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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同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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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没有司仪主持,季川衡拉着主人跑到没人认识的角落里坐。梁莹致辞的时候特意提到了季川衡,季川衡听的不太认真,贺骋反而仔细听着,悄悄在桌下牵住了季川衡的手。

新人敬酒的时候贺骋出面给了个大红包,再没眼力见的都猜到了二人关系不一般,也没人主动去捅破或不给季川衡面子。等应付完新郎敬的酒,两个人就提前离了席。

“我带了根你最喜欢的鞭子。”

走着走着,离开热闹的大街拐进一条没什么人的小巷里,贺骋脱下了西装外套搭在手上,停下了脚步。突然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季川衡回头,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算是对你瞒着我的惩罚,”贺骋伸手点了点他胸前的口袋,季川衡以为他不知道,那里面装了两枚素面的铂金戒指,“还有戒指的回礼。”

30

家里空无一人,空气中萦绕着常年焚烧的檀香味,这几天一直都能闻到,季川衡本来不是很喜欢,但是闻得多了也便接受了。季川衡合上院子里的木门,回头发现贺骋已经上了楼,便跟过去,结果刚迈上楼梯就听见贺骋让他在院子里等着。于是季川衡退了回去,借着月光看了看脚下的地面,跪在了院子里的石桌面前。

一股冷意透过裤子薄薄的布料传了上来,让季川衡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经历什么,贺骋从不会把调教项目列成表格让他选择,他们每次都可能会接触一个全新的玩法,贺骋热衷于开发他的身体。

他以为自己会在那条无人小巷里接受一场鞭打,为此还立刻给自己做起了心理建设,可是贺骋说完话就继续往前走了。他以前习惯去猜测贺骋的想法,提前知道主人想用他做什么,好让自己不至于面对主人的要求无所适从,后来却慢慢学会了不去猜,他不需要对于这些事情轻车熟路,只要保证自己所有反应都真实就够了。因为贺骋这个人很难猜得透,猜中了还好,聪明反被聪明误一定没有好下场。

几分钟后贺骋拿着他所说的那根鞭子下了楼。

季川衡在犹豫是否要现在掏出那戒指来,他虽然想好了今天大概要做些什么,却没做出具体的规划,以至于现在出现突发状况就不知所措。

“起来。”

季川衡乖乖站了起来,眼神有些局促。

“腹稿打好了吗?要是突然紧张忘了那我就先说了。”贺骋伸手将人拉过去面对面紧紧贴着,又摸了摸季川衡的脸,有些烫,季老师应该是脸红了,他却看不太清。其实他也有些紧张脸红,不知道季川衡发现了没。

离得近了季川衡才闻到一点熏人的味道,他很诧异,贺骋以往从不喝醉,是个自制力强到让身为老师的季川衡都自叹不如的人。

初夏夜晚安静的可怕,只有蝉鸣聒噪,属于贺骋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围绕过来,季川衡的呼吸也跟着越发短促起来。

“我很高兴。”贺骋看他不说话,只能做那个打破宁静的人。“你一定猜不到婚礼上我偷偷喝了多少,高度白酒我一杯接一杯地灌,现在已经有点上头了。”

“川衡,求婚时该说些什么?你原本是怎么想的呢?有什么可以参考的词汇提供吗?说我爱你?对,应该说我爱你。”贺骋低头,为自己的语无伦次感到懊恼,随即他轻轻笑了笑,“季川衡,我爱你。”

“我把它作为我们的安全词,却从来没主动说过,还总是要你一遍一遍地讲给我听。以前我有很多顾虑,怕你烦,怕你有任何不满,怕自己掌握不好分寸。现在不怕了,还想用主人的身份抢走你精心准备的求婚机会。”

说罢他两根手指一并拢,夹出了季川衡口袋里的戒指,金属碰撞在一起发出了细微的声音,贺骋仔细看了看它们想找出任何不同,以分辨出属于他们两人各自的那一枚,看了好一会儿却找不到有什么区别。

眼看着贺骋有些着急了起来,于是季川衡忙把手搭在贺骋手掌里攥住,微凉的金属贴在他们滚烫的手心里。

“这两枚戒指是一模一样的,我们的戒码也相同。我原本并没有打算要求婚,虽然的确做了一些相应的准备,但我没有把这些行为归类为‘求婚’。和您在一起,是不需要用那些世俗的关系去定义的。我只是某天看着自己,就想到应该给您也添点什么物件,让您看到了就能想起我来。”

季川衡轻轻松开了手,从主人的掌心里拿走了一枚戒指,然后又跪了下去。从他仰望的角度能看到贺骋头顶的星空,和主人眼中的自己,那画面美极了,季老师舌灿莲花的口才都描绘不清。

“我不是您最听话的奴隶,不是最会讨您喜欢的奴隶,甚至到了今天也还在让您操心,只是因为相处的机会多一些,才有了被您使用和调教的机会,所以我很贪心。”

“我有和您共度一生的荣幸吗?”

贺骋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反手将手里那枚戒指捏住,拉起季川衡的左手把戒指戴进了他的无名指里。比起漫长的等待和准备的过程,仅仅只是完成这个动作,流畅简单到没有出现丝毫他们预想中期待的仪式感。而后贺骋接过季川衡手里那一枚,放进了自己胸前同样的口袋里。

“你的荣幸我先收着,我现在突然想带你出门遛遛,就在这里脱衣服,愿意吗?”

当下的场景也由不得季川衡不愿意,他点点头,正想解开外套的纽扣,却被蹲下的贺骋拦住了手。

今天下午他看季川衡穿上这套衣服就在想,亲手脱下它们时应该如何动作。

季川衡猜到了那条最先被摘下搭在贺骋肩上的领带会系在自己眼睛上,只可惜是在贺骋对待礼物的眼神中被脱光上身之后。

贺骋常常夸奖他的身材和长相,令季川衡坚信至少在外表上主人对自己是极满意的,甚至生出了些骄傲。

“可惜的是除了鞭子什么都没带,那就用鞭子让你好好记住今天。”

贺骋手里拿的是一支黑色牛皮鞭,手柄之外是十穗长约六十厘米的编织鞭尾和一小段散开的鞭须。这支鞭子是在季川衡身上用过相对来说比较重的一支,就算贺骋不用全力也能打得季川衡啜泣求饶,他怎么可能说过喜欢,不过贺骋喜欢就够了。

鞭子挥动时带起的风声格外清晰,疼痛感却没有随着那破空的声音落在身上,季川衡张了张嘴本来想报数,最后只好喊了一声主人。

季川衡什么都看不见,紧张的提防着随时可能落下的鞭子,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挪,结果等来的却是异常轻柔的动作。

这根鞭子还有另一种用法,鞭打时不会很疼,却能留下非常清晰的痕迹。贺骋用鞭的手法往往由他想看到奴隶疼痛还是享受决定。

和以往不同,贺骋今天就是想让季川衡纯粹的去享受。

院子里的光源只有厢房楼上的灯和清冷的月光,贺骋视野里能见的不比被蒙住眼睛的季川衡多多少,他只能凭着对季川衡身体的了解下鞭,好在每一鞭的力度都控制的很好,而且留下了均匀的鞭痕。

如何能让两个人都在这场游戏里获得最极致的体验,便是贺骋作为dom学到的所有手法技巧或者理论知识的总和。

季川衡将原本背在身后的双手垂到身侧,因为感觉主人绕到了他的身后,他的整个上身都是主人鞭打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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