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小康拿着算盘站到迟海面前:“迟公子,请您看一下账单,小的给您解释一下,这第一天呢,您的确消费了两万两,但是后来迟公子又住了半个月,按一天3000两纹银算,半个月是45000两,算上之前的是65000两。”
迟海两眼发晕,捂着钱袋的手直发抖:“看在二师弟的份儿上,陈老板可否给迟谋一个优惠。”
“好啊。”陈默心想,敢跟小爷砍价,你那二师弟今天可不好使:“看在林公子的份上给打个贵宾折扣,四舍五入就收迟公子十万两吧。”
小康在心里扶额,看尽林公子又趴在墙上就知道他今天得罪老板了,还敢提他,不是自找的嘛。
“二师弟,为兄突然想起你大嫂似乎快生了,后会有期。”说还一晃就没有了踪影。
林寒之看着小财迷觉得更喜欢了,大师兄一直成熟稳重,遇事波澜不惊,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定声望的,头一次看见有人能把他逼得落荒而逃。
“老板这......”小康顶着蛋蛋举着账本看向陈默。
“不打紧的。”陈默不在意的挥挥手:“把账本给林公子。”
“哦。”小康递上账本回厨房继续喂蛋蛋。
陈默拍拍手上的土,站起来提笔在账本上添了句欠银十万两,每日按八分利计算:“死流氓,你带着账本回师门讨债,钱回来你可以不回来,钱不回来你也不可以回来,限时三天过时不候。”
林寒之苦笑,就知道自己也逃不过去,刚才就不应该放大师兄跑,行吧,反正钱要回来都是自己家的,林寒之接过账单到后厨摸了一壶刚酿出来的酒,御剑离开。
陈默在院子了毫无诚意的挥挥手,早去晚回啊亲。
林寒之回到师门先把酒给师傅送了过去:“疯老头,这是你徒弟媳妇儿孝敬的,省的点喝。”
钟宗主接过酒眯着眼抿了一口:“恩,好酒,这是你媳妇儿酿的?”
“是,默默说这酒叫二锅头。”林寒又丢过去一瓶剧蜂蜜:“这是默默给我辅助修炼的,您省着点用。”
钟宗主打开盖子闻了闻,又滴出一滴尝了一下不确定的问:“这是剧蜂蜜?”
“是的。”
钟宗主摸摸所剩无几的胡子说:“这剧蜂蜜及其稀有,为师活了200多岁,也只有幼时太师伯偶得一瓶,送与我们小辈一人一滴辅助筑基,你这媳妇儿够大方,给你了这么大一瓶。”
迟海一进门正听见师傅说的那句你这媳妇儿够大方,疑惑的问林寒之:“你这是换了个夫人?”
“你说什么呐。”钟宗主拍了一下大徒弟的头:“这个好的媳妇儿还让你师弟换,下山一次把脑袋磕坏了吗?”
“师傅!”迟海觉得略委屈:“您不知道,二弟妹是开黑店的,他的东西好是好,只怕您享受之前得先掉块肉。”
钟宗主胡子边一翘:“这话怎么说的。”
林寒之掏出账本递给迟海:“大师兄,逃账非君子所为,还是把住店钱先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