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记得。
季风之隐很无聊地给葳斯基拿来新郎服,葳斯基沉默不语,拿着它去试穿。
“SKY。”
“嗯?”
“我以为给你做伴郎的会是离,怎么会是我?”
微笑地看着葳斯基和姬怜美这一对金童玉女一起倒香槟,香吻,洞房,还要真诚地给予祝福?
“他现在不在,你代替他一下好了。”
“你怎么不找他?”
“我知道他在哪。”葳斯基说着,推开了试衣间的门。
黑发光亮华泽,如曼珠沙华一样艳丽悲戚的眼睛里毫无情绪颜色,长眉轻挑,竟隐隐带了一份邪魅。新郎服和新娘装饰配套的,也是天使羽翼一样的白,透人心魂,却不知道能让多少人的笑脸真实半分。
仿佛古战场上残阳如血,黑鸦伴随,叫声凄厉惊起云波万丈,大漠烟沙,挥刀拼死相护,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却一定要执行的执念,让他的表情更加坚毅,令人产生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丰神俊朗,俊秀挺拔啊上将?”季风之隐笑着拍拍他的肩,却听到了一种细细的声音。
嘀嗒。嘀嗒。
葳斯基也听见了这种声音,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云淡风轻,到暗云压城,需要多大的惊诧?
军人坚忍沉着的气魄一霎时蓬然延伸,季风之隐也不免得严肃起来。
他有些慌忙地掏出一个显示器,往上瞄了一眼,又立刻把它收了起来,抬脚就走。
季风之隐追到门外,一把拉住他:“你去哪儿?十分钟后婚礼开场!”
“你先拖着!”葳斯基甩开季风之隐的手,匆匆吩咐了一句,本来还算实在走的步伐竟然逐渐加快,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你在看什么?什么东西会让你如此惊慌?
季风之隐抿唇,不可置否,重新回到更衣室,“啪”地一声摔上了门。
葳斯基打开他办公室的门,启动办公机,将肩头上将徽章的表层打开,取出了一个U盘。
他插入U盘,点开U盘的一个命名为“moon”的文件,里面排放着一些视频。
视频被一一播放,机器的荧光在葳斯基脸上映出灰暗颓废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