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刚才那一仗,我们还是有那么一线获胜的希望,如果再有一个身手和我差不多的人,我觉得赢的机率会很大。”蓝星月道。
白无瑕略一思索,虽觉蓝星月说得有些道理,但还是犹豫地道:“但是如果败了,岂不是又会连累你的姐妹。”
蓝星月微微笑道:“没事,相信我。”
望着蓝星月执着的眼神,白无瑕终于点了点头。一番沐浴后,蓝星月找来了宫明月,在来的路上,蓝星月向她说明了情况,宫明月毫不犹豫表示愿意与她们并肩战斗。
战斗再次开始,这一次轮到夜双生头痛了,在前一场的战斗中他已经受了伤了,此时面对两个武功超绝的凤战士和拥有强大精神力量的白无瑕顿时落了下风。战斗快速而又激烈,终于在三人默契的配合下,夜双生败了,而且败得相当惨,腿上、肩膀都中了枪,而且受了极重的内伤。
“我输了。”躺在甲板上的夜双生无奈地道。
“那你去死吧。”白无暇向着已失去反抗能力夜双生扣动板机,他污辱了蓝星月,他必须得死。
夜双生绝望地望着黑洞洞的枪口,就在子弹出膛的刹那,蓝星月托了下白无瑕的手臂,呼啸的子弹擦着他的头皮而过。
白无瑕疑惑地望着蓝星月,道:“为什么?”
“算了,他已经败了,留他一命吧。”蓝星月道,虽然她一样恨眼前这个玷污了自己的男人,但一方面凤从来不杀无反抗之人;而另一方面,虽然夜双生的行径的确该死,但毕竟和白无瑕是一个组织的人,而且这么做的目的也算是善意的。
白无瑕犹豫了一下,见蓝星月的眼神很坚决,便慢慢把枪收了回去。
夜双生咳着血从地上支起身,用感谢的目光看了看蓝星月道:“谢谢你!”虽然他也并非贪生怕死之人,但能活着总比死了的好。他又把目光转向白无瑕,道:“既然你赢了,长老一定会履行诺言,全力支持你攻打落凤岛,如果不是我伤得那么重,我倒也可以出一份力,但现在我只能祝你成功!”
白无瑕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脸上却依然冷如寒霜,道:“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她看到夜双生费力地拿出卫星电话,便转身向卧室走去。
在蓝星月也准备离开时,夜双生叫住了她,“什么事?”她不知道他想和自己说什么。
“我为刚才所做的事向你道歉。”夜双生道。“没什么好道歉的,愿赌服输而已。”蓝星月冷冷地道。
夜双生苦笑了下,见蓝星月又转身要走,突然又说道:“拜托件事。”
蓝星月闻言停住脚步,她没转身却听到身后的他说道:“请保护好白无瑕。”蓝星月闻言一怔,心中竟莫名地生出不太好的预感,难道这次攻打落凤岛真的会失败?她略一犹豫,想问问他,那个神秘的长老为什么非要阻止这次行动。但想了想,还是把话给吞了回去,他的角色只不过是一个信息的传达者,很多东西他也不太会了解,又何必庸人自扰。在她继续迈开脚步的时候,又听到夜双生用着很轻的声音道:“也保护好你自己。”听到这句话,蓝星月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
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直升机载着重伤的夜双生离开,宫明月和两人聊了几句告辞走了。白无瑕连打了三场硬仗,虽然没失去处子之身,但一样也遭到凌辱,但她却丝毫不感到疲倦,而且情绪高昂,心中充满着对战斗的渴望。而虽然最后赢了,但蓝星月却情绪非常低落,心头象被一团棉絮堵着,连呼吸都不是太顺畅。
宽大的床上,两具充满着无以伦比诱惑的雪白胴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这一次和以往不同,无论白无瑕怎么挑逗刺激着的蓝星月,她却没有象以往一样燃烧起情欲火焰,并沉醉其中。白无瑕也察觉到了,她想应该是刚才的事带来的影响,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她,“没关系的,我不在乎的,在我心中你依然纯洁得如同白纸……”这些安慰的话很有可能是往她的伤口上撒盐。
蓝星月一样感受到了白无瑕隐隐的焦燥,她忍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想自己为什么会在夜双生胯下产生高潮,想自己这个样子白无瑕会不会不开心,她努力地试图让自己的情欲之火燃烧得更猛烈一些,但越是刻意,效果却越是不好。
白无瑕也很小心,她没有用平时的那些道具,怕那些东西会令她有不好的回忆,她用手或嘴去爱抚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位,看提出她有些勉强,虽然小小粉红的乳头已悄然挺立,虽然依然娇嫩如昔的花穴一片湿润,虽然娇喘呻吟越来越响,但总觉得和以往不太一样。她有些后悔,后悔在她身心受创的之时还继续索爱,但已经做了,又怎么办?难道现在停下来,那么她会不会又多想?
