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对姬冬赢的变节感到无法理解,我也不想再卖关子,在这节中给出交待,不知是否合情合理。同时,抛出一个灭世的概念,当然为何要灭世并没有说。在我的想法中,凤的主张是消灭魔教,争取主的认同,而魔教就象姬冬赢一样,已经不认可所谓的主。我想对抗末世,不外乎有两种,一种是人类自身进化,能够变得强大,从而抵挡末世,第二种,通过统一世界,运用全球的资源,修建防御体系,来抵挡末世。烈火是一部随时写随时变化的小说,如有更好建议可以提,说不定能用上。
这样就把本来魔教与凤的战斗转化为抵挡终极末世,所以文章也向着结束方向进行,当然目前我考虑的最后的终局也应该是出乎所人意料之外,当然文章没结束,一切都还在变。
读者中有不少是读过三体的,这部书我也特别喜欢,所以在末世这个设定也是参考了三体的,并用了大刘“毁灭你,与你有何干”这一句。幻想即日
第三节、诪张为幻10
虽然心在呐喊,但身体依然不受控制,看着墨震天充满着淫邪欲望的神情和得意洋洋的狰狞嘴脸,傅星舞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不甘与愤怒,她清啸一声,赤裸的身体一个翻腾,脱出了墨震天的掌控。
“别怕嘛,是女人都会有这一遭的。”墨震天先是一愣,然后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望着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的男人,傅星舞向后退去,直到退到平台另一侧,冰凉的铁栏杆贴住了她的脊背上,一阵刺骨的寒冷令她整个人如坠冰窟。
眼前墨震天张开双臂,象熊一般扑了过来,情急之下,傅星舞赤足踏着玄妙的步法,从他的胁下钻了过去。虽然此时真气受到抑制,但施展出“空之神舞”的步法后,她似乎感到自己的心稍稍定了些。看到他转过身,又向自己走来,傅星舞想也没想,将“空之神舞”的玄妙招式身法一招招施展开来,过往在自己心绪不宁时,总能凭借着“空之神舞”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使自己能够无忧无喜、无嗔无怒。
墨震天几次熊抱,却被她以玄妙无比的步伐、灵动飘逸的身法躲开。他知道此时如果自己运起真气,无论这套武功再精妙,要不了几个回合必将手到擒来。但他并没这么做,此时在清冽柔和的月光之下,一个如梦如幻的少女翩然起舞,如此美妙景色在这天地间又何处能觅。但他不想做一个观众,双掌一错,施展起他成名的武功“风雷掌法”与她战在一起,当然他也没用丝毫的内力。相比之下,“空之神舞”确要比“风雷掌法”高上一筹,两人交手数十招,墨震天不仅连她身体都没碰到,还连连中招,好在这不过是场游戏,墨震天虽被逼退到了角落里,仍不紧不慢见招拆招。
突然墨震天眼角余光看到在江面上一艘快艇接近接近了货轮,他眼力极好,看到立在船头的正是狂战血魔司徒空,他心顿时一紧,留给他的时候不多了。魔教中人对欲望从不加控制,他们不屑于谈情说爱,人人喜欢用暴力去征服女人、去渲泄欲望,对他们最有诱惑力的,不是明星、模特,而是千百年来宿命中的敌人凤战士,而且魔教中人以实力说话,强者有支配一切的权力,就象刚才墨震天的地位武功最高,无人敢染指傅星舞,而此时司徒空来了,就由不得墨震天说了算了。
眼看司徒空已纵身上跃上了货轮,墨震天不再迟疑,他猛地提起真气,雄浑的掌力顿时笼罩住傅星舞的身形,令她身法顿时大滞。紧接着,双手一探,十指如钩扣住傅星舞纤细的足踝,猛地一扯,身在半空中的傅星舞双腿被扯成一条直线。墨震天猛一挺身,雄壮的阳具如长枪一般直挺挺刺向她的花穴。用这样方式夺走她的童贞本非他所愿,刚才在他的爱抚下,这个空灵梦幻的少女已然春情勃发,但现在没有时间了,如果此时不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待司徒空到了,可能轮不自己,那将是天大的遗憾。
巨大的龟头顶在柔软的花唇间,但却象撞在软软地肉墙上,一时找不到可以进入的的通道。墨震天想将她放在地下,用男上女下这种相对传统的姿势进入她的身体,但他却不想这么做,眼前的少女如同夜空的星星,是一个精灵,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所以和这样的人第一次交合,她不应该在地上,应该在天空中,因为她属于天空。
双腿被几乎扯成一条直线,身体悬在空中已经失去了自由,魔鬼炙热的凶器顶在胯间,随时就将刺穿自己的身体,夺走宝贵的童贞,已经到了最后时刻,虽然心中痛苦莫名,但相比刚才被墨震天爱抚猥亵之时,傅星舞却要坦然一些。她双手结出种种手印,依然施展着“空之神舞”的招数,虽然击在他身上,对他就如搔痒根本造不成丝毫的威胁,但每一个凤战士无论在面对怎么样的绝境,也永不放弃、永不停止战斗。
