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我数三个数——”
看到王霄柏的笑眼愉悦地眯起,邱杰心虚至极,生怕惹怒他,低声让步:“那你答应轻点……我就过来。”
“不可能。”
为、为什么!这种时候一般人不都会答应吗?!连哄骗都不行吗?自己之前是在期待什么!
邱杰更怕了。逃跑的念头一闪而过。喉结滚了滚,他低声下气道:“你、你能先放下手里的东西么。”
王霄柏低头扫了一眼嗡嗡作响的电钻,理直气壮地轻笑:“这是必须的,做生日蛋糕呢,面团捣烂了,够松软了,才能镶入水果呀。”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面团”指什么!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频率颤抖起来,他贴紧墙根移动,每一步都和这个危险的人保持着最大距离。离这里最近的房间是隔壁浴室,如果躲进去反锁门……
“宝贝儿想先去洗澡?也好,快去吧,还等着做蛋糕呢。”
做个蛋糕为什么要洗澡!
邱杰一瞪眼睛,差点把内心活动都给吼出来。
“乖,洗干净点儿,里里外外都洗,不然一会遭罪的可是你自己。”王霄柏笑着推了推眼镜,期待的目光丝毫没掩饰。
他的话又让邱杰一阵战栗。他轻皱眉头张了张嘴,接触到对方沉静的眼神,到底是咬了牙,什么都没说出来。
邱杰飞速钻到浴室里,直觉先去找能逃生的窗口——浴室里唯一一扇玻璃窗,隔着耀武扬威的倒刺防盗笼,向地板上铺洒金色的阳光。
浴室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骂。
“宝贝儿,五分钟内洗干净点儿——如果做不到,相信我,你不会想体验后果的。”
半透明的玻璃外传来王霄柏愉悦的笑声。
邱杰的眼泪一瞬间就给逼了出来。那是撒旦的笑声,魔鬼从地狱里向他伸出手,就快要把他拖入无尽深渊。他逐渐丧失了身体的主动权,马上连自己的精神都控制不住了——通过受虐激起强烈的性唤起,重复一个月以上会形成习惯,重复半年会形成瘾,而他已经接受改造大半年了,最后一丝意志力就要支撑不住了。
谁来救救我……
王霄柏拉开门的时候,一阵浓烈的白色水蒸气扑面而来。邱杰早就做好了灌肠、清洗身体的工作,正紧张兮兮地蹲在离门最远的角落,盯着门的方向,眼角发红锃亮,意识因太久闷在缺氧环境里有些恍惚。
“真有你的。”王霄柏歪头仔细审视脚下的躯体。正常人看到这样委屈的表情,保准会心软。但他不同,这样的场景带给他别样的兴奋。
他关上还在放水的花洒,捏住他的小臂往外拖。
邱杰像第一天不愿进幼儿园的孩子,徒劳地摆手挣扎。
“啪!啪!啪!”
膝盖顶上他柔软的小腹,王霄柏对着刚沐浴完,还沾着水汽的臀肉干脆利落地扇下去。一个鲜明的五指印浮上来。
邱杰呜咽一声,伏在膝上不动了。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主人,疼……”
王霄柏没看到地板上晕染的深色水渍似的,把人甩到床上,以俯视的角度盯着他赤裸的肌肤。邱杰跪趴着,腰塌下去,脸侧埋在枕头里,脚踝被他的两脚分开踩住。
他不需要绳索,想彻底纵欲的时候,蛮力足够。毕竟看着赤裸的狮子在身下挣扎,比看被五花大绑的狮子要刺激的多。
被水蒸气蒸软的皮肉呈现出好看的粉红,挂着来不及擦干的水珠。刚刚出锅的食材躺上砧板,任人宰割。他无意识地舔舔嘴唇,捞过床头的电钻,俯下身。
邱杰惊恐地发现,眼前的凶器消失了。他要开始了,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钻头冰冷的硅胶不容置疑地抵上湿润的穴眼。
“主、主人!”他声音颤抖。
假阳抵在肉穴入口,停止深入,刀刃就压着他的咽喉,用词如有不慎,必死无疑。
他闭上眼,抓紧枕头的两个角,绝望地哀求:“我怕,求您轻点……”
假阳破开肛口,蘸着里面的润滑油旋转了几圈,直捣黄龙连根没入。
“嗷呜……”邱杰痛呼一声,眼角湿润。他难以确认这是“轻点”了,还是王霄柏兴致更高涨了。是了,他想起来了,他越挣扎越哀求,王霄柏越喜欢……他以前就验证过了,今天怎么就忘了呢!他可以佯装受不住,喊安全词——安全词是什么?他完全想不起来了,他们有过这种东西吗?
电钻嗡嗡地响起来。假阳大幅度摇摆旋转,抵住前列腺,围绕那块嫩肉转圈,360°无死角攻击。电钻的力度不亚于炮机,只是没有炮机自带的刑架。邱杰很快受不住,手脚并用想往前面爬,迎来横贯臀缝的一巴掌。
“宝贝儿,乱动可是会受伤的,再犯我就得把你钉起来了哦。”王霄柏温柔地抚摸他光滑的背脊,另一只手在臀缝的嫩肉边游走,偶尔捏一把富有弹力的臀肉。
什、什么起来?邱杰吓了一跳,默默趴回原位置。电钻继续在肠道内搅动,他咬着拳头,额头青筋暴起。肚子……肚子要破了。后穴酸胀的感觉逐渐消退,电钻的每一次旋转都牵扯着五脏六腑的剧痛。他脚趾蜷缩,臀腿沁出一层冷汗,心里一遍遍自我催眠:这要命的刑法马上会结束,千万别动,千万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