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真挥手:“路上小心点。”
“会的。”
的士开走,送走小秘书,冉斯若有所思:“你是挺体贴的。”
姚真尚未懂这句话的深意,冉斯转过身去掩盖面色,只挥了挥手:“来,不是有事情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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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面蔷薇花墙。
冉斯和向长宁靠的地方近乎一模一样,只冉斯懒散着,带着一种养尊处优的光鲜,手上捏着一根烟,问:“介意我抽吗?”
姚真摇头:“你抽吧。”
冉斯在身上找了片刻,没找到打火机,好像放车上了。
正想要算了,姚真:“是要打火机吗?”
冉斯还没说话,姚真摸出一个打火机,拿到他面前。
冉斯惊异:“我以为你不抽烟的。”
“不抽,这是我从二哥身上拿下来的。”
“咳咳——”
冉斯一口烟点燃差点呛着。
“从向长宁身上摸下来的?他烟瘾那么大,你……”
姚真面色如常:“他姨妈的事情最近让他太焦虑,我看着的时候不太让他抽。最近不是梅雨天吗,他该好好养着。”
口吻不多让人压迫,但是确实带着一种强行。
冉斯眼神闪烁明灭:“他愿意把烟给你?”
“不愿意。”
冉斯一哽:“那——”
“我求他。”
“……”
冉斯想到了那句四川男人说的话:
老子在家想干嘛就干嘛,老子想拖地就拖地,想刷碗就刷碗,谁拦都没用。
姚真这句话颇有点异曲同工。
他也劝过向长宁不要抽烟,不过……呵……
冉斯不去想这些,抽口烟:“你问,想问什么?”
姚真见冉斯如此坦荡,垂目再抬眼:“二哥他父母在车祸中没了?”
冉斯压了压眼锋:“谁给你说的?”
“他姨妈。”
冉斯长吐口烟,想了想,点名:“这是我比南琴更讨厌的女人。来,继续说。
“对,他父母在他高三那年走了,现在清明,是国庆走的。算是重大交通事故。”
姚真眼中波光明灭,轻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从来没和我说过?”
冉斯一点不意外,笑了笑,带着点冷:“说什么,说他多惨吗,他那个性格会说什么?”
说到此处,冉斯颇有些恨恨重音道:“他什么都不会说!!”
冉斯又抽一口烟:“我不是他说的,我和他老家一个地方的,千丰县不是个大地方,国庆那几天他没上网,我给你们留言只有你回了,他就像消失了一样,当时几天没找到,恰好国庆我就回了一趟老家。
“就知道了。”
他那个时候还挺喜欢向长宁,向长宁可以说是冉斯性向成迷的因素,冉斯在遇到向长宁之前一直觉得自己钢铁直,遇到之后——呵——
现在他妈要弯成回形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