墨震天见一时无法进入她的身体,情急之下双掌一振,傅星舞赤裸的娇躯顿时直直地抛了起来,紧接着双掌向内收拢,虎口如铁钳一般夹住她的大腿根部,然后发力一扯,半空中的傅星舞如折翅的白天鹅飞速坠落。暗红色的龟头如同被火烧红的矛尖,借着巨大的冲力,猛然地破开娇嫩的花唇,刺入从未被男人开垦过的神圣之地。
在阳具进入花穴那瞬间,傅星舞感到整个人似乎被生生剖成两半,虽然此时巨大的阳具才进插入一小截头部,代表纯洁与童贞的那一道薄薄的膜还没被粉碎,但在傅星舞的心中,自己的宝贵童贞已经永远的失去。肉体的痛苦和巨大的耻辱伤痛夹杂在一起,她忍不住高声的悲鸣起来。
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叫声,心如铁石的墨震天不禁也生出一丝恻隐之心,如果有得选择,他会象方才那样撩拨起她的情欲,然后慢慢地一点点进行她的身体。可惜司徒空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他只能用暴虐的手段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傅星舞的花穴极窄,而且非常干涩,墨震天抓着她的大腿,数次猛烈冲击,却仍有大半根肉棒依然没有进入。陷入极度的痛苦与耻辱中的傅星舞高声尖叫着如同丝毫不会武功的女子,双手在他的脸上乱抓乱挠,墨震天抽不出手来抵挡,脸上竟被她抓出了道道血痕。
此时墨震天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他来时命丁飞守着楼梯,来人必然是司徒空无疑。魔教中历来以强者为尊,所以在那次擒获傅星舞时,因为有阿难陀在,他放弃攫夺她童贞的机会,但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又经过牢狱之灾,心境有了变化,追求强大已并非唯一目标,同时对比自己更强者也不如过往一般完全地俯首听命。
在司徒空一脚已踏上平台之时,墨震天低低地喝了一声,雄壮的身躯突然拨地而起,刹那间,巨硕无比的阳具借着上跃之冲力,势如破竹向着花穴深处挺进,在两人身体腾跃到最高点,阳具终于彻底粉碎了那代表纯洁童贞的那一层薄薄的阻挡,深深地刺入花穴的最深处。
凤与魔教的战争持续了数千年,无数的凤战士持守护众生的信念前赴后继、赴汤蹈火,战争是残酷的,尤其对于女人,需要付出牺牲往往不止是生命。如同此时,赤身裸体的傅星舞被魔鬼的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为了这场战争,付出比生命还要宝贵的代价。
“墨兄,好兴致呀,不和下面的兄弟们一起同乐,跑到天台上来独享这美女呀!”司徒空年约三十多岁,身形高大魁梧,一头散乱的卷发,浓眉虎目高鼻,模样极是威武。
从空中落地后,墨震天一手揽着傅星舞的纤腰,另一手将她胡乱挥舞的手捏往扭到身后,道:“下面太吵了,这里安静些。”
司徒空看看被墨震天半空抱着的傅星舞道:“果然是绝色,还是个处吧。”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刚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司徒空啧啧了嘴道:“他妈的,墨兄收获不小嘛,老子今天也破了个处,不过没法和这妞比,她漂亮多了。”
墨震天道:“是那个晏玉清吧,我看也还蛮不错嘛,年纪小,模样也清纯得很。还有,我兄弟还抓了叫柳飞燕的,也相当不错。”
司徒空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不过还是你眼光好,挑了个最好的,我就不妨碍墨兄了,等下搞完了,有事要和你说,还有别忘记了,把这妞也一起带来,让老子也爽下。”说着长笑着转身下了楼梯。
等司徒空走后,墨震天看着傅星舞苦笑着道:“等下我放开你的手,别再乱抓了,你都是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看我的脸已经都被你抓花了。”
在被夺走童贞那一刻,痛苦到极点傅星舞脑海中犹如炸雷轰然作响,所有的举动都是都是由潜意识所支配,在司徒空突然出现后,她开始慢慢冷静下来,才慢慢恢复了思考能力。下体依然极痛,深深锲入身体中的丑陋之物犹如烧红的铁棍,炙烧着被强行扩张到极点的圣洁之地。想到圣洁两字,傅星舞更是心如刀绞,被那丑恶东西塞得满满不留一丝空隙的地方,哪还能有圣洁两字可言。什么出污泥而不染,什么象莲花一样高洁,这都只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自己安慰自己的说法罢了,脏了就是脏了,就象白帛染上墨汁,再洗也是会留下痕迹,永远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墨震天慢慢放开了她的手,见她并没有象方才那样如发狂一般,便放下心来,“你也别太难过了,女人嘛,总有第一次的。”墨震天看到她如夜空中星星一般的双眸充满着哀伤,晶莹的泪花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便又安慰道:“刚才我是粗暴些,不过等下我会温柔些的,男女间的媾和,是件快乐的事情嘛。”
