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晨脸红得要命,哼哼唧唧半天才艰难地说:“……去接你之前。”
居骁触手之处柔软湿滑,虽然没有完全扩张好,但也已经清理得十分干净。
太久没做了,居骁本来想更加温柔一些的,但这一下他几乎控制不住,说:“忍一忍。”沾了润滑剂,一下伸进去两根手指。
居骁掐着祝星晨的腰,举起他两腿架在肩头,来回戳弄后`穴,还没顶几下,才刚放进去第三根手指,祝星晨居然性`器颤了颤,小腿绷得直直的,呜呜咽咽地射了。
居骁有些惊讶,还是放下祝星晨的腿,压下翻腾的欲`望,俯身把他抱在怀里亲吻。
祝星晨喘了喘气,难堪地捂住脸。
居骁把他的手拿下来,往下摁,让他帮自己套弄,气息不平地调笑道:“这么想我?”
祝星晨点点头,小声说:“你进来吧,没事。”
居骁知道刚射完还接着做会有些不舒服,说:“等会儿。”
祝星晨却不愿意了,难得在床上强硬了一把,竟然把居骁掀翻下去,抬腿跨坐在居骁腰间。
居骁仰头看着坐在他身上的人,喉结微动。祝星晨俯下`身啃了一口他脖颈,脱掉半掉不掉的衬衫,丢到一边,握住居骁勃发的性`器,慢慢往后坐。
其实应该拒绝的,祝星晨这样会有点难受,但居骁憋了小半年,爱人眼角带泪、咬着唇自己来的样子又实在难得一见,他也不想忍了。
终于全部进去了,居骁舒服地叹了口气,把住祝星晨的腰,从下往上顶弄起来。
生怕祝星晨身上难过,居骁动得很慢,幅度很小,一下下在最熟悉的那一点上缓缓研磨,祝星晨就像在波浪里沉浮,两手撑着居骁结实的胸膛,被上上下下颠动。
渐渐地祝星晨重新兴奋起来,连脚趾都舒服地蜷缩着,居骁注视着他酡红的面颊和被舔弄后格外明显的唇珠,加快了速度。
祝星晨被顶得呻吟声都碎了,居骁抬起腿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扣住祝星晨的双手,十指交握,一边带着点啃咬地亲吻,一边不断挺动。
虽然祝星晨在上面的时候也别有趣味,但居骁还是最喜欢这个姿势,能够皮肉贴着皮肉,呼吸缠着呼吸,还能感受到对方的每一次震颤和悸动。
居骁觉得快到了,低声问:“舒服吗?”
祝星晨被干得失神,咬住居骁的肩膀,含含糊糊应了,居骁快速冲刺了几十下,埋在里面射了出来。
祝星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射了,凉凉滑滑的精`液在肚子上流了一大滩。居骁还半硬着,等了一会儿才抽出来,带出来的东西滴到了床单上。
居骁熟门熟路抽了床头的湿巾帮祝星晨清理干净,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祝星晨枕在居骁胸膛上,带着发泄后的满足和惬意,拉上窗帘的卧室光线昏暗,正适合搂着爱人睡一觉——祝星晨却猛然抬起头说:“哎呀!晚上是不是约了我姐吃饭!几点了现在!”
居骁笑了,吻吻他微微汗湿的额头:“我推到明天了。”
祝星晨松了口气,趴回去,搂紧了居骁的腰,安心地睡了起来。
居骁已经有些累了,就算在飞机上睡了好几个小时,也还是很疲惫,但他舍不得闭眼。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七年,可他总是看不够、抱不够、亲不够,祝星晨就是他的港湾,也是他的归属,更是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番外三
(一)奸情是如何暴露的之求锤得锤
老A今天很郁闷。
他的女神脱单了。
对象不是他。
他追求外院女神小半年了,自认知情识趣,经常跟女神一起看个话剧、听个讲座,上上自习、下下馆子、对对情诗。没想到……就差临门一脚,还是被人截了胡!
老A泪流满面,停了一切教学和娱乐活动,躲在宿舍饮泣。
到了傍晚,大成和主席回来了,给老A带了饭,大成一脸同情:“兄弟,生活还要继续。”
主席说:“何所独无芳草兮,尔何怀乎故……女。”
老A白眼一翻,悲愤地拍着大腿:“老子哪里不真挚!不踏实了!我这么质朴!”
大成莫名其妙地:“什么真挚踏实?”
老A颤抖着手去翻女神朋友圈,虎目含泪:“你瞅瞅!”
主席跟大成凑在一起,皱着眉读出来:“‘很幸运……能在人生最美好的年华……与一份真挚的爱情相遇……’这配图啥玩意儿?第一张是玫瑰花,第二张是啥?”
老A气道:“是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