为首要!」
尚布衣慨然长叹道:「侄儿知道,但侄儿此生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天,实在是放心不下呀!」
静儿宽慰道:「伯父且心宽,沁儿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吴老道:「沁儿也是老朽的侄孙女,老朽心中也焦急,但光是焦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且将沁儿失踪的经过和这几天搜寻的线索细细说来,让老朽分析一下。」
尚布衣于是将城中少女失踪的始末连同搜寻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末了又道:「玉儿姑娘昨日曾在城中与那恶贼交过手,采花贼虽然吃了一点亏,但却使诈逃走了,去向也不明了,侄儿派人将恶贼出没的街巷寻找了许多遍,也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吴老眉头一皱道:「这就奇了,按照小虎前些日子的飞鸽传书上所讲述的来判断,这个采花贼武功高深莫测,而那丫头虽然在年轻一辈中堪称翘楚,想要在短时间内战胜此贼却并非易事,况且采花贼还是暗中出手偷袭,怎会不敌落败呢?」
尚布衣略微思考了一下道:「莫非玉儿姑娘并未碰见采花贼,只是为了让我宽心,所以才虚拟了此次经过?」
吴老摇了摇头道:「沈家一门皆是性格直率、真诚坦荡之人,而且那丫头出道虽浅,但其嫉恶如仇的性格在江湖正道中却颇受赞誉,想来不会捏造事实,至于为何与小虎信中所说有如此大的偏差,还需调查。」
静儿道:「此事不难,请玉儿姑娘和小虎到此,让他们说出自己遇见采花贼的详情,加以分析比较,应该可以得出结论。」
吴老道:「静儿所言甚是,布衣,你去请玉儿姑娘她们来此,另外放出信箭,让小虎火速归府。」
尚布衣做了个揖,出门而去。
厢房内,朱三惬意地斜倚在宽大的花梨木椅上,双腿大开,沈玉清和沈雪清两姐妹分坐于其大腿之上,亲吻着他的脸颊,沈玥则立于朱三身后,轻揉着他的肩膀,而沈瑶则跪坐在朱三两腿之间,用温暖的口舌侍奉着他那粗壮坚硬的分身。
因为临近天黑,快要到晚餐时分,按照惯例,会有奴婢前来相请,所以沈家四女皆是衣衫完整,而朱三一点也不舍得浪费时间,轮流亲吻着玉儿姐妹的丰唇,一双大手还不安分地在姐妹俩柔软的娇躯上摸来摸去,弄得两位小美人浑身酥软、娇喘连连。
「别……夫君……别亲脖子……留下红印……会被人笑话的……」
「咯咯……姐姐……姐姐说的是……你让人家怎么见人嘛……好痒……咯咯……就知道欺负雪儿……」
面对姐妹俩的娇声讨饶,朱三丝毫没有罢手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地将一只大手伸进了沈玉清微微敞开的衣襟内,准确地捻住了她翘立的乳首,不无得意地道:「两个小淫娃,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其实喜欢得不得了!玉儿,你这小乳头都硬得跟石子一般了,还嘴硬?说,是不是想要爷好好宠爱你了?」
「哎……」
敏感之处受到突然袭击,让沈玉清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呼,同时娇躯一软,顺势靠在了朱三怀里,颤声道:「夫君……且饶了玉儿……待用完晚餐回到房中……玉儿再伺候夫君……必定让夫君满意……」
朱三轻轻拉扯着那硬得发胀的乳尖,调笑道:「这么有信心?昨晚你可是泄得浑身瘫软,一再哀求爷让你歇息,最后还是你娘接替你,才完成了让爷出精的任务,今晚爷可不会再饶过你了。」
沈玉清贝齿轻咬着嘴唇,努力调匀呼吸道:「夫君威猛,玉儿委实吃不消,玉儿只有尽力而为,与雪儿一起服侍好夫君……」
朱三轻抚着沈雪清嫣红的脸蛋道:「得了吧!雪儿年纪最幼,经验尚浅,还未能完全尝尽恩泽,便已无力昏厥,你身为侧室,又年长于她,理应承担更多责任,爷可不想弄得小雪儿三天下不来床!」
沈雪清听得此言,嫣红的脸颊上更觉火烫,娇滴滴地道:「雪儿多谢林大哥体惜,倾心倾力侍奉夫君,乃是为妇者之本分,雪儿身体娇弱,不如姐姐,但雪儿自认为喜爱林大哥之心不输于任何一人,所以还请林大哥不要过分怜惜雪儿,让雪儿尽到为妇之责。」
朱三笑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说起来也怪,自从扬州和玉儿交合过后,爷感觉身体愈发强壮,同时欲望也每日俱增,那时玉儿独自一人尚可应付,现在加上雪儿也难以让爷尽兴,甚至有时玥奴瑶奴一齐上阵,也觉得意犹未尽,不知是何原因?」
沈玥面露担忧道:「此事应该跟老爷所修功法有关,奴婢以前跟随人魔之时,也曾听他说过此功法有一些妨害之处,但奴婢当时心怀恐惧,所以未曾细问,对此只是一知半解。」
沈瑶也停止了吸吮,抬头道:「老爷恩师疯丐也跟奴婢透漏过,他修习此功法后身体也觉异样,但却找不到解决之方。」
朱三皱了皱眉,随即大笑道:「凡事都无法十全十美,他们两位都找不到解决之法,但也能活得逍遥自在,爷又何必忧心忡忡呢?有你们在爷身边,爷乐得夜夜春宵,那些烦忧之事姑且置之脑后吧!」
沈玉清道:「夫君之豁达,玉儿敬服,但玉儿觉得凡事还是应该谨小慎微、未雨绸缪,岂不闻扁鹊医齐桓公之事?」
沈雪清道:「姐姐的意思是,请名医来为林大哥诊治?」
朱三道:「放眼天下,能称得上名医的又有几人?况且爷只是欲火过盛,并未有其他不适症状,就算找到了名医,也未必奏效!」
听得名医二字,沈玥突然眉头一扬道:「我们几人想找名医的确不易,但有一个人找起来就是轻而易举。」
沈玉清道:「娘亲说的莫非是那位助我们脱困之人?」
沈玥点头道:「不错!吴老在武林中人缘甚广,找他帮忙一定可以!」
沈玉清道:「可是他人尚在扬州,离此何止千里,如何才能联系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