傅星舞竭力摆出轻蔑的神情,道:“别惺惺作态,我不会怕的,我会记住今天你对我和对我姐妹所做的一切,总有一天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望着傅星舞故作坚强的模样,墨震天心生怜爱之意,道:“有没有报应,那是以后的事,不过我真心希望你受的苦的能少点,能撑过今天晚上。”
傅星舞冷哼一声,心道,我受的苦还少吗?我最宝贵的童贞已被你残忍的夺走,还要说这种貌似关心的话,这也太虚伪,太可恶了。
墨震天猜到她心中所想,不由得苦笑着道:“刚才上来那人叫司徒空,我想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傅星舞闻言脸色微变,刚才那人上来,她感到他强大无比的气势,但没想到他竟然是魔教四魔之一血战狂魔司徒空,这次偷袭原来是他在指挥,怪不得连神圣级秋寒烟也失手被擒了。
墨震天继续道:“你应该知道,对于女人,我们向来用暴力手段去征服,而司徒空就象他的名号一样,对付女人以狂为出名。”在魔教中,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在传些趣闻,比如传闻中白虎殷啸号称胯下那玩意是最为雄壮。在四魔中,千变异魔方臣玩女人花样最多;天竺魔僧阿难陀最怪异,他那东西炙热无比,普通女子被他奸淫必定香消玉殒;而圣手心魔因为是女人,所以对付女人最为阴毒,在她手中的凤战士往往会比受到奸淫更加生不如死;又比如对女人最痴心是武圣求败,没人能够理解他竟为一个女人竟放弃一切权力;对女人最讲风度的是法老王武明轩,即使强暴凤战士,也绝少用暴虐手段;对女人最不感兴趣的战圣卓不凡,这个只想着打仗的战争狂人,即使抓到凤战士,也往往弃之如履。而在传闻中,对女人最为狂的是司徒空,但到底是怎么一个狂法,墨震天倒也并不十分清楚。
见到傅星舞对自己的警告冷脸相对,根本不放在心上,墨震天有些无奈地道:“我想来想去,能让你免受他奸淫的方法只有一个,不过想来你也绝不会答应的,等下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吧。”要想她逃脱此劫,只有她主动向魔教投诚,但墨震天连说都不想说,说了也是白费口舌而已。
见她根本不想搭理自己,墨震天感到有些无趣,他目光一扫,看到傅星舞脱掉的那件白色的睡裙心中一动道:“好歹,你是我墨震天这辈子心动的女人,留下点纪念吧。”说着抱着她走到平台边,背靠着围栏坐了下来。
被肉棒贯穿着的傅星舞娇躯也跟着沉了下去,盈盈一握的赤足先触到地面,本来按着较舒服的姿势,她应该曲起双腿,以跪姿骑坐在墨震天的胯间,但面对夺去自己童贞的恶魔,傅星舞不愿向他屈膝,于是直挺挺的玉腿如同剪刀一般分向两边,就如同舞蹈中的劈叉姿势一般,双腿绷成一条直线坐在了他的身上。
墨震天心中暗叹,真是个倔强的丫头,已经这样了,却还是不肯服输,不肯有半点的退让,或许这才让人有强烈的征服欲,才会让教中之人对征服凤战士都趋之若鹜吧。
傅星舞看到他从拿起自己白绸裙,垫放在臀后,顿时她脸色微变,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了。古时洞房,丈夫会拿一方纯白的丝巾垫在新婚妻子的臀下,用处子点点落红在见证妻子的纯洁,并以此作为爱情的象征。而此时他这么做,无疑是对自己更大的污辱,他已让自己白壁蒙尘,痛失处子之身,竟还要以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羞辱永远留在那一方白帛中,供他日后猥亵玩赏。
“你真是无耻,连禽兽不如!”在墨震天抓着她双腿,慢慢将她赤裸的身体抬起时,傅星舞忍不住骂道。
墨震天没想到她这般愤怒,他心道,都已经被破了处,不去担心担心等下如何面对更为暴虐的奸淫,却在乎他这个举动,女人真不是太好理解。“留不留下点纪念,这都已经是发生的事了,别那么激烈,你可是说什么都不怕的嘛。”墨震天多少有点担心她象刚才一样如疯了一般乱来,所以拿话激了她一下。
墨震天不说这话,傅星舞真的还想反抗,但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又何必让敌人看到自己的心中的恐惧,于是她冷哼一声,再次表示对他行径的无比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