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东西散了一地,宁羽站在零散的东西中间,红着眼睛看着南煦。
南煦收了收情绪,这个年纪的小孩占有欲强,学习压力也大,难免脾气大一点,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南煦也不想让两人都不愉快。
“饿了吧,哥哥给你煎牛排吃,都是好吃的。”南煦蹲下来捡地上零碎的东西,猝不及防被宁羽抱起来,强行按在了沙发上。
宁羽一直都沉默着,粗鲁地把南煦身上的衬衫扯下来,按着南煦纤细的腰用力顶了进去。
南煦痛得抓紧了沙发靠垫,摸索着把小抽屉里的安全套和润滑液找出来给宁羽:“小羽……疼……不要……我不想做……”
宁羽反倒抓住他手腕,把南煦手里的东西抢过来扔到地上,喘息着挺动下/身,听着南煦痛苦的哀求,冷冷问他:“哥哥,你就缺那点钱吗。”
南煦身子僵了僵,回过头诧异呆滞地看着宁羽,大眼睛里忽然蓄满眼泪,又被宁羽用力干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宁羽一边挺动着一边握住南煦腿间的性器,那红润可怜的小东西一直软塌塌的,不管宁羽怎么替他抚慰都硬不起来。
因为南煦好疼,一点也不想做。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南煦疲惫地窝在沙发角落里,光滑白皙的身体被印上了无数红印吻痕,穴口红得发肿,被操得合不上,几点白液从穴口里一点一点滴出来。
宁羽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用力洗了洗脸。
手机忽然响了。
宁羽飞快抓起手机看了一眼,转而又低落地叹了口气。
微信里附近的人打了个招呼:
沈白冰:我不知道你们是恋人关系,我家里是绝对不允许我谈恋爱的,你放心。
沈白冰:南煦哥哥总是和我提起你,每次提起你他特别高兴,。他还把你的成绩截图给我看,他说你是他的骄傲。
沈白冰:他有一次说话的时候说漏了,他叫你宝贝。你们真肉麻。
宁羽怔怔看着屏幕,直到屏幕黑了,宁羽才回过神,去外边看了一眼。
哥哥已经爬起来穿上衣服,跪坐在地上捡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把刚刚争执中被撞得掉出橱柜的物理竞赛奖杯扶起来,摆回原位,用纸巾认真地擦了擦。
宁羽一时无措,去书包里翻了翻,小心地把皱巴巴的卷子捧给南煦看。
第八章
南煦拿过来看了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真好。”他摸了摸宁羽的头,拿着东西去做饭了。
宁羽拿着自己的卷子,怔怔看着在厨房里一个人忙碌的哥哥。
哥哥有点变了。
宁羽觉得哥哥很少理他了,总是一个人默默做饭,默默洗衣服,到了时间去给那个小少爷做晚饭。
整整一周,南煦一直这样。
这天晚上南煦又在洗衣服,宁羽从学校跑回来,把这次模拟的卷子给南煦看:“哥哥,我这次也考得很好。”
南煦擦了擦手,拿过来默默看了看,微笑着夸他:“真好,晚上做好吃的。”
宁羽僵硬地站着,咬着嘴唇不肯走,把校服半袖脱下来扔进水盆里。
南煦愣愣仰头看他:“今早才从阳台摘的衣服,脏了吗?”
宁羽终于忍不住,把南煦扑倒在沙发上,埋头在他怀里,红着眼睛呜咽:“味道不一样了,没有蜜桃的洗衣液了,哥哥……别不要我……”
宁羽扑在南煦怀里哭得极其难过,打着哭嗝求南煦:“哥哥别给他做饭,不做这个工作了好不好,我不上学了,我打工挣钱养哥哥……哥哥别不要我……”
像只无家可归的金毛,趴在主人身边恐怕被抛弃。
南煦心里一疼,坐起来给宁羽擦了擦眼泪:“不哭。”
他们不是亲兄弟,宁羽很小的时候,母亲得了病,父亲为了给妻子治病花光了积蓄,还借了四万,后来母亲病故,他父亲也浑浑噩噩,出了车祸当场死亡,那时候来了不少亲戚,宁羽听见他们每个人都在推脱抚养权。
宁羽躲在医院的角落里,偷偷给南煦打电话,哭着问他:“哥哥能不能带我回家……”
南煦立刻请假过来,把宁羽抱回了自己家。
后来的抚养权判决和一些余下的事务,都是南煦自己查资料托关系,终于把宁羽接进了自己家。
用自己的积蓄和工资养着宁羽。
宁羽知道哥哥是在努力抚养自己,工作很辛苦,可他更怕有一天哥哥告诉自己,哥哥不养他了,要赶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