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身对手。”只见老太太张口一吸,桌上的一杯茶,突然变成一条水龙,迅速进入她口中,接着往地上吐去,水箭如刀,竟把坚硬的青石,打出个一寸深的洞来。
胭脂女心头一震。老太太淡淡一笑,道:“峨嵋之阳,金顶之巅,松婆婆之名,你莫非没听过?江湖人人称的送终婆婆,老身便是。”
胭脂女大吃一惊。这几乎是神话!三十年前名震江湖的送终婆婆,竟在眼前?
传言她早已不在人间,有的还说她已羽化升天,她还活着?据说三十年前,风闻峨嵋金顶有神迹出现,关系着武林一宗巨大的宝藏,十八名黑白两道绝顶高手,分二路攀登,他们没有发现神迹,也没有找到宝藏,却在一棵孤松下发现一位银发满头的老太婆……于是一言不合,黑白两道群起而攻,这场打斗得很短促,而且听说很不精彩。
松婆婆折下一枝枯松,只出了两招,八名黑道高手一齐跌落千丈悬崖,十名白道高手个个重伤。
从此,金顶松婆婆的威名,不径而传,因为她坐在松下,故称之松婆婆,亦有人震慑她武功已通神入化,故亦叫她送终婆婆……俗话说:树的影,人的名。
明知大厅四周,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今天存心要把这老太婆埋葬于巨宅之中,但她居然气定神闲,毫无所动,莫羊“松婆婆”真有这等功力,这种把握!
胭脂女不能不被慑服,谨慎起来。她只能退一步,道:“好,我请老板来。”
她刚站起来,老太婆道:“他在这里?”
胭脂女道:“不错!”
老太太笑道:“他昨夜做了不速之客,没达到目的,他自然会在此,快去请他来见。”
胭脂女全心全意听懂了,急匆匆向后厅走去。
老太太的心却是越跳越快,刚才在瞎编故事唬人,实在没有把握,终究自己人单势孤,打起来一定是输面大,赢面小。
胭脂女终于走出来了,可是她后面却没有人。
老太婆既惊喜又失望地道:“怎么?他不愿意见老身了。”
胭脂女道:“我不知道,我去时只看到他留的这封信指明要交给你的。”
老太太拆了封,摊开信笺,上面一笔狂草,写道:——你未必是松婆婆,我未必是大老板,相见不如不见,只因未到其时。来日能否一搏胜负,就看机缘。
宋先生手笔老太太看罢,双手一搓,将信笺磨成粉末。
胭脂女怔怔道:“老板说些什么?”
老太婆道:“你那老板要你送我出门,以后不让我再来。”她也不多说,站起来就走,走别时道:“唐夫人,好自为之。”等走出重院,坐到轿中,老太太才松了口气。
谜底还是谜底,胭脂女这条路似乎已走不通。
神龙寺依然屹立在南岭苗疆。
长夜中,老太婆包了一条舫舟,独自一人,洗净铅华,换下假发,恢复了本来的身份——白云霄。
他尽量叫船夫慢慢划,直到深夜,才靠岸离舟,打发了船家,飞身掠入了神龙禅寺。他没有走大雄宝殿,也没有去孤云精舍,却直奔藏经阁。
藏经阁中已无灯光,白云霄飘落阁前,启门而入,陡然一道刀光刺出。这一刀不但刺得快速,而且刺得毒辣无比,几乎存心将白云霄杀于刀下。
白云霄想不到迎接他的是一把必杀之刀。惊呼一声,慌忙而退,虽然他反应不慢,退得也快,刀锋过处,腹下衣衫竟被割去一半,刀锋贴肉而过,那千钧一发的凉气,使得额上直冒冷汗。
白云霄道:“龙渊,龙济两位前辈,莫非你们不认识我白云霄了么?”
