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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若郁闷的从沙发上起来,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细碎的流水声从卫生间传出来,安以若房间开着灯,门也没有合上,滕言寡从洗完出来进房的时候,安以若也没有睡,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
滕言寡走近她:“以若?”等到走到安以若身边,滕言寡才发现安以若出神出的厉害,扶住她的肩膀:“以若,在想什么呢?”
安以若抬起头来一怔:“哦,没想什么,洗完了?”看着滕言寡湿漉漉的头发安以若站起来:“每次都不把头发擦干,现在天气凉了,会生病的。”
哪有那么容易生病!柜子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滕言寡主动把头凑上去,安以若恍然,直接把毛巾盖在了滕言寡的头上:“自己擦,擦完早点睡。”
滕言寡郁结的从头上扯下毛巾:“你不跟我一起睡?”看着安以若转身都要走了他开口问。
“才不要跟你睡。”
滕言寡笑着拉住她的手腕:“那你还可以跟谁睡?言晴吗?”
“嗯。”
滕言寡抬头看了环视一眼房间:“要我独守空房?”
安以若看着滕言寡无辜的表情,忍着笑点点头:“嗯。”
“我洗的很干净的,不信你闻闻。”滕言寡耍赖的凑过去,安以若嫌弃的后退两步:“才不要。”她把滕言寡凑过来的手臂拍掉。
滕言寡轻笑着搂住了她的腰:“晚安。”然后在安以若的额头落下一个很轻很柔的吻。
安以若失神的看着他,怎么……滕言寡的反应让她惊讶。
“怎么?后悔了?不想让我独守空房了?”看着安以若不动,滕言寡轻松的问。
“才不是!”安以若回过神,然后从滕言寡怀里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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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若心情复杂的走出了房间顺便带上了门,走到安亦菲房间门口,安以若伸手去开门,呃!安以若用力的往里面一推,竟然推不开,滕言晴是从里面反锁了吗?
“言晴……”安以若轻声的喊了一句。
房子里很安静,房间里也很安静,没有任何回应。
是睡着了吗?不过……过了那么久了也该是睡着了。
可是……安以若轻咬着嘴唇,她怎么办呀。
滕言寡坐在床沿手机响了,擦头发的手一怔以为是娱乐新闻的事情吉米处理好了,划开短信一看,只是滕言晴发来的一条短信。
内容如下:
‘大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正在滕言寡不解滕言晴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身后传来‘咔嚓’的一声,然后门被推开了。
安以若纠结的站在房门口。
“怎么了?”滕言寡好看的眉头有些皱。
“言晴睡着了。”安以若解释着:“房门上锁了。”
滕言寡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滕言晴是这个意思,滕言寡收紧手机将手机关机。
然后拍了拍柔软的被褥:“随时欢迎。”
夜里,安以若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不知怎么的,睡觉的时候她还是背着滕言寡的,醒过来的时候她是抱着滕言寡的,头也是枕在滕言寡的手臂上,而滕言寡的另一只手同时也环着她的腰。
安以若轻轻的动了一下,滕言寡的手立刻就收紧了些。
安以若呼了一口气,然后往滕言寡的胸膛埋了埋头,只是习惯性的蹭了两下。耳边是滕言寡温热的呼吸。
“以若,你醒了?”轻的就像是呼气一样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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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安以若听见了,更加好奇:“你没睡着?”这时安以若从滕言寡胸膛前仰起头来问。
只觉得在黑暗中滕言寡的眸子显得特别的有精神,光彩熠熠般。
“为什么睡不着?”安以若好奇的问,认床什么的对于滕言寡来说是不存在的吧。
滕言寡没有回答,只是把她抱紧。
安以若似乎是明白了吧?是明白了吧?(作者君试问,各位亲,你们明白了么?为什么作者君不明白呢。)
安以若睡意正浓,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清晨的空气里带着一股新鲜的甜味,滕言寡醒的很早,小心翼翼的在不吵醒安以若的情况下起了床。
街道上的人也越来越多,很多早起做运动的也都差不多完了要回家了。
滕言寡跟安振邦缓步走着。
安振邦知道总有一天,滕言寡总是要跟他谈话的,这样的清晨,阳光升起来了,初晨的阳光是光芒冷冷的。
“昨晚睡的好吗?”今天不是安以若送他去上班,而是滕言寡。
安振邦笑着,这是他第二次跟滕言寡单独相处。
第一次是在六年前,c市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店。
咖啡店里没有客人,滕言寡坐在靠窗的位置静静的等着他。
当时安振邦并不知道安以若跟滕言寡在一起。
只是,两天前,宋启城一家飞去了美国,听宋父说,美国那边有先进的治疗技术,也是那一天,安振邦才知道,安以若跟宋启城在一个星期前分手了。
安静的咖啡厅里只是涓涓的流水声。
滕言寡优雅的坐在软皮沙发上。
脸上的表情安振邦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冷漠还有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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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滕言寡见过面之后,他们就搬家了,而他的工作也换了,不知道宋启城一家什么时候会回来,不过即使回来也不是邻居了,他们搬进了a市最好的小区,一住也过去了六年。
工作的话,很轻松工资却比之前的那份工作多了两倍。
是滕言寡的关照。
不过,这件事情他没有告诉王茜也没有告诉安亦菲,安以若是知道的。
安以若跟滕言寡为什么会在一起,现在回头想想倒是猜得出几分头绪。
“还好。”滕言寡回答,语气平缓不觉得冰冷的难以靠近。
安振邦笑着:“今天要带以若回a市吗?”
滕言寡摇摇头:“她似乎不太愿意呢。”
“那么,滕先生打算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