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为什么他在休沐都不在东宫里睡觉一定要跑出来的?每天不拉出来溜溜就不舒服吗??
于是又只有他们两个。气氛有些微妙。
“阿芙若不介意,本宫极愿陪你走走的。”
容泯痕知道他这样算得上步步紧逼,可是他爱看那容颜,爱看小鸟被折了翅,小猫被拔了指甲——不,他不会这么对待他的。
柳央芙微垂了眼。不是外人前强掩的柔顺,却是种本性之下的沉默。半晌才应下了。
---------------------公子表示:我想咬死他。
十一、胜牡丹
花团锦簇,皆是艳丽春景。璎珞宝珠里栽着二乔映粉,银红巧对里伴着粉面桃花,只是人比花娇,惹人怜惜。
央芙公子当年被送至江南青州他舅父家养着,十六年才得回京,虽是听着荒谬的判言也抵不过有人相信,总之是离开京城这个富贵圈。
就算恶补了那么几天这复杂朝堂,也难以应对来自东宫太子的示好。
容泯痕拨弄着丹炉红的花瓣,微微笑着瞧着少年人。
“下官惶恐。”柳央芙觉得自己并不怕他,只是觉得这种亲近来得突然,而他是不想要这亲近的,京城的事或人都仿佛只是暂时与他有关的,他从不觉得自己家在这儿。
容太子不想吓跑了他的猫儿,只是浅浅说:“也不用怕什么,和政事是没一点关系的。”
央芙公子也不觉得他身上有什么能让本朝太子谋取的,便再拒绝不了了。
容泯痕折了那开得正艳的似荷莲绕在他鬓发间,只笑着说:“世人皆道牡丹国色天香,本宫却独爱芙蓉一枝。”
柳公子莫名红了脸。
十二、父母在
容泯痕将人送了回去,只是少年瞧着门口停着的马车明显表情不对,爱凑热闹的容太子也跟着下了去。
小厮声音尖得让公子眼皮都跳了一下:“是镖局的车。”
上个月公子生辰宴青州简家自是派了人来的,所以这会子来人是何意?
才迈入府门,忙来忙去的侍女也忙不及看自家公子身边站的是何人,只对着公子喊:“夫人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