门中一声轻“噫!”白云霄这才跨进门中,只见龙渊手执戒刀,站在门后,见是白云霄,才松口气,道:“白大侠,你终究来了,老衲想得好苦。”
白云霄惊讶道:“莫非寺中又发生了变故?”
龙渊低沉道:“龙济师弟上个月就死了,老衲被禁在藏经阁中,已达两月,施主现在明白本寺的变化了么?”
白云霄当然明白,他问道:“如今的掌门主持是谁?”
“妙通。”
白云霄道:“神龙寺中精英无数,却让他来做掌门,难道真的后继无人?”
龙渊道:“他在外面有靠山,谁反对,第二天必定暴尸床上,现在寺中几乎都是陌生僧人,移花接木,这种伎俩,你应该明白……”
白云霄叹道:“我一直在担心,却不料到他们发动这么快,我有援手之心,却也是无上乘之策。”
龙渊道:“只要白大侠有心助神龙寺,不妨先隐匿在藏经阁,慢慢思考,你看如何?”
白云霄道:“我也有此意。”
这藏经阁四周,除了后面是山崖外,四周都是院子,每个院中,最少有四个手执戒刀的僧人,来往巡逻。当然,这些明暗桩子,在白云霄眼中看来,并不算是什么威胁。
同样在神龙寺中,方丈禅房与藏经阁的情景,就完全不同了。藏经阁一入夜,孤寂而肃杀。而在方丈室,却是灯火明亮,虽已过初更,房中仍传出笑语之声,桌上不但有酒有肉,禅床上有人,且不止一个人。
那妙通僧,本是相貌堂堂,长得方脸大耳,此时不但油光满面,而且也红花满面,另外禅床却还有一个光头“和尚”。不!这“小和尚”居然生就一双桃花眼,烟视媚行,而且僧衣半裎,胸部隆起,竟是个没有香疤的尼姑。她此时正在妙通的怀里撒娇。
僧房中红烛高烧,室内暗香浮动,春光旖旎。妙通的一双大手正在小尼姑的怀里骚动,他的手紧紧的抓住小尼雪白坚挺的乳房,狠狠的揉捏著,小尼红嫩的嘴唇微颤著,从喉间发出“嗯……嗯……”的呻吟声音。这小尼的乳房很丰满,摸起来柔韧滑腻,充满弹性。
妙通的手以揉带撩,用粗糙的指尖和手掌摩擦著她乳晕周围的细白嫩肉,使得小尼全身发热,娇艳的小嘴分神地微张著,妙通舌尖倏的挑入她双唇之间……小尼不但挺身迎合妙通的大手在她身上的骚动,更以小嘴的吸吻来迎合妙通的舌头。只见两人半张著嘴,小尼小巧玲珑的舌头灵活地与妙通的舌往来挑逗,发出“啧……啧……”的响声。
妙通的肉棒此时也没有空闲,小尼正用她那温软的玉手捉著、挤著、捋著,肉棒在香嫩的纤指之间滑溜不住。“哦……爽啊……”妙通那青筋毕露的肉棒被小尼的小手套弄著,使他禁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肉棒越来越粗大,妙通和小尼的呻吟声此起彼落,两人眼中的欲火已烧得他们无法忍受。
小尼柔润的纤纤玉手一伸,握住在自己阴阜上乱撞的肉棒,媚眼含春看着妙通,娇靥羞红,娇声道:“哥哥,我要……”
妙通一把抓住小尼的僧衣一扯,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已没有一丝一缕。小尼仰卧在床上,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高耸入云、圆润莹白、没有半点下垂,丰乳上两粒莲子大小、腥红微微向上翘起的乳珠,被粉红乳晕围绕着的,正在向妙通发出爱的召唤。
只见小尼将妙通暴涨灼热的宝贝,牵引到自己春潮泛滥的肉穴口,然后松开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腻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就等妙通的奋力一击了。
被欲火焚身的妙通,毫无顾忌地挺起龟眼怒张的肉棒,用尽全身气力对准小尼的淫穴一挺,将小尼桃源洞穴中紧闭的肉穴四壁撑开。妙通先在淫穴中湿滑滑的抽插了几下,发觉很是顺畅,马上在小尼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
小尼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渐渐地将自己空虚、酥痒的肉穴填满。那硬梆梆滚烫的宝贝带来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而妙通则是感到那温暖湿滑的淫穴中的阴肉,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渗透心头,甚为舒爽令他只想一插到底。他挺起硬梆梆超越常人的肉棒,向着小尼的淫穴深处狠狠的插入、抽出、再插入。他感觉到小尼的肉穴中,似有一股吸引力,将自己的宝贝直向里吸吮。
