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新月吓得扑到白楠灵怀里,颤颤地说:“快叫大队长来。”白楠灵毕竟是一个男人,拍怕卫新月道:“没事,没事,估计一会就过去了。”
几个人正不知怎么办,吴丽丽突然叫道:“是台风,快去把门关上!”
白楠灵一听,推开卫新月,跳下铺顾不了穿鞋子,好歹对住宿里熟悉,虽没有黑洞洞的,几步跨到门口摸着门关上,正要去关窗子,吴丽丽已经跨到窗子前在关了。张君宜却叫道:“我洗的衣服还在廊檐上”也跳下铺要出去收衣服,正与白楠灵撞了个满怀。白楠灵说:“我出去给你取。”转身开了门出去。
吴丽丽关了窗子,见白楠灵出去取张君宜的衣服,站在门口一手扶门边往外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忽地一阵风夹杂着尘土海醒窜来,门咣当一声吹开重重地撞在墙上,门把吴丽丽带了一个忽闪,吴丽丽伸手推住门叫道:“白楠灵快回来!”
白楠灵已经取了衣服,几步跨进门。吴丽丽一松手,门咣当一声自动关住了,震得整个房子嗡嗡直响。吴丽丽和白楠灵慌忙爬上铺。
此时外面的声音更大更响了,整个房子就像沉在浪涛中的一只木桶,人像坐在木桶里,说话声小了别人就听不见。几个人偎坐在铺上,颤颤抖抖地不敢说话。
在恐惧中熬过半个多小时,声音慢慢地小了,又过了十几分钟,便一切安静下来了。
几个人深深出来一口气,卫新月第一个叫道:“吓死我了。”半天,宋露露也道:“把我的一泡尿也吓没了。”
白楠灵又要下铺,卫新月问他干什么,白楠灵说:“我开门看看,到底是不是刮台风了。”卫新月拉住白楠灵道:“我也去看看。”
两人摸索着到门旁,侧耳听听没市民动静,轻轻打开门,同时探出头看看,除了尘土味和海腥味,即平静又安静,和往日没有两样。两人就走出门,站在门口仰天张望,只见天上晴朗无比,夜初那一钩弯月早已经落了,只剩下密密麻麻的星星像筛子眼一样稠密。
李雅琴问道:“你们看到什么了?”
卫新月说:“除了满天星星什么都没有。”
王小悠地走了,嘴里唱道:“小妹妹我坐床头,哥哥呀我等你三更后·····”
余小平骂道:“这个浪女人是想男人了。”
卫新月听了,忍不住嘿嘿地笑了。
验证是男是女(二)
那次夜里刮了台风之后,这几天天气晴得特别好,为了尽快把被大风刮起的血公蔓的藤条重新压好,以免被太阳晒萎缩了根,大队长梅倚晴天天督查着女犯们干活,三四天的时间就把一个星期的活干完了。活一干完,女犯们又没用事干了,整天在监狱大院闲侃晒太阳,天天懒洋洋的,有时,梅倚晴也会请示刘海峰和魏兵,让女犯们在全岛走走,但经过那夜突然的台风,梅倚晴也不敢让女犯们长时间在岛上玩,每次都规定两个小时为限,任何人不得超过两小时。
人一闲着没事做就胡思乱想起来,女人们吗当然是想男人了,但别人想总是空想、瞎想,过过意淫而已,但白楠灵和卫新月却不同,一想起来格外的炙热难耐,可是总难得到机会快活一番,毕竟七八个人挤在一条大埔上,不是担心被别人发现,被别人发现那是一定的,因此虽两人挨着睡也不敢钻进一条被窝里去,只能偷偷把手伸进对方的被窝里过过手瘾而已。然而对方的手一摸自己反而感觉难受了。温饱思,人闲多欲情嘛。
其实也没什么谴责她们的,人都有七情六欲的,谁也不是神仙。记得有这样的一个故事:过去,也就是六七十年代,有人问农村的一位男人为什么有七八个甚至十几个孩子,男人笑道:“你想想,在农村,看书不识字,电影一年看不到一场,农村又没有电,天一黑干什么?只能上铺睡觉,睡那么早能睡得着吗,于是就往老婆身上爬,孩子当然生的多啦。”
别的女人想男人能忍着,卫新月和白楠灵却忍不住,两人近在咫尺,男女体香时时可闻,就是神仙也不会坐怀不乱的,于是,两人忍不住了就偷偷去那片很少有人去的岩石堆上风流快活一番,当然是在夜里进行,半天毕竟人多不安全。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一点不错,色这东西本来就是天性,用什么残酷手段都抹杀不了的伟大本性。古代对男女偷情的刑罚可谓残酷惊心,什么绑石沉水、什么两人木槌击钉女人下体、什么骑木驴等等,依然没有杜绝男女偷情与私奔。白岚灵和卫新月越快活瘾越大,似乎三两天就得来一次,否则心里火燎火烧一般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