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一直明令禁止克隆人类,因为它已经触及了人类社会道德、法律的底线。世界上不是没有克隆人,一千年前就有一群米国人受邪教控制,在沙漠深处进行至今无人知晓的实验……若克隆人脱去面纱正式来到世上,“他”甚至不知道谁是“他”的爸爸妈妈,或许还有同是母亲和姐姐这样一说……
克隆人类,一直是科学界的一块雷区。
而昂理竟如此大胆,一克隆便克隆出一个女王的后代。
麦加尼克斯看着在众人惊疑目光中手足无措的昂理,嘲讽地勾起唇角:你看,亲爱的昂理!你也曾为它的神奇而沉醉过!那个孩子便是你的罪证……你有什么理由组织我们去追逐科学的衣袂?……你也是个罪人……
昂理声辩不清,转脸看了麦加尼克斯一眼,挤入人群,消失在洪荒人流之中。
剩下的人还在争论,麦加尼克斯冷眼旁观。
后来试验开始,有三分之二的科学家都选择了妥协,加入实验。
而剩下三分之一的科学家们,消失得干干净净。
那天他睡得特别晚,因为他的房间无缘无故地多了一个人。
昂理完好无损地坐在他的床上等着他。他很乖巧地向他露出至真无邪的笑容,十分怪异。
麦加尼克斯叹了一口气。
那些人,麦加尼克斯建议把他们也制成合成人,免得浪费他们脑海中那些宝贵的多年经验。
每个人都在偷偷议论麦加尼克斯的狠心程度无人能及。虽然交情浅薄了些,但毕竟是共患难闯生死的兄弟,这种方法也太没人性了等等。
而现在的昂理,是他一手造就。他亲自动刀。
看着他的挣扎,听着他的哭泣,嗅到他血液里的腥甜湿热,他一次次晕厥一次次疼醒,最后一次醒过来的时候,眼神像沈睡了上万年的时光,如晨如星,是缅怀也是哀悼。
昂理知道那是自己唯一的光芒,也是他最后的机会。他于自己已不同与往日。他要报复。
他口含鲜血,脸上血迹斑斑,不复最初的激烈动荡。
他说。
我们,朋友一场。
麦加尼克斯的最后一刀差一点没有挥下去。
然而他终于出手了,手术刀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条长长的伤痕,刺入昂理的血肉,鲜血四溅。
一时双目无法视物。
伤痕可见白骨。
昂理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