小尼舒爽得光头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呻吟浪叫。妙通也开始感觉到小尼销魂肉洞中的阴肉是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肉棒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
妙通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小尼已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妙通的抽插。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哥……你插得真好……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快……”
小尼白嫩的玉手直摸着妙通的胸膛,并且摇臀扭腰地迎合著大肉棒。妙通驰骋在她的温暖如玉的肉体上,享受着小穴里夹、吻、吸、缩的滋味,一面欣赏着她被操的淫态。
只见她美艳迷人的娇靥上,红云满布,赤白相映,娇润如水,媚波横飞,水汪汪地荡漾着异彩。柳眉时皱时展,一颦一笑均能勾魂夺魄,暗含无限春意。琼鼻微耸,不时发出迷人的浪哼声。微微上翘的小巧红唇,半张檀口,吐气芬芳;娇躯扭颤,如波浪般地抖动着,姿势之美,诱人心旌猛然动摇。那对高挺的豪乳,肥尖上翘,随着抽插的韵律,抖颤旋转,令人陶醉。而她美艳的姿色、丰腴润滑的肉体、以及狐媚骚浪的神色,尽情地施展着,让妙通享尽了温柔甜蜜的滋味。
看着这骚劲媚态的淫浪小尼,妙通淫性大起,双手按着玉乳,摸、捏、捻、揉着,用力地把大肉棒干入她的浪穴中,一个急抬,一个猛插,“噗滋”、“噗滋”的干穴声大起,回绕在房里。
这个娇艳的小尼,被妙通操弄得欲火大炽,周身酸痒,骚浪得不克自制地急速摇摆着肥臀,口里像哭求地叫着道:“好……哥哥……好难过……啊……快……加劲地捣……啊……天……呀……好方丈……大宝贝……可怜……小浪穴……吧……唔……妹妹……要……难过……死了……唔……快……用力……操我吧……骚穴……痒死了……快……快嘛……”
小尼的骚浪劲儿己经到了最高的颠峰,急需大宝贝的狠干,才能解除她体内的欲火,她的双臂紧抱着妙通的背部,身体狂扭猛摇,呼吸急喘,呓语连连地大声叫嚷着。
妙通原来就被她的娇媚迷住了,陶醉在她的骚媚之中,现在再见到她狂热的动作,加上耳闻她的婉转娇吟,更是发狠地猛干狂捣着。一阵急操之后,小尼被干得阴户生热,气儿直喘地颤抖着大泄特泄,痛快地昏迷了过去。
妙通下身挺得更急更快,存心要好好喂饱她的小骚穴,让她享受从未体验的乐趣。大肉棒直来直往,枪枪命中花心,旋转磨绕,又把小尼给插醒了,她双手死缠住妙通,小穴里也一松一紧地自动夹吸着。
大肉棒下下直操入肉,又插得她浪叫道:“喔……啊……哥哥……你的……大宝贝……插到……妹妹心里……去了……好爽……嗳呀……小浪穴……乐……乐死了……妹妹要……永远做……做……你的……女人……才……才能……常常和……好哥哥……插干……喔……我不行……了……又要……丢……丢了……”
忽然小尼“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妙通,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淫液直射而出,她已畅快地泄身了。
妙通并没有随着小尼一起泄身,大肉棒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身心俱爽的小尼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妙通去抽插。
妙通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小尼盛放的花心。
俩人躺在床上,急促地喘着大气,静静品尝着那激荡后的美妙滋味,如登仙境般快意舒爽。小尼热情地拥紧妙通,两人拥抱热吻,喃喃说着情话,妙通则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娇躯,平抚她的激情。
正当妙通与小尼姑两人情热意浓之时,方丈室门倏然开启,一条人影突然闪入,他脸蒙黑布,显得分外神秘。这蒙面和尚拿起桌上的酒壶,就自顾自的独饮起来,对床上的缠绵镜头望也不望。
妙通和尚及尼姑突然碰上这种情况,当然吃惊。妙通惊魂略停,喝道:“你是谁?”
