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自己动手了,我帮您舔……”季川衡早已脱掉睡衣跪在了床上,照贺骋说的在床头柜里找出乳夹给自己戴上。
“跪好爬过来,赏你了。我还没洗澡,喜欢吗?”
“喜欢…主人的味道…”季川衡光靠想象便能回忆起他们调教做爱时的画面,他舔了舔嘴唇,兴奋的浑身颤抖。
“乖,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于是季川衡真的趴了下来,高高地抬起屁股摇晃着,仿佛贺骋就在他身后,两人摆了69的姿势。
“乳头是不是已经立起来了?想让我摸吗?”
“不…想被主人的脚踩乳头。”贺骋也不计较他的反驳,悄悄记下了这话。
“摇着屁股等着我操呢?手指插进去了,感觉到没?”
“嗯……”季川衡闷哼出声,穴口甚至留下了肌肉记忆,有些发痒,回忆着贺骋手指的动作。
“季老师这张小嘴又紧又湿,每次都夹得我很爽,只想把你操的下不了床,哪儿都不能去。”
季川衡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听着耳边贺骋气息不平稳的话,变本加厉的叫出了声,用贺骋喜欢听的气声说着平时就算被打都不愿说的羞耻话,像是在给贺骋助兴。
“自己伸手过去弄弄,你能找到那个地方。今天让你射。”
于是季川衡听话的舔湿了手指伸到下身去自己顶弄,没几下就软着腰倒在床上喊贺骋的名字,贺骋让他叫的越发兴奋,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宝贝,把前面流出来的水都舔干净。”贺骋趁着不应期稳住心神继续引导他。
“想想我是怎么操你的,顶得你多舒服,还想要吗?”
只靠着贺骋几句话,季川衡呜呜咽咽没一会儿也射了,不用贺骋交代,季川衡把原本应该射在床单上,最后却射在贺骋皮鞋上的精液舔了个干净。
电话打过来之前,他偷偷的拿了一双贺骋的皮鞋放在自己面前。
贺骋听出了些异样,直接问他:“你在舔什么?”
季川衡想不明白自己的主人为什么这么敏锐,他稍有一点不对劲都能察觉到。
“您的鞋子……”
贺骋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的袜子,对他说。
“那今晚让它陪你睡吧。”
我因为爱你,所以常常想跟你道歉。
我的爱沉重,污浊,里面带有许多令人不快的东西,比如悲伤,忧愁,自怜,绝望,我的心又这样脆弱不堪,自己总被这些负面情绪打败,好像在一个沼泽里越挣扎越下沉。
而我爱你,就是想把你也拖进来,却希望你救我。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季川衡抄的诗
世界混沌无秩序
邮筒不再等信
没人立在夜下
夜晚庸俗的暧昧
霓虹灯变换了一千种颜色
街道更迭崭新
没有风情
车辆通行飞快
思想随机
情趣无力
世界很是无聊
我却无法不想你
无法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