在白无瑕的努力的爱抚下,蓝星月装出很快乐、很享受的样子,两人的头都埋在对方的私处,拚命地用柔软的舌头刺激着花穴,两人都希望让对方开心,但有时意志思想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良久,白无瑕突然大声呻吟起来,赤裸的胴体狂乱地蠕动起来。蓝星月一怔,她见白无瑕到达了欲望的巅峰,而自己却还在半山腰上,她一咬牙,也跟着大声地叫了起来,装出自己也有了高潮。
在旁人看来,这两个绝世美女的交欢和以前一样,一样充满着爱与激情,但在赤裸肉体抵死的纠缠冲撞中,在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叫声中,两人的高潮都是装出来的。而不同的是,白无瑕装得比较象一些,蓝星月被蒙在鼓里,只有白无瑕却清楚知道蓝星月的高潮是假的。
在虚假的高潮过后,白无瑕的情绪也低落了许多,而蓝星月却努力装得很开心的样子。说了一会儿闲话,两个相拥而睡,虽然彼此都知道对方没睡着,但却都一动不动地让自己看上去好象已经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天就快亮的时候,两人终于抵不过身体的疲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四节完,期待下节:兰艾难分
改好了,就发吧。也并非一定要等到中秋节了吧。落凤岛之战前,写好一万多字交待下各位女性角色的状况,就会开打了。但写这种战争场面,不知会不会有性致写。而且在战前还要交待下凤的情况和凤与黑帝的一次会面,对于这种情节的东西,虽然知道很重要,但写着写着就感觉没味道。如果不是有足够的欲望与时间,写作是根本无法继续。不过,在中秋节,有段关于傅星舞及燕兰茵的h戏,主要是傅星舞,到现在已经写了四万多字,在中秋前能改好多少,发多少,如果全改好了,就一次发了。后面到底能更新多少,无法保证,这不是象年底那会儿,空余时间多,现在不行,生活压力大。幻想即日
第五节、兰艾难分1
香港。
燕兰茵脚步轻快地往家中走去,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套裙,合身束腰的ol装让她看去风姿绰约、明媚动人。她左手拎了个精致的坤包,右手提着个大塑料袋子,今天虽然不是什么节日,但她还是买了很多菜,为自己老公、妹妹烧上一桌好菜,这是最开心的事。
路上不时有男人回头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里,她总会象做贼一样低下头躲开那些带着欲望的目光,但现在自己走在了阳光中,有什么理由不挺起胸膛。昨日,燕兰茵与丈夫有过一次久违的欢爱,在爱的滋润下,她更加的容光焕发,更加的美丽动人。
推开房门,沙发上空荡荡的,“飞雪!”她喊着。话音未落,门后窜出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猛地一掌切在她细细的脖子是,燕兰茵顿时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头上罩着东西,眼前一片漆黑,手和脚都被绳索绑住,连嘴里也塞着东西。他们是谁?为什么绑架自己?妹妹和老公在哪里?燕兰茵惊恐地挣扎起来,后脑勺又受重击再次昏迷过去。
当燕兰茵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解开。她摇了摇了头,周围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一张脸,一张经常出现在噩梦中的脸。是他,竟然是他,黑龙会的丁飞,他不是被关进监狱了吗?怎么可能是他!是不是自己在梦?她猛地咬着舌尖,刺痛令她清醒过来,是他,就是他!她四下环视,发现自己在一艘大船的甲板上,船刚刚启航,离码头越来越远。
“逃!”,她当机立断,蓦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甲板尽头栏杆。突然她听到身后有人高声道:“妹妹不要啦?”燕兰茵手已经快抓到了栏杆,只要一纵身跃入大海,或许还有逃脱的机会,但听到“妹妹”两个字,她顿时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栏杆再也迈不动脚步了。
“你就这么走了,那你的妹妹,还有你的老公,只有让他们去喂鲨鱼去喽。”丁飞在远处不紧不慢地道。
“他们在哪里?”燕兰茵转过了身。
丁飞挥了挥,有人从房间里拖出来两个人,燕兰茵顿时手脚冰凉,妹妹与丈夫果然落入了他的手中。两人一脸惊恐之色,手脚被绑着,嘴里也塞着东西,他们也都看到了燕兰茵,但“唔唔”地叫着说不出话来。
丁飞向燕兰茵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燕兰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这般面对他,那时她还心存侥幸,天真的以为用贞操为代价,向魔鬼奉献自己的肉体或许可以救妹妹。后来她知道自己太天真了,魔鬼不会有什么信义,魔鬼只会把自己整个吞进去,吃着连渣都不会剩下。
燕兰茵知道自己杀了李权,他们不会放过自己。在遭受无穷无尽的凌辱后,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她不怕被凌辱,也不怕死,但妹妹和丈夫都无辜的,她无法接受他们受自己拖累,跟着自己一起死。但自己救得了他们吗?罢了,要死也死在一起吧。想到这里,燕兰茵转过身,一步一步向着丁飞走去。
“燕警官,不,现在应该叫燕秘书了,几个月不见,变得更漂亮了。”丁飞笑道。在他玩弄过的女人中,无论相貌还是身材,燕兰茵绝对排名相当靠前。第一次得到她也是在船上,也是在落日的余晖下,心中充满着正义的女警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坦露出光洁如玉、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屈辱地接纳了他的肉棒,这份记忆永远铭刻在他心中。后来,她被李权调教成了性权,自己也干过她好多次,从凛然正气的女警变成淫荡无比的性奴,一样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道:“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杀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过他们?”
丁飞微一微笑道:“你说呢?”他感觉此时燕兰茵不再是半年前凛然无惧、昂首挺胸走来的那个女警,那时她充满着正义,却有点天真,虽落入绝境,却依然心存侥幸。此时的她成熟了许多,已然明了自己的处境,也不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觉。
燕兰茵惨然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了李权,你们不会让我活着,但这事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妹妹患有严重的性瘾症,我丈夫到今天还站不起来,他们都够可怜了,何必一定要杀了他们,放他们一条生路,我会可为你做什么事,会尽我所能让你快乐。”
丁飞想说:我会考虑的,先好好服侍老子这样话。但想了想却没说出口,此时的燕兰茵不是当年那由着自己骗来骗去的小少妇、小女警了,在地狱中行走过,虽然满身伤痕,却有了一双能够洞察人心的眼睛。人往往这样,在面对天真无知的人时,会随心所欲地欺骗,但面对一个对手,却也会给对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响,道:“放不放他们我说了不算,得墨老大说了才算。”
燕兰茵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