蒙面和尚道:“我是和尚。”
妙通心里怎么会是滋味,有个陌生人坐在身边,就是神仙也不会自在。他心中又气又恼,略一收拾穿上僧衣,抄起禅床头上那柄禅杖,冷笑一声:“你找死!”
杖化毒龙,就向蒙面和尚击去。
那知杖势刚沾上蒙面和尚的衣服,就被挡住,既推送不出,也收不回来。不知何时,那蒙面和尚的一只手,已放下酒杯,握住杖头,只见他道:“怎么?想打架?要打,你妙通怎是我对手,我要杀你,如撕鸡腿一般……”
说到最后一字,手突然一松,妙通正在用力收杖,立刻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床上。他这才明白,自己的确不是对手,他又惊又惧地道:“你到底是那儿来的和尚?”
“我当然是神龙寺的和尚。”
妙通一呆,道:“但……你岂能擅闯方丈室,对本座无礼?”?蒙面和尚道:“嘿……我没杀你就算你福气了,今晚我来,只能告诉你一件事,你这方丈宝座,随时都有人取而代之。”
妙通被说得一头水雾,对蒙面人有点高深莫测起来。那蒙面人又道:“当然,你要坐这方丈的位置,多少也得付出点代价。”
“什么低价?”
蒙面人道:“很简单,以后你这方丈的一举一动,做每一件事,都要向我报告,当然,我不关心你的私生活。”
妙通嘴里像塞了个柿子,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蒙面人道:“你发什么呆,还没有回答我的条件呢!”
妙通吃吃道:“假如本座不答应呢?”
蒙面人冷冷道:“那现在就死。”他拿起一根吃剩的鸡腿,用两个指头,轻轻一弹,骨头就断了,又冷冷道:“难道你真想死?”
妙通倏然感到一种无形的恐惧,道:“不……不,我是有困难。”
“说!”
妙通道:“贫僧也是被人逼的,只能做傀儡……”
“被谁逼的?做谁的傀儡?”
“这……贫僧……”
蒙面人道:“你难道不敢说?莫非是一位姓宋的先生?”
妙通惊奇地道:“你知道?”
蒙面人道:“好!我不为难你,也不叫你做任何事。但宋先生的一举一动,无论通知你做什么事,你都要通知我,你办得到吗?”
妙通松了口气,道:“我一定办到。”
蒙面人站起来,道:“好!妙通,你记住这句话。”
妙通道:“但是贫僧如何通知你?”
蒙面人道:“很简单,每天送饭到藏经阁的时候,夹带一张字条就行了。”
“是!”
蒙面和尚倏对床上倦缩成一堆的尼姑道:“这尼姑花俏得很,还不赖嘛!”
妙通脸红道:“她……不是尼姑。”
蒙面和尚道:“是不是尼姑没关系,只是留她不得。”说完,他拿起一块鸡骨,食指一弹,那尼姑倏然惨叫一声,那双桃花眼就慢慢地合上眼皮。
妙通道:“你……”
蒙面人道:“你可以再找一个,十个八个都没关系,只是她已听到太多的秘密,活着对你